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苏棠这样,原来不知不觉,自己在她心中,已经变得那么重要了吗。他眼中划过一抹柔光,坐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中安抚,“糖糖,冷静一点,我不是说过我不会有事的吗?”
“你每次都这样,一副胸有成竹,好像什么事都在自己掌握中的样子。”
苏棠的声音有些沙哑,“那绳索断裂你也算到了吗?”
白栩无奈地笑了,“这个倒是没算到,不过就算是那样,我也不会有事,糖糖,你要对你的男人有些信心。”
苏棠现在心口依然是火烧火燎地疼,喉咙那股腥甜的味道也没有散去,听见他的话,她感觉那种感觉又袭来了。但是下一秒,她还是紧紧抱住了他,“不准再说这样的话,你知不知道那样有多危险,只要掉下去,就算是你……”苏棠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只要一想心脏就好像漏了半拍。她终于还是遏制不住内心的情绪在白栩怀中失声痛哭了起来,“阿栩,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我刚刚又想起当年的事了,我已经失去妈妈了,我不能再没有你了……”苏棠哭地很厉害,在白栩眼里,如果是其他女人哭,他只会觉得厌烦和恶心,只想让对方快点闭上嘴,可换成眼前的苏棠,他竟会觉得女人这种东西竟是那般地惹人怜爱,只因眼前的女人是苏棠。白栩伸手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声音低哑,“我不会离开你,我永远都会陪着你,糖糖,你是我的……”他想自己这辈子为数不多的耐心和温柔,都用到了眼前这个女人身上了吧。就算是对收养自己十几年的母亲,他也没这样过。他想只要她像现在这样乖乖的,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不介意一直这样宠着她,爱着她的。他抱着她安抚了许久,一直到苏棠的情绪平复下来,白栩才去给她把脉,随后又去自己的箱子里面抓了备用的药喂她吃下。他见苏棠裤脚都湿了,鞋子里面也积了一些泥沙,知道她爱干净,便去放热水给她洗了个澡。等他照顾好苏棠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苏棠情绪平复下来,脑子也冷静下来了,她觉得这件事越想越蹊跷,忍不住道:“阿栩,我觉得这件事可能不是意外。”
她将自己刚刚遇到道具师的事情和白栩和盘托出。白栩微微勾唇,“刚刚我检查过绑在我身上的绳索,外面一圈的确是人为磨损的。”
“真的?”
苏棠猛地坐正身体,脑海里面猛地想到一个人,“是杜承泽!一定是他!”
她气得就想起身,“我去找他。”
她还没走几步就被白栩拉住了手,“我们没证据,怎么找他?”
就算是证明绳索是人为破坏的,他们也没办法证明是杜承泽搞的,因为他有不在场证明,道具师抱怨东西搞乱的时候,应该是昨天晚上,可杜承泽昨天晚上在饭馆喝酒发泄,饭馆里面的人都可以证明。谁知苏棠却冷笑一声,“能不能证明是另外的帐,这笔我们待会再算,他敢害你,我现在就要让他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