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就迫不及待地和沐佑白说了这事,随后又说,“佑白,分手是什么意思?”
沐佑白先前还没有回过神来,等反应过来后,他吸了一口气,缓缓解释了一句,“分手就是,两个相爱的人以后不能再相爱,也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亲密,可能会变得疏离,甚至会变成两个完全陌生的人。”
“这么惨?那糖糖这么喜欢小栩,那不是得伤心死了。”
雪澜的表情也很悲伤。虽然小栩很狗,可她也不想让他伤心。沐佑白说,“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就这样说?”
“喜欢当然是知道的,糖糖从小就很喜欢小栩,从很早的时候就喜欢他了,只是糖糖自己不知道。”
所以每一次她和白栩吵架,基本上她也懒得和他再争论,反正不管怎么样,糖糖都是会护着他的。这不是她知道的事,是整个殷家都知道的事。“为什么要这样说?”
“糖糖什么事都会想到小栩,从小到大,只要他的事她就会格外关心,有一次小栩在外面受了伤,我第一次看见糖糖哭地这么伤心,还有啊不管小栩怎么闯祸,糖糖都会给他收拾烂摊子,殷少她还会罚我们,但糖糖顶多就骂他几句……”听见她一一举例,沐佑白愣在原地,他没说什么,只是给她倒了一杯水,“那你就多陪陪她,让她能开心一点,好吗?”
“好啊,你不去看望一下糖糖吗?”
“我的身份不方便。”
雪澜的表情带着不解,不是朋友吗?怎么就不方便了?不过也算了,她也能好好安慰糖糖的。随后她就不出意外的被派去保护了苏棠。因为殷少说小栩可能会做很过分的事。她不明白,小栩不是很喜欢糖糖吗?为什么会做很过分的事?原来,比友情更难懂的,是爱情。不过她看娆哥哥的爱情路倒是挺顺利的。她才刚刚想到,就看见花娆抱着一个身材妖娆的美女从一旁走过。随后她看见她和苏棠,就笑着过来打招呼,“苏小姐,好久不见。”
苏棠不想搭理他,只是礼貌性地应了一声就低下了头,继续泡着自己的茶。雪澜见自己被无视了,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随后说,“娆哥哥,我上次和你说的话,你是不是忘记了?”
“小神婆,怎么还给你哥哥我算命了?功夫学到家了吗?”
雪澜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女伴。花娆说,“怎么了?这个不好看吗?”
雪澜说,“好看,但是不好闻。”
随后她又说,“你上次坑我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让我用钱交朋友害苦了我,那是你交女伴的方式,交的都是烂人!”
“烂人?”
花娆笑了,笑地很无所谓,“澜澜,你怎么能这么说她们呢?她们都是为了生活努力奋斗的人,动物觅食是为了生存,女人为了找个有钱的金主也是为了生活努力上进,我觉得很励志啊。我爱她们的美色,她们爱我的钱财,各取所需而已。”
他一席话说地头头是道,雪澜无力反驳,倒是让一旁的苏棠放下了手上沏茶的工具,看向了他。花娆说,“苏小姐,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苏棠说,“我觉得你的女伴需要你,你该走了。”
这是驱赶的意思了。花娆也只是笑笑,就转身离去了。雪澜实在是不懂花娆的心思,只是询问了一句,“真是不明白娆哥哥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这样?”
“嗯,他小时候对我很好的,也不是这样的,身上的气息也很干净……”雪澜眼中是失落,还有一丝悲伤。苏棠不喜欢花娆,因此他的事她从来没有过问,而且这也是人家的私事和她没关系。于是她说,“澜澜,茶好了,吃点心吧。”
她给雪澜倒了一杯,雪澜捧着喝了一口,随后说,“真好喝,糖糖泡的茶总是很香。”
苏棠笑着说,“只是你太少喝了而已。”
“不,其实殷少经常让我陪她喝的,但她不是自己做事就是和风大哥聊天,要么就是问我这问我那,所以我才不喜欢和她一起喝茶。”
苏棠脸上的笑意放大了,“她也是为了你好嘛。”
雪澜偷偷打量了一下苏棠,见她笑意浅浅,心情好像变得格外地好。是什么时候变好的呢?好像是昨天去后山吃完水果,他和糖糖说自己佑白和关系不错的时候。啊……好奇怪。他们这些人的心思她真的一点也不懂。不过算了,现在糖糖开心最重要。于是雪澜塞给苏棠一个糕点,“糖糖,你也吃。”
苏棠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微叹一声,“傻姑娘,我真的没事,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吧。”
“你真的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