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才子,是不是空有其名?”
周瑞一听,立马来了兴致。随后,他便是命黎阳,前去租一艘花船,前往香清湖中央,就近观赏两大书院斗诗。黎阳领命,快速离去。没多久,他便是租来了一艘花船。周瑞在韦老的陪同下,径直登上花船,船夫开始撑船,朝着香清湖中央,缓缓驶去。“想见先生隐别庐,时光大半付诗书。兴余泉水调余墨,妙写瓜藤雨后图。”
离的近了,周瑞远远就是听到天湖书院的一位才俊,即兴做了一首打油诗。诗毕,便是天湖书院诸多学生们的鼓掌叫好声。其中,不乏许多人吹捧那位才俊,不愧是当世诗仙等等。周瑞一听到那些人的吹嘘,忍不住摇头失笑:“京都三大书院的才俊,就这点墨水?”
一旁,韦老、黎阳不敢妄做评价。毕竟,他们二人对于诗书一道,根本就是一窍不通。“夜深人静立街口,梦断离愁上心头。相思陪风到远处,寂寞左右任泪流。”
随着天湖书院的才俊一诗作罢,阳春书院的一位才俊,便是立马即兴做了一首诗。此诗一出,满堂喝彩,臊得那天湖书院的才俊,满脸羞愧,自认不如。“好,不愧是慕师兄,此等才情,何人能比!”
阳春书院中,有人兴奋鼓舞。周瑞不禁看向那作诗的阳春才俊,身高七尺,一袭青衫,气度翩翩,温文儒雅,颇有诗仙风范:“那人是谁?肚子里面倒是有点墨水。”
“圣上,那人乃阳春书院第二学子——慕春堂,在阳春书院,无论才情、学问,仅次于段玉贤,阳春书院将他与段玉贤,并称为‘段慕双绝’,名气颇响。”
韦老介绍。“天湖书院的,可还有人敢与我家慕师兄一较高下的?”
甲板上,一位阳春书院的学子,大步上前,冲着对面一众天湖书院的学生,颐指气使的说道。闻声,天湖书院之中,众人尽皆沉默,无人敢随意上前。“一帮废物,我看啊!你们还是别读什么书了,全给我滚回去种地吧!哈哈哈!”
“就是,完全没一个能打的!”
“还好我段师兄没出面呢!不然,他们那帮人还不羞愤到原地自刎?”
见天湖书院之中,无人敢应战,阳春书院的诸多才俊,毫不客气地数落嘲讽,一个个肆无忌惮。周瑞听到那阳春书院学子的话,不由眉头一蹙:“阳春书院教出来的学生,都是这副德行?”
“圣上,文人诗会犹如武人比武,自然是胜者为王,近些年,阳春书院一直稳压另外两大书院,已是有了京都第一书院之名。其中学生,猖狂一些倒也情有可原。”
韦老缓缓道。“读书读书,读的是书,学的是礼。身为读书人,若是连礼仪都给忘了,只知猖狂,此等人物,我朝堂今后如何敢擅用?”
周瑞脸色阴沉。韦老默然,心中颇为震惊,他没想到,这样的话,竟能从周瑞口中说出。不过,细细一想,韦老也觉得周瑞所言,极其在理。“看样子,有必要挫一挫阳春书院那帮学生的嚣张气焰,让他们明白,这个世界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味的自视甚高,到时候,只会盲目不思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