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儿,木头就跟着小彭他们上了飞机,阮绥绥等飞机走了人才哭,流了一滴眼泪又给憋回去,她觉得这样不吉利。回到律所,她也没什么心情,现在只希望早点引出薄雷早点抓住他。沈崇禹同样心里烦躁,大清早的就对金宏发了脾气,甚至摔了茶杯,茶水溅了金宏一身,金宏的皮肤都烫红了,她请假去治疗烫伤,结果下午全公司的公开邮箱里就发了一封邮件,她被公司开除了。这几天阮绥绥被锁在天台的事穿的沸沸扬扬,都知道这次沈崇禹是借题发挥赶走金宏,很多人体金宏鸣不平,她干的不过是本职工作,你总裁太太是人人家员工就不是人了,但是也就私下里议论,公司是人家的自然想赶走谁就赶走谁。接着,另一个消息传开,要从秘书办选一个做金宏的位置。她的位置自然是薪水高权利大,重要的是离着总裁近。谁不想近水楼台先得月?虽然沈崇禹有妻子,但是那个老婆听说也婚都没有结过,不过是因为给生了个儿子母凭子贵,也有人说那个孩子是个混血男人的,根本就不是总裁的。所以,有本事勾上总裁,最后的总裁夫人是谁还不知道呢。人力资源处给秘书办的人每人发了一张电子试卷,给她们考核。最后的结果挺出人意料的,竟然是常晴。很多人觉得才到公司没几天的新人当这个位置只说明一个问题,总裁看上她了。说来也是, 虽然网红脸被千百遍吐槽,但是现在的男人都爱网红,大明星娶妻、出轨、约炮的对象都从嫩模变成了网红,这个世界已经被网红脸攻占。常晴显然也很意外,人力资源经理拍着她的肩膀说:“好好干。”
这几个字意味深长呀。第一天上班,她就给沈崇禹送去一杯咖啡。黑咖啡,不加奶不加糖,水是60度,刚刚好。沈崇禹接过咖啡,对她微微一笑,“功课做的很好,连我喜欢什么咖啡都知道。”
“总裁您慢用,我出去了。”
沈崇禹若无其事的盯着她的左手腕,然后对她点点头。沈心慧抑郁症的时候自残过,手腕上有伤疤,这个常晴手腕光滑,并没有疤痕,但是她带着那款手链……作为一个设计师,沈心慧的穿戴很将就也很有风格,她平时都穿着干练的职业装,却喜欢从一些小饰物上体现她自己的风格,但是她戴首饰一般不会超过两样,最喜欢的是手链和脚链。刚才她手上的那款,就是她以前最喜欢的一个小众品牌的,沈崇禹以前见过她有很多条,所以记得那个商标。他闭上眼睛,不懂她到底要做什么,但是那杯咖啡他不会喝,以后这个办公室的东西他都不会碰。找了一个带盖子的容器打包,他把咖啡让保镖送去给韩茼。阮绥绥昨晚一晚没睡好,在办公室趴着打盹儿,忽然有人拍桌子,抬头看是陶桃。、陶桃问她:“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昨晚没睡好,对了,周越白怎么样?你最近有去看过他吗?”
陶桃点头,“去过一次,看着挺好的,估计快出院了吧,我来想问问你,要是囡囡爸爸那个钱执行不下来怎么办?”
原来,阮绥绥起诉囡囡爸爸遗弃案的判决已经下来了,要一次性支付囡囡各种费用86万,这个人渣到现在却一分钱没给,但是他却利用囡囡的病情和图片在网上搞了个众筹,拿着这些善款带着老婆孩子旅游去了。阮绥绥说:“这个你别管了,善款他肯定一分不差的给大家退还,你没看帖子吗?全是骂他的,网友把他都人肉出来了,有房子有车有买卖,问题是还是遗弃的孩子,他就等着受法律制裁吧。”
陶桃问:“是不是你先人肉他的?”
阮绥绥苦笑:“祖宗,我哪里有那时间,坏人自有天收,他自己得瑟,先收了钱又拿上发旅游照片,这不是找死吗?现在的网络舆论本来就特别厉害,他还这么高调,不过我也是不懂,他哪里来的勇气干这个?”
“我只希望他尽快把钱给我,现在的医药费都还是当时周越白拿的钱,我想还给他,不愿意欠他的。”
“你跟他分那么清楚干嘛?他欠你的如果钱能还得清,他就是去卖肾也会还给你的,傻瓜。”
俩个人正聊着,小丁风风火火冲进来,“不好了不好了,那个囡囡爸爸一家三口自杀了,死的时候在网上发了封遗书说是川海的律师阮绥绥逼死了他们一家。”
阮绥绥忽的站起来,“什么?一家三口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