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公主抱。”
乔玥去煮咖啡招待他们俩个，苏橙说：“乔老师，您别忙了。”
顾缙云说：“让她去，她什么都不会，就是煮了一手好咖啡。”
“那我去帮你。”
苏橙跟着乔玥去了厨房，她看着这房子的装修，“乔老师，您这也算老房子了。”
乔玥点点头，“是呀，都好多年了，二十多年前我和缙云回国也是住在这里。苏橙，帮我从上面的柜子拿几个咖啡杯出来吧，我们家从来都没有客人，杯子都放起来了。”
“好的。”
苏橙踮起脚尖去拉开柜门儿，忽然一个相框掉出来，差点砸到她的头。苏橙还想怎么把这个放在厨房里，一看，竟然是乔玥和顾缙云的照片。看着像是海岛上的度假照片，那个时候的乔玥看着好年轻，穿着一身鹅黄的比基尼，在肚脐眼往下的地方纹着一个用抽象艺术字做成的云朵，应该是取自顾缙云的名字。而同样穿着泳裤的顾缙云也在同样的位置用艺术字造型做了个月亮的样子，是取自乔玥的月吧。苏橙扬起照片，“乔老师你跟顾叔叔真恩爱，看看，连纹身都这么配。对了，你们当时去纹身的时候不疼吗？”
乔玥看着照片忽然就愣了。她快速的掀起自己的毛衣，在她平坦紧实的小腹周围什么都没有，很光滑。苏橙也奇怪，按理说就算是洗掉纹身还是会留下痕迹的，不可能没有一点样子，而她也确定，顾缙云没跟她说过自己做过身上的整容，就脸，只有脸。她失神的从苏橙手里抢过照片，其实从最初开始，她看到自己的照片总觉得陌生，就像是在看别人，可看了这么多年却已经习惯，但是今天可能因为纹身的问题，她又有了那种陌生的感觉。“乔老师，您没事吧？”
乔玥的脸色不太好看，她摇摇头，“没事，帮我把咖啡端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