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乐五郎被绑的很结实,不过却不是骑兵连绑的,而是被他的部下绑的!
徐三走到近前拉了拉这颇具有艺术性的捆绑方法,然后便陷入了回忆,随即他叹了一口气,带着怀念的思绪说道,“五角星束缚法!手法很专业,想不到你的部下还有这种嗜好!”徐三说的是日语,还是那种带着浓重大板口音的日语。 对于忽然出现的徐三,神乐先是一怔,随即便是无边的愤怒,即使小鬼子的道德水准普遍有问题,但是对于叛徒,他们也是深恶痛绝的,“八嘎!胆小的大板人!帝国的耻辱,帝国的叛徒!支那人的走狗!”
神乐扯着脖子肆无忌惮的骂着,声音带着沙哑,充满了不甘,觉得自己的失败一定是眼前这个叛徒所为。 徐三摸着花姐给自己的贴的假卫生胡,眉头微挑,好像不太愿意听,而且面部表情还带着一抹懊悔与惭愧,但从紧缩的双眉之间神乐竟然还看出了一丝疑惑。 看到徐三的表情,神乐骂的更厉害了。 不过,骂来骂去,就是那么几句,一点新意都没有,一看就没受过多少教育,估计连九年义务教育都没有完成。 “啪!”
徐三抬手一个嘴巴就抽了过去。
打完之后,神乐懵了,随后他晃着身子继续咆哮,“八嘎!八嘎!你个卑鄙小人竟然虐待俘虏!八嘎!我要向国际军事法庭投诉!”“啪!”
徐三又是一个嘴巴抽了过去,“你投诉什么!”
“投诉你们八路军虐待俘虏!”
神乐五郎瞪着猩红的眼睛对着徐三吼道,如果他不是被帮着,他绝对会抽出的马刀一刀劈死这个叛徒。
“啪!”又是一个嘴巴抽了过去,“八嘎!我揍你,关八路军什么事!你应该告我所在的大阪师团,懂吗?你个蠢货!”
“呃.....”神乐无言了,不再说话了,他现在终于知道眼前的这个叛徒绝对不是一般的叛徒,而是一个根本不讲理的叛徒。 “我有话要问,你只需要回答就行了!明白了就说是!”
徐三笑吟吟的说道。
“嗨!”“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
虽然带着不甘,但是为了不再挨打,神乐还是如实说出了这次自己出击的人数,“算我一百零一人!”
徐三微微点头,转头问道,“一百零人,死的跟活的对上了吗?”
“没错!”
孙德胜回答道。
“你叫什么名字?”徐三继续问道。
“神乐五郎!”神乐,徐三在心中嘀咕了一句,心想,神乐......这不是三神器家族吗? 看着徐三的神色有些反常,神乐五郎趁机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八神庵!”
徐三随后回答。
“你骗人,八神家人丁稀薄,他们家的男丁我都认识!根本没有你这种叛徒,而且八神家根本没有参战!”“嗯,那我就叫草薙京好了!”
“八嘎!八嘎!”
神乐这才感到自己被被戏耍了,于是再次咆哮起来!
“啪!”徐三又是一个嘴巴把他打老实了,“对了,你们神乐家不都是女人吗?”
“只有家主是女人,男丁还是有不少的!”
神乐五郎转头说出自己家族的特殊制度,不过鉴于东瀛男尊女卑的习俗还是让他觉得这个有点丢脸。
果然有三神器家族,看来游戏也不全是虚构的。 把刚才问出来的信息转告给了孙德胜,并且按照游戏说出了三神器家族的设定。 孙德胜听完之后一脸惊愕的地问道,“还有神器?这么说我们抓到了条大鱼?”徐三咗了一下牙花子,然后凭借着臆想胡诌道,“什么神器,不过是些破铁片子罢了。大鱼什么的,这小子应该不算,他们神乐家女人主事,男人没什么地位!不过这个中佐确是实实在在的!如果抓回去一定是大功一件。”
孙德胜脸色微变,然后他便拉着徐三走到一处背人的地方,“我知道长官您聪明!”
这高帽一带,徐三就觉得准没好事,于是他赶紧说道,“孙连长,咱们有话就说,你别给我带高帽!如果违反原则的事,我绝对不会干的,而且还会打小报告。”
看着徐三一脸难揍的的神态,孙胜利一时犹豫了,他不知道该不该说。 孙德胜是犟种,而且不怎么擅长表情管理,用李云龙的话,一遇到难事,那张脸就好像被扣月钱的小媳妇似的。 但是,他也仅仅的憋屈了一会,就显露出一副我豁出去的表情,然后就掏出了自己的配枪。 徐三眼角跳了跳,摸了头上的发蜡,觉得是不是这发蜡过期,要走霉运了? 小心戒备,然后他就看到孙德胜从自己身边走了过去。 见到孙德胜好像不是针对自己,徐三就放心了,然后他伸手拉住了他,问道:“孙连长,你这是干啥?有啥想不开的吗?”
“没啥想不开的,不就是杀几个鬼子吗?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罪名我孙德胜背了!”
孙德胜一脸决绝的说道。
“你想杀了那几个鬼子?”徐三问道。
“嗯!”孙德胜没有多说。
对于犟种要违反军令这事徐三还是很好奇的,于是他开口问道,“能说说原因吗?因为这几个鬼子的事.....老总都已经知道。”“老总知道那又怎么样,该杀还得杀,大不了我孙德胜回去挨一枪子!”
“哎~”徐三叹了一口气,心道,这犟种果然是犟种,真是认定的事,那绝对会一条道跑到黑。 “先说说原因,如果我觉得这个原因立得住脚我就帮你。”
孙德胜身子微微一顿,然后说出了那个营打没了的事。 听完之后,徐三的心情也低落了下去。 他知道这种事在华夏大地还发生了很多,很多建制都是在无人知晓的时候打没了。 军人三百八十万的阵亡数字不是瞎编的,那都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那个营也许不是因为最后还活着三人,怕是这个营的事根本不会被后人所知。 月光下,孙德胜的双眼猩红,转身望着不远处的那片黑暗,低声地说道,“现在那些兄弟就葬在那边,在你来之前,我就答应过他们,誓要全歼来犯之敌,可是到了最后偏偏地抓了几个活的。”
孙德胜的语气带着忧伤,似乎他也就是那仅存的三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