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阮绥绥拽过他的胳膊看表,“都五点多了,明显这点儿时间你完不了,三哥,不如我们改日?”
沈崇禹抿起唇角笑,“改日?好,那就改在晚上。不过绥绥,你好像现在对我的时间长短摸得很透呀,说喜欢不喜欢?”
孩子的爸爸是个老司机,果然随时要开车,还是火车。阮绥绥夸张的恭维他,“喜欢,特别喜欢,三哥是男人中的男人,要不宝宝哪里能来的这么快?”
沈三哥被夸高兴了,他松开阮绥绥站起来,“那你今晚可给我洗干净了。现在你先去歇会儿,我去把最后的准备工作做完。”
看着男人挺拔高大的身影,阮绥绥一时色迷心窍,抬起脚丫子蹬他屁股,“老三,好好干,一会儿本宫有赏。”
回头对她竖起中指,可不是挑衅,这货就是红果果的耍流氓。脸蛋儿红了有红,阮绥绥觉得今晚一定是逃不过去了。她去换了件看起来不那么孕妇的衣服,又给小丁打了个电话让她早回来,然后拿着一个酸奶蹭到沈崇禹身边去。她自己都搞不懂,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黏人,就跟家养的宠物小猫一样,恨不得一天24个小时都黏着沈崇禹。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很贱,明明前一段时间要死要活的讨厌沈崇禹,可是现在的翻转有多大呀。承认了吧,怀孕变笨什么的都是理由,其实就是爱他,很爱很爱那种。到底爱到什么程度呢?这个她回答不出来,但是照目前来看,除了他跟别的女人好,大概犯了什么错都能原谅他。“要吃饭了又吃什么?”
沈崇禹摆着筷子问她。“草莓酸奶,不充饥的,吃饭的时候我还能吃俩大碗。”
沈崇禹抬起头,细细眯起的眸子透着笑,“好吃吗?”
阮绥绥舔着唇点点吃,“嗯,好吃。”
看他还是在盯着自己,感觉很饥渴的样子,她忙用小勺子挖了一勺送到他唇边,“你尝尝。”
他黑眸灼灼,推开她递过来的勺子,低头卷住了她的唇。“唔唔……你”他很快放开她,卷着粉色的舌头舔舔唇,“嗯,味道不错。”
阮绥绥撅起嘴巴,真不知道他说的是酸奶还是自己的唇,有些不甘心,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青涩的吻着,末了却抹抹嘴,“呸,不好吃。”
沈崇禹又亲回去,“刚才不算,你那都不叫吻。”
俩个人你来我吻亲的上瘾,都忘了家里还有客人。“我回来了,绥绥你……”小丁一进门就嚷起来。在餐厅里的俩个人迅速分开,沈崇禹裤子过紧不适合见人给阮绥绥推进了厨房。其实小丁根本就没看到他们在做什么,但是阮绥绥鬓发蓬乱面带桃花,有眼睛的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朝厨房里一看,然后小声说:“我没有打扰你们吧?”
阮绥绥吭吭咳着,尴尬了,不过她很快就找到了转移话题的方法,把小丁往房间里一推,“你赶紧去换件衣服。”
小丁身上是简单的格子衬衫牛仔裤,她拽着衣角问:“那我穿什么?我带来的衣服除了格子衬衣就是牛仔衬衣。”
“想要人对你印象加深就是要颠覆你的形象,小丁宝贝,让我来好好给你打扮一下。”
把人拉进衣帽间,绥绥扒拉了一下,拿出一条白色无袖连衣裙。“这件裙子是棉布的,就配双普通的小白鞋就行,然后外面搭上这件七分袖镶珍珠的小牛仔衣,嗯,完美。”
小丁没穿过裙子,她现在腿都发抖,“绥绥,别让我穿裙子,我怕我吼不住。”
“已经很好了,我都没让你穿紧身裙,你看人家春哥都穿着礼服拍杂志,你怎么就不行了,乖,去换上。”
小丁被阮绥绥赶进换衣间,过了一会儿,她遮遮掩掩的从里面走出来。阮绥绥眼前一亮,小丁穿清淡的颜色真的很好看,这身衣服虽然不至于让她变成仙女,但是彻底改变了她假小子的形象。拉着她的手让她转了个圈儿, 阮绥绥歪头看了一下,“不错,就是头发短点儿,还有眼镜,你的隐形呢?”
小丁指指自己的房间,“在我屋里。”
“你去戴隐形眼镜,我给你找个假发套,今天我们一定要让萧焊东眼前一亮。”
小丁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她回房间戴上隐形眼镜,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阮绥绥拿着一个黑长直。小丁也是怕了,“绥绥,我吼不住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小丁你想过没有,萧焊东记不住你可能是因为你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你想想呀,他整天在军营警队里见的都是短头发的男人,他可能已经得了短头发恐惧症,就像消消看一样,看到短头发的就消掉,你给他自动消掉了。”
对于阮绥绥都饿这番高论,小丁哭笑不得,她无奈的说:“绥绥,我发现你怀孕后感性了很多,你都可以不用当律师了,改行当个幻想家吧。”
“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呀?麻溜的戴上。”
假发这玩意不好戴,这顶还是当初陶桃买来带着玩的,阮绥绥好半天才给小丁整理好,看着她的背影,她想起了陶桃。心里一阵阵难受,她勉强笑着把小丁转过来,帮着她把刘海整理好,“看看,漂亮吧?”
小丁盯着镜子,有些不认识自己了,镜子里的小女人长发披肩,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长裙飘飘的样子很小清新。“这是哪里来的妖怪?”
声音略微颤抖,她真的有点接受无能。“别动,我要拍照留念。”
阮绥绥拍了照片,然后拉着小丁的手走出去,“很漂亮,等会儿萧焊东一定大为惊叹,这是哪里来的清秀佳人?”
“那万一他喜欢的是波大美艳的那种呢,难道我还要去丰胸整容?”
阮绥绥很是头疼,“要不你塞上点棉花试试?小丁同学,你要收腹挺胸,注意不是当兵的那种,要妖娆一点。”
小丁看着阮绥绥毫不费力的把身体扭成了S状,到了她这里就跟个木偶一样僵硬,她急的要扯长发,“老子腰要断了。”
“别扯头发,是假的。”
阮绥绥手忙脚乱的给她护头发,忽然听到门铃声,她把她往外一推,“人来了,快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