沈崇禹指指门,“阮绥绥你给我出去,我没有时间浪费在你们这些实习生身上。”
瞧瞧这话说的,明显带着歧视,阮绥绥想都没想就反驳他,“你一个靠嘴伺候人的,有什么了不起。”
沈崇禹黑眸勾着笑静静看着她,“绥绥,是不是我没用嘴伺候过你很失望?”
“你……”阮绥绥在心里喊要冷静,阮绥绥,他不就是给嘴过瘾吗?认真你就输了。想到这里,她眉眼染笑,卷着头发懒洋洋的说:“不必了,我嫌你脏。”
他脸色一沉,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嫌他脏,他是要在这里把她就地正法还是回家再吃?其实吧,这事儿他也就是想想,要是能舍得,这几天至于憋着吗?阮绥绥看他脸上覆着薄薄的戾气,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惹恼了他,不过她不怕,继续问他,“你别卖关子,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高冲?”
摊摊手,他一脸的无辜,“绥绥,我再说一次,高冲的事跟我无关。但是你要是求求我,或许……”“沈崇禹,信不信我去律协举报你?”
沈崇禹眉毛一扬,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个号码然后递给阮绥绥,“律协的投诉电话,来投诉。”
滴滴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接着就有一个甜美的声音说:“你好这里是海城市律师协会投诉办,请问有什么能帮您的吗?”
阮绥绥给他将了一军,拿着电话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眸子带火撩着沈崇禹,砰的一声挂了电话,“姓沈的,算你狠。”
沈崇禹捏着自己的下巴很无辜,“绥绥,你不用有顾虑,律协很公正,会长虽然和我是忘年交,但是他不会徇私舞弊。”
“贱人。”
“嗯?”
阮绥绥抓了坐上的文件摔他,“我说你是贱人。”
沈崇禹伸手抓住,顺势抓住了阮绥绥的手,不理会她的怒气他低头亲了一口,然后得意洋洋的说:“那你就是贱人的老婆,我们是双贱合并。”
真没见过这样的,打不过骂不过,年纪没他大脸皮没他厚,阮绥绥觉得要崩溃了。沈崇禹伸长手臂把她给抱到桌子上,冷硬的桌面冰的她一激灵,本能的缩身想逃走。沈崇禹欺身压上去,他的脸悬在她脸的上方,温热的气息喷薄而下,“绥绥,别闹。”
“谁他妈的跟你闹,你这个老贱人,放开……啊。”
沈崇禹唇畔染着她的血,眸光严肃,“绥绥,上次打屁股的事看来你很快就忘了,不准说脏话,不准骂人不准胡乱发脾气。”
阮绥绥粗喘着嘲笑他,“你又不是我爸爸凭什么管我?”
“我是你男人,从现在开始我负责宠你也负责教你。上了床你是我的女人,下了床你就是我的女儿。”
上床女人下床女儿的段子阮绥绥前些日子在朋友圈看到过,她不觉得沈崇禹也会看,但是从他性感的嘴唇里说出来,似乎特别的蛊惑人心。阮绥绥在心里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阮绥绥,你是记吃不记打吗?别忘了他是个什么人,一颗甜枣的代价很大,你要明白。”
见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来转去,沈崇禹戳戳她的小脑袋瓜子,“别瞎想,既然你都找我了,我可以找人给高冲说说话,但前提是你听话。”
看看,还是把问题回到了原点,绕了这么大个圈子,他还是想用高冲来威胁她。“你想要我做什么?”
沈崇禹眯起眼睛,似乎实在思考,近距离看着,他脸上有个浅浅的梨涡,每当似笑非笑的时候那个梨涡就浅浅的浮上来,特别好看。阮绥绥忙咬了下唇,现在一定不能给他的美貌蛊惑,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赶紧说。”
沈崇禹拧起眉毛,“那你先亲我一下,我现在有点低血糖,脑子不好使。”
阮绥绥都吼了,“我不是糖。”
舔了舔唇,他回答的很无耻,“谁说的,你特别甜。”
阮绥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高冲她没有办法,只好凑过去亲了他的小梨窝一下。他摇摇头,“这算是吻吗?”
“如果不算我去亲万珂。”
沈崇禹压住她的肩膀,“绥绥,你别闹,万珂要结婚了,你这么做是破坏人家的婚姻。”
“那这算是亲吻吗?”
沈崇禹挑眉笑,这个小丫头太厉害了,他只好承认,“算,这一关算你过了。”
“那下面吗?”
“下面?”
沈崇禹的目光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的腿,好想报警,他丫的又涉黄。许是他的态度彻底刺激了阮绥绥,她的膝盖顶住他,眉眼透着一股勾魂的媚,“下面。”
沈崇禹倒吸了一口冷气抓住她乱动的腿,“我们回家。”
“不行,我们的公事还没有谈完。”
“回家慢慢谈。”
二话不活,他把人给抱起来。阮绥绥惊呼,这里是律所,要是给大家看到她被他抱出去,多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沈崇禹看出她的担心,低声在她耳边说:“别怕,都下班了。”
怕又能怎么样?她手指揪着他的心口用力揪“你真混蛋。”
沈崇禹一阵颤栗,低头亲了她一口,“谢谢夸奖。”
阮绥绥想去死一死,照着这个坏蛋的尿性,要是下次啪完他是不是还得说谢谢合作呀。但是现在为了高冲,他有多变态都要忍。提起变态,她想起那晚的事儿。她虽然和陶桃偷看过十八禁,但对那方面还是了解的太少,更不懂男人。不知道是每个男人都跟沈崇禹一样还是他真变态,总之每次他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时总要把她给弄出伤来,她越是哭越是哀求他就越来劲儿,这估计就是真变态。“在想什么?”
”沈崇禹的手伸过去,把她的脸给掰过来。阮绥绥看着他俊雅精致的五官,忽然问:“你到底要怎么才能放过高冲,我跟他真没什么。”
沈崇禹俊美的脸忽然阴沉下来,他别过头去点了一根烟,降下车窗抖烟灰的时候他说:“等你什么时候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想别的男人再说吧。”
不生气不生气,阮绥绥拍着自己的心口降火,自己一个正常人不跟个神经病一般见识。一进家门,阮绥绥刚要换鞋他忽然喊:“帮我拿鞋。”
阮绥绥皱了皱眉,这就奴役上了,说好的当女儿宠呢?似乎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他似笑非笑的说:“让女儿给爸爸拿鞋子也不过分。”
阮绥绥把拖鞋给他拿过去,不生气不生气,我是正常人,他是神经病。换好鞋子,他张开了双臂,“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