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禹岂能不知道这个小狐狸打的什么算盘,但是他喜欢她主动的样子,含笑凑近了,似呢喃的在她唇边纠缠,“那我尝尝甜不甜?”
一颗小草莓在俩个人唇齿间来来去去,随着亲吻的加深,现场状况越来越辣眼睛。阮绥绥转头时眼角缭绕的媚态转成深深的冷意,“你还不走难道要留下来看现场版?”
女孩脸上火辣辣的,她低着头仓皇逃出去,早就听说这个帅哥住院病房里还养着个小美女,却没有想到是个有脾气的美女,这一脸灰撞的。人走了后阮绥绥一脸的媚意立刻消失不见,她推开沈崇禹,还对着他的俊脸呸呸两下。这是什么毛病?沈崇禹慢条斯理的扯了张纸巾去擦脸上的冰糖草莓屑,可这东西极黏,都把纸巾黏脸上了,阮绥绥看着滑稽,噗哧就乐出声儿。沈崇禹一把把她给扯到怀里,沾着糖屑的脸摩擦着她的,“怎么办?”
阮绥绥满脸笑意流淌,“能怎么办,我扶着你去洗洗吧。”
“我说的是这里,不是脸。”
阮绥绥低头去看,好家伙,接过吻而已,他到底有多禽兽能变成这样?故意看不懂,她笑着推开他,“你脸都不要了,问我做什么?”
“是你作的怪,当然要负责,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女人!”
阮绥绥彻底变身纨绔,她拍了拍沈崇禹的俊脸,很大爷的说:“小美人儿,大爷向来嫖完就走,负责任?你要什么自行车?”
沈崇禹配合的很好,他捏着嗓子说:“大爷,奴家不要自行车,就要你。”
阮绥绥给气的胸疼,“滚呀,自己买根儿黄瓜YY去,我要回家。”
沈崇禹这才想起来她说要回家这茬儿,“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阮绥绥冷笑,“要是我不回来你们是不是就开局了?沈律师,不是我多事,您老人家还真得保重龙体,像这种情况再纵欲过度是要早衰的。”
沈崇禹捏着她的下巴低笑,“放心,八十岁也做动你这个小醋坛子。还有,人家是给我包扎伤口,现在把人家护士赶走了,你来给我包?”
阮绥绥拍掉他的手,“好好说话,动手动脚干啥?不就是个包扎吗?我来!”
沈崇禹深藏奸诈,把纱布卷子递给她。阮绥绥没觉得会难到哪里,这些女孩子多少都会点,她信心满满的接过了纱布。沈崇禹伤在心口的位置,他现在姥姥这床头坐着,阮绥绥要给他包扎需要依偎在他怀前,然后一圈一圈缠绕。就是因为这个姿势,她一进来就发现那个小护士是靠在他怀里像拥抱。阮绥绥是手残一族,平时衣服上掉个扣子也需要陶桃而已钉,现在这个活还真是不好对付,特别是这么贴近沈崇禹,他身上清淡好闻还带着烟草味道的气息环绕着他,光着的上身散发热度,她不知不觉脸就红了。沈崇禹低头看着她娇红的小脸儿,这丫头刚才烟视媚行,真像是个祸国殃民的小狐狸精,现在却又清纯成这个样子,越发勾的他心痒痒,让她给包扎,初衷本是逗她的,现在倒成了对自己的折磨。每次纱布到了沈崇禹背后,她都需要把脸贴在他胸膛上,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以及砰砰的心跳。好不容易弄好了,她双手捧着发烫的脸小声说:“好了,我去洗手。”
沈崇禹拉住了她的手腕把人扯回,她躺在他腿上,被迫仰视他,“沈崇禹……唔唔。”
唇被封住,果然是她惹出来的火还是要她来灭。正吻的浓烈,阮绥绥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给解开了扣子,她伸手盖住沈崇禹的眼睛,“别,你还伤着。”
沈崇禹单手把她按在被子了,“放心,这点小伤还耽误不了阮律师的幸福,嗯?”
“你……门铃响,有人。”
门外的门铃算是解救了阮绥绥,虽然她也很想沈崇禹,但这是在医院,很明显的不适合进行少儿不宜的运动。她下来整理好衣服,又拢拢头发,看到沈崇禹还是亢奋的样子,她忙扯了被子给他盖好,“也不管管你家小崇禹。”
沈崇禹还拉着她的手耍赖,“她是你的,要管也是你管。”
“死相。”
白了她一眼,她说了一句从电视里才学来的词。拉开门,原来是何黎。阮绥绥没想到她回来,沈崇禹受伤的事都没告诉别人,甚至连萧焊东都没说,何黎又是怎么知道的?何黎看到她发愣,忙解释,“我是听靳燕西说的,你也别怪他八卦,他以为我知道。”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让你破费了,快坐。”
何黎对病床上的沈崇禹淡淡的笑,“沈律师,看来生病也是蛮滋润的。”
沈崇禹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嗯,绥绥照顾的很好。”
阮绥绥冷笑,“哪里是我照顾的好,人家沈律师把医院里所有的未婚护士都吸引来照顾他,我在这里太碍事,要不我跟你回去上班吧?”
沈崇禹头疼,这感情是还没有忘掉呀,这女人忒记仇了。何黎的目光落在阮绥绥被啃得青青紫紫的锁骨上,目光暧昧,“我觉得再多的美女也顶不上绥绥一个。”
阮绥绥偷偷的瞪沈崇禹,又觉得不好意思,忙站起来拿了何黎带的水果,“我去洗水果。”
看着她匆忙逃跑所谓身影,何黎唇边的笑久久不散,“看来你们是和好了,沈律师你的那一番苦心没白费。”
沈崇禹目光看着小厨房的方向,目光温柔的要滴出水来,“总算没有让她受太多的苦,不过我还是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好。”
“人生哪里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绥绥她底子不错,我敢保证,再过个俩三年,她一定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离婚律师。”
沈崇禹点点头,“她年纪小你还是要多提点照顾她点,将来我有什么顾惜不到她的地方……”“沈律师,你怎么这么说?你的老婆你自己照顾,我可不管。”
听到那边的水声停了,何黎立即转了话题,“对了,你电话里跟我说的那个祁书言的离婚案,为什么非要我们接?”
沈崇禹目光转冷,他手捏着一卷剩下的纱布一字一字的说:“你知道祁书言的老婆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