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王珍珍所说,除了她压了一百军票,其他人都压了龟田。 涉及到钱,一般人不愿意当冤大头。 从都压龟田这一点来看,就证明这小子平时在这边还算有点名气,起码不是软柿子。 捏着下巴,琢磨着黑星会,想着这次出来带着黑崎就好了。 他跟黑星会可有着大仇,即使自己不用煽风点火,他也会暗中下手。 可惜啊,这次没把他带来。 都输了钱,人群中开始出现唏嘘和不甘的声音。 赌鬼嘛,不都是这个样子,马后炮,输了钱才知道后悔。 不过看样子,这个赌局赌的不大,大家也只是图一乐没有人到倾家荡产的地步。 一小阵骚乱之后,便有上来打算结识徐三,怎么说,会砍人的记者可不多见。 在此时此刻,他们的大脑中甚至出现了徐三提着刀把刀架在人脖子上采访的画面。 那种画面即使一想,就觉得可乐。 对于几个东瀛人想结交的意图,徐三对此来者不拒,能多认识几个东瀛人对他来说也是情报的一种来源。 简单的交流,众人发觉徐三还不错,很健谈,什么都都懂一点,而且说的也不露怯,不是那种不懂装懂的人。 说了几句,便有人提议回去继续喝,徐三摇了摇头,没在参与,声称自己刚才喝了不少。 其他人也没强留,都这个时候,自然都喝的都差不多,接下来就是那些身为男人都懂的事了。 花泽瑾安排了士兵把客人都送回了会馆后,来到徐三身边,说道,“先生这次的麻烦可能不小。”
“你指龟田吗?我已经留手了,没砍死!”
徐三淡淡地说道,似乎心中早就有了准备。 花泽瑾心中一动,因为刚才她只能看到徐三的残影。 这是速度达到了极致,才可能在视网膜留下的视觉效果,如果说这还是留手了话,那他的真实实力到底有多强? 强劲的刀法,和柳生家联姻,还要一个看起来不并不怎么重要的记者身份,这些结合在一起,都让她觉得这个江户川在国内的力量应该很大。 也许..... 江户川这个名字都是假的,因为怕暴露真是的姓氏会暴露身份。 “那此事我就不再过问了,明日我便把赌注给先生送过去,只是小瑾还不知道要把这三个华夏女人送到那些?”
花泽瑾问道。 “嗯....我现在住学校宿舍,送那里不方便,我是老师嘛,虽然现在是暑假,可我还要注意点影响,毕竟涉及到国家的脸面。”
徐三再次装出腼腆的样子。 花泽也看出他是装的,没有揭破,只是继续问道,“那要把那几女人送到哪里?”
“报社的办公地点就在前面,明天花泽送人过来的时候,最好晚点,最好晚上的时候,白天我还有公事要办,估计应该不在那里。”
徐三说着用手一指,“就是我手指那件房,我租下来作为报社的临时办公地点。”
花泽瑾顺着徐三的手指看了过去,发现他所说的地方,距离街口还不到一百米。 “真是不远!没想到您竟然会租这里的房子。”
“这不是为了离花泽小姐近一点嘛”徐三借着话题再次调侃了花泽瑾一句。 “那以后先生可要常来玩啊!”
“如果还像今天这样,在下一定常来。”
花泽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今天?”
“今天在下可是没花钱的!”
徐三善意的提醒到。 “几瓶酒没有几个钱,只要先生能来,小瑾便亲自伺候着。”
“那就说定了,过上几日,我还要来找花泽小姐喝酒。”
逢场作戏,两个人个怀心思,就此分别。 徐三租的房子本来就距离不远,所以一脚油门,就到了。 坐在车上的王珍珍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车停了。 她看着徐三摸摸索索的掏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然后一推门便走了进去。 看了看周围,已经没有一个人了,此处的路灯也不算明亮,一种原始的恐惧袭上心头,于是她也连忙下车跟了上去。 看着徐三的背影,她的心里想了很多,想着徐三会怎么对她,会不会也会像其他男人那样,只是对自己年轻的身体有兴趣。 心怀忐忑,低着头,轻手轻脚地跟徐三的后面。 屋子里更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那种恐惧让她越来越心慌,身不由己加快的脚步,可是这脚步一块,就撞到徐三的身上。 她被撞到了鼻子,火辣辣地疼。 但他也同时感到了徐三解释的身体,肉肉的,还有一股好闻的味道,让她有点上头。 恍惚间,她习惯性的的道了歉。 徐三没答话,继续摸索着。 不一会,一盏煤油灯被徐三点亮。 这时王珍珍才看清楚这个屋子。 房间很空旷,几乎没有什么家具。 徐三挑亮了煤油灯,也照亮了王珍珍的脸,徐三仔细的大量着,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老师....” 王珍珍低着头,不敢直视徐三,第一次他和徐三见面的时候,她就厚着脸皮贴了过去。可那时候她也是身不由己,她的父亲逼着她去勾引东瀛人,不然就把她送去会馆,但是徐三根本看不上她。 而她也没有用父亲逼,后来自己就去了。 对此,她没有后悔,因为现在父亲对她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恢复成了那个对她慈爱有加的父亲。 如今面对徐三,面对这个自称是自己老师的人,王珍珍忽然感到羞愧,虽然他是东瀛人,但是王珍珍真的觉得没有脸去面对眼前的男人。 “这里是门脸,后面还有两间房。”
“嗯!老师....您是让我今天晚上在这里住吗?”
王珍珍说着,再次偷眼打量这间空旷的房间,只有几张桌椅,没有床。 “哎~”徐三又叹了一口气,心中对着女孩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身份使然,不好说,最后索性就不说了,“后面还有房间,但是没有被褥,你就将就一晚上吧。”
“好,全听老师安排!”
王珍珍低着头说道。 后院很小,两间房一正一厢,同样也是空荡荡的,连床都有没,不过在厢房有个炕。 徐三指着抗说道,“你就在这将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