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坦诚了她的困境。“这些资料，我处理不完。”
张文馨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紧，我就是为这件事而来的。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秘书了。”
“我的秘书？”
叶凝曦杏目一亮。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呢？张文馨的能力这么强，如果她肯帮她，她一定能整理得完！“我会帮你的。”
张文馨肯定地点了点头，转头对两个女人说道，“把那些资料分门别类地整理好。”
“好的，张小姐。”
两个女人微微鞠躬，直接开始整理。她们的动作一点都不拖延，看起来非常专业。一看就知道，是受过专业培训的。可是……她们是从哪来的？叶凝曦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文馨姐，她们……是哪里找来的？”
她试探着问。张文馨盯着两个女人的背影，分神回答：“都是我过去的下属。你放心，我对她们知根知底。”
知根知底吗……叶凝曦咬了咬唇，又问：“文馨姐，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有难处的？”
“……啊？”
张文馨褐色的眸子，有一瞬间的呆滞。看上去，就像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感觉越来越奇怪了。叶凝曦撞伤的那只脚踝有点酸痛。她换了换脚，用另一只脚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我从来都没和你说过，我有什么难处……我确实想打电话找你，但我的电话还没打……”电话还没打，张文馨怎么就来了？难道她能未卜先知？还是说……“这……唉！”
张文馨被问得张口结舌。她抓了抓头发，长叹一声，“凝曦，别问那么多。我可以保证，我对你没有恶意。”
叶凝曦盯着她，大有寸步不让的气势。“我当然相信文馨姐。可是……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张文馨用力抓了抓头发，抓得头皮发疼。“你这丫头……”她无奈地看了叶凝曦一眼，“好吧，我告诉你。是闵总让我来的。”
“是闵知行？”
“谁让你告诉她的？”
叶凝曦的惊呼，和闵知行含着怒气的声音同时响起。叶凝曦回头，看见闵知行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他怎么来了？闵知行好像没看见她一样，往前走了两步，用恨不得把张文馨凌迟的眼光看着她：“张——文——馨！”
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