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男人,第一个竟然给靳燕西看去了。没敢给阮绥绥看出他的情绪,他摸着她的小腹,“这么摸着倒是有手感了,但是穿着宽松的衣服还是看不大出来,一会儿我们去买孕妇装。”
阮绥绥使劲儿摇头,“我穿不起来,那次去商场试过了,太肥大了。”
沈崇禹很强势,“那也要穿,省的被别人惦记着。宝宝,你说一个,对不对?”
“都四个月了按理应该胎动了,你儿子真懒。”
沈崇禹不服气,他站在来把阮绥绥抱在桌子上,撩起她衣服的下摆,自己把脸贴上去。阮绥绥给他弄的很不舒服,“你干什么,快起来。”
“别动,我跟我儿子聊天呢。”
“聊什么天儿,你儿子懒……”还没说完,阮绥绥忽然觉得肚子像抽筋扭了一下,接着就看到沈崇禹像被电到一样飞快的把脸拿开。“怎么了?”
她问他。沈崇禹傻傻的站了俩分钟,有些懵懂的说:“刚才儿子用脚踢我。”
阮绥绥噗的笑了,“你儿子也知道你是个臭不要脸的。”
“别说话,我再听听。”
沈崇禹觉得手心都出汗了,那种感觉太奇妙了。再把脸贴上去,俩个人都安静的等待着,可是沈小公子却沉寂无声,一点都不给他爸爸面子。“怎么不动了呢?”
阮绥绥浑身都酸了,她推开他,“好了,早晚让他踹你的脸,现在快点教我学习。”
一提到学习,刚才臭不要脸的爸爸秒变高冷教授,他拿着书皱起眉头,“学费呢?”
阮绥绥手绕在他脖子上软软的叫三哥,然后趴在他耳朵上说了点什么?“真的?”
沈崇禹眼瞳发亮。“嗯,但是前提是我得考试过关。”
沈崇禹觉得幸福就在眼前,“不许反悔,你一定过关。”
阮绥绥忽然觉得好笑,“沈律师,你不会就为了那个给我走后门吧?”
捏着她的下巴亲下去,“阮绥绥,你是小瞧你老公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
气喘吁吁的还想着学习的事儿,“我都相信,但是也要看书呀。”
“不用看,我考你,答不上来就要挨罚。刑法第三则第15条是什么。”
阮绥绥:“……”都说古代的书生红袖添香夜读书,阮绥绥有幸也体验了一把,不过红袖换成了腹肌大汉罢了。在家里过了俩天没羞没臊的日子,阮绥绥去上班的时候唇角含春,皮肤水润柔滑,明明就美的水当当,哪里像个孕妇。何黎都说她,“绥绥,你这越怀孕越漂亮,有什么秘方呀?我看那个刘律师也是长了一脸雀斑。”
阮绥绥趴在她耳边小声说:“还能有什么,当然是阴阳调和了,让魏律师好好滋润你。”
说到这个,何黎红了脸,她脑子里想到了另一个人的脸,他的唇炙热,他的身体滚烫……“脸红了,何律师,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何黎忙摇摇头转移话题,“对了绥绥,薄雨已经同意和解,她把医院还给祁书言,而祁书言也不再沾染她的财产。”
阮绥绥万万没想到俩天就发生了这么多,她忽然懂了沈崇禹让她在家休息的真正原因,估计这人是插手了,要不怎么可能办的如此迅速。“那薄雨的财产……”“没多少,除了她自己经营的画室就是很多房产,估计周越白的财产并没有从她名下走。”
没有介入这起案子阮绥绥还有点失落,不过正好她有时间看书,何黎说考试前将不会派给她工作,让她认真看书。9月考试那天,阮绥绥以为在考场能看到陶桃,但是并没有,但是看到了梁冰清和贺鸣,阮绥绥亲眼看到这对前男女朋友是从贺鸣的车上下来的。她盯着贺鸣的车看了几秒,不知道是不是她太过敏感,又想到了那天跟沈崇禹去看电影在停车场遇到的那对野鸳鸯。同学中有人跟梁冰清关系很好的,一点都不避讳的问:“冰清,他们都说你跟贺少分手了,我就说都传言,还真被我说对了,你们的感情比真金还真,陶桃那个小三都没破坏掉,怎么会到了社会就分了呢?”
听到陶桃的名字阮绥绥的脚步一顿,这些贱人还真不要脸,当初明明就是梁冰清插足陶桃和贺鸣,现在怎么就成了陶桃是小三?梁冰清笑的很矜持,一点也没觉得难堪,“有些人的品性是注定的,走到哪里都一样。”
她的那些狐朋狗友自然知道她说的是陶桃,一个胖女生附和:“对对,听说她攀上了那个花花公子薄风,现在连考试都不参加了。”
“人家张开腿就能上电视当法制节目主持人,还需要考什么试?哪里像我们冰清,冰清玉洁的还是学霸,有个当检察官的男朋友还要自己努力,冰清你就是我们法大的典范呀。”
“对对,冰清最厉害了,还在川海实习呢,那是普通人能进去的吗?听说阮绥绥都给开了。”
梁冰清嘴角挽着矜持的笑,目光落在不远处怒目看着她的阮绥绥身上,越发得意。“冰清,冰清,贺鸣有没有拿到试题,给我们说说呗,听说出题的有他父亲。”
梁冰清把手里的LV包拢了拢,“你们胡说什么,这个贺鸣都不知道,好了都别胡说了,让人听去不好。”
阮绥绥放开都握的发白的手指,对从身边经过的梁冰清说:“梁冰清,你停下,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