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雪停了,路上积了厚厚的一层,沈崇禹带着木头去扫雪,俩个人还在门口堆了一个大雪人,木头这孩子竟然拿了阮绥绥的一条围巾给雪人去围上,特别可爱。阮绥绥拍了很多照片,她发了一张在公众号里,因为要保护隐私,她选得那张只有雪人,而且四周白茫茫的看不出什么小区。点赞的挺多,评论的也有几个,忽然一条评论就跳出来,“阮律师,你知道不知道在国外有个杀人犯他喜欢用真人来堆雪人。”
这条评论说不上个什么意思,如果小丁这样说阮绥绥一定会接受,像她这种重口味少女想到不奇怪而且她们都这样熟悉,可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在她的号下面这样发表评论,总觉得不舒服。沈崇禹洗了澡出来,略带潮湿的手摸着她的脸,“怎么了?”
她把手机给他看,“又有一个号,真是疯了,这些人有病吗?我回头就把号注销了。”
“别,你这样反而给别人引起不必要的猜测,我今天问问查的怎么样?应该是恶作剧,你别放在心上。当律师这个行业,毕竟是有风险的。”
阮绥绥点点头,“谢谢你老公。”
“亲我一下。”
阮绥绥从椅子上直起身体亲了沈崇禹一口,却给他反压在椅子里,阮绥绥去推他,“别,木头在家。”
“那晚上,昨晚我没吃饱。”
阮绥绥推开他,“沈总当心你的肾呀。”
天气不好,大家到律所的时间都有点晚,阮绥绥进律所前台就喊她,“阮律师,由您的快递。”
“谢谢。”
阮绥绥取过来,觉得挺重的盒子,她没记得自己买过什么东西,单子上也没有发货地址,她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