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这样的。感觉到身下人的安静,靳燕西忽然停止了动作,阮绥绥满脸的眼泪刺痛了他,他这是在做什么?阮绥绥的声音平板机械,好像没有任何人类的感情,“燕西,我知道你生气你愤怒,我也能理解。这些年我亏欠你的太多,也没有什么能够补偿你,如果你觉得你要的只是这具身体,尽管拿去,其实我从来也没想过不给你,但是我……算了,你来吧。”
女人沾着泪水的长睫毛簌簌抖动,显示着她的内心根本就没有她话语里说的那么平静,她那么安静的躺着,就像在受刑一样,靳燕西已经下不去手。说好的,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他已经陪伴了她两年,现在难道又毁掉她?默默的捡起地上的衣服,他给她穿上,却再没有一丝猥亵的想法,他对她只是最纯情的关怀。最后,他把她拉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亲,“绥绥,对不起。”
“没事,燕西,是我对不起你。”
这般的生疏客气忽然让靳燕西觉得紧张,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破裂的声音,也许,通过这次,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