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年给乐善安排了活计,想将小乐乐抱去外间的罗汉榻给她洗头,当抱起小可爱,赫然发现她暴瘦了!
小乐乐的体重毛重一直保持在九十斤以内,她带乐善离开梅村时体重也差不多就是那个数字。
这才将近一个月时间,抱着小乐乐却没有掂手的感觉。
再瞅瞅她的小脸干巴巴的,以前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肉也不见了。
抱着个没什么重量的小可爱,美少年心里疑惑重重,乐乐究竟做了什么,才致一夜之间变成这样子?
当事人昏睡不醒,他也没法问,抱着小可爱去了外间,坐在罗汉榻上,再帮她拆掉束发用的发箍,解开扎头用的皮筋。
他发现小乐乐的头发又长了一截,已经长及脚踝,而且发量也骤增,以前除了留海是短发,其他头发都是同长,短短一段时间没见,多出一些长约十三四公分的短发。
那些新长出来的头混合在长发之中,并不明显。
当解开了皮筋,给小乐乐松开一头乌墨秀发,美少年的手插进发间摸了摸,发现被乌发覆盖着的头皮和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头发只有近头皮的一截是湿的,也说明小乐乐没有淋雨,她是因为出汗太多才染湿了头发和头皮。
由此可见,小乐乐能累到昏睡不醒的地步也在情理之中。
第一次见到自家小巧可爱娇嫩软萌的妹妹累得筋疲力尽,美少年心疼不已,小心的帮小可爱弄散头发透气,拿梳子慢慢梳顺长发。
当乐善拿来了毛巾,先拿干毛巾帮揉搓头皮吸汗。
乐善找齐了东西,坐在旁边给美哥哥打下手,也帮姐姐用毛巾吸汗。
宣少撑着伞去了五味楼,帮烧了一把火将灶炉上的热水烧开,再拿桶装了一桶提回东院,送到了上房。
乐善提不动那么大的桶,美少年请宣少进东侧间。
宣少没来得及打量小美女的卧室,提着水从正堂进了侧间,到了罗汉榻旁放下热水,乍一抬头,看到小美女的脸,吓了一大跳。
小美女……她她……怎么弄成了那副样子?
瞅着小美女那副虚弱好似一根手指就能摁死的样子,宣少怀疑自己眼花,看到了个假的小美女。
他愣了几秒才相信自己的视觉,也没问十万个为什么,将罗汉榻前的桌子给移走,拿了大盆摆放好,再往小盆里加热水,兑冷水。
“晁少,是要给小美女洗头是吧?我来帮打水,乐善你负责帮你姐姐递梳子、洗发水、”宣少手脚麻利地做活。
“好咧。”
乐善没抢活干,把放一边的洗发香膏打开盖子,从美人哥哥手里接过梳子拿着。
宣少是小乐乐的朋友,美少年也没客气,将小乐乐挪一挪身,让她仰躺着枕着自己的腿,将她的长发放在盆里,一手环抱着她的头,方便帮她洗头发。
宣少用瓢勺起温水帮淋在小美女头上,他也发现小美女又长出了些头发,却没吭声。
美少年先将小可爱的头发浸湿,再用香膏揉搓一遍,再清洗几遍,先洗头,再洗头发。
洗干净了头发,将长发放在脸盆里,再沥水,用毛巾擦拭水渍。
宣少将洗头发用过的水提去浴室,再拿了吹风机去上房,用给灯和电脑、手机充电用的储备电池作为吹风机的电源,协助晁少帮小美女吹头发。
乐善就是负责递递毛巾什么的。
小萝莉的头发太浓密,又长,为了不伤发质,用吹风机吹头发时只能开低档,两大一小仨人忙活了将近一个多钟头才将小萝莉一头乌发给吹干。
那一片乌发披散,犹如一匹发亮的黑段,黑得纯净,光可鉴人。
“人瘦了一圈,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偏头发没受一丁点影响,也太不科学了。”
美少年忍不住嘀咕。
“晁少,在你妹妹这里千万别事事讲科学,要是真较真,你就输了。”
宣少乐呵了,讲什么科学嘛,小美女身上不科学的现象太多啦。
“我懂,我家小可爱本身就是个不怎么科学的存在。”
美少年深有感触,将小可爱的头发理顺叫乐善帮拿着,抱起小乐乐送去内室。
女孩子的闺房,男孩止步,宣少没跟去,他送吹风机去浴室,洗了手,再回厨房。
待宣少返回厨房的怕厅,华少低声问:“小美女怎么样了?”
“像是大病一场的样子,脸色苍白,非常虚弱。”
宣少实事求事,实话实说。
“小美女究竟做了什么哟。”
华少忍不住咕嘀。
宣少也非常想知道,奈何当事人昏睡不醒,再说就算小美女醒了,他们也不方便逮着人打探人家的秘密呀。
所以,还是把名叫好奇的猫摁下去,不要让他跑出来瞎折腾了吧。
美少年将自家妹妹送回卧榻内躺好,再给她额头抹了药膏,因为室内的温度明显比外面低,像开了空调似的凉爽,小乐乐的手脚冰凉,他带着乐善开了衣柜找出一双春秋穿的祙子帮她穿起来,还拿了一床小孩子用的薄被给她盖住。
将小乐乐照顾妥了,再带着乐善参观卧室,熟悉一下都有什么东西,哪样东西在哪,方便寻找。
小可爱的卧室,就一个字可形容——壕,豪得简直毫无人性,她简直就是土壕中的VIP,就银行卡中执黑金卡的那种VIP。
参观了东侧间,再去书房和九德堂、正堂转了一圈,美少年都不想说话了,自家妹妹豪成这样,她将来结婚,让他这个做哥哥的送什么做陪嫁?
乐善可不知美人哥哥纠结得不行,拉着美哥哥参观了自己住的房间,说晚上给美人哥哥住,他要跟姐姐睡。
美少年谢绝了小乐善的提议,小乐乐那样子,他哪放心,选了小乐乐书房外间靠南窗的落地炕作临时睡觉的客房,那里离小乐乐近,晚上要是听到小乐乐喊也方便过去查看。
选择好了休息处,将自己的背包也放落地炕上,二话不说就摆出了长兄的威严,监督小乐善学习。
有美人哥哥坐镇,乐善心安了,乖乖地在九德堂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美少年观察到小乐善心平气静,表现得与平日差不多,也放了心,抽空出去给奶奶打了个电话,报喜不报忧,只说小乐乐做研究自己坑了她自己需要休息几天。
晁老太太一直记挂着小乐乐,等接到孙子的电话,听说小乐乐没啥大碍,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小狐狸藏身在多宝阁的笔筒里,暗中看护着小丫头,当小丫头的义哥哥来了,他也放心啦,趁着人不注意,离开笔筒,跳到拔步床屋顶安安心心睡大觉。
美少年监督着乐善学习,每隔一段时间会去东侧间看看小乐乐有没醒。
当晁家美少年在乐园照顾妹妹,监督乐善学习时,燕大少与队友们在舍楼为金廿二停灵两晚后也终于收拾好心情,于上午时分将装有金廿二遗体的盒棺送去了经常为军警们举行告别仪式的殡仪馆。
殡仪馆已经提前布置好了灵堂,金烈士的遗骨和遗像送至,安置在灵堂内,四周鲜花环绕。
金廿二家的亲属28号下午从老家赶至首都,被安排在宾馆入住,直至29日中午过后,他们才被接到殡仪馆的灵堂。
金父金母在接到大儿子牺牲的消息后,因为悲痛,两天没合眼,人憔悴得不行,是被工作人挽扶着进灵堂看望大儿子的骨灰盒和遗像。
金廿二有大名的,他大名叫金长云,家谱辈份是“长”字辈,名字取自李唐时期王昌龄的出塞诗《从军行》中的“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其“长云”两字还有另一个出处,即赵宋王朝诗人宋孝祥词《念奴娇》中“星沙初下,望重湖远水,长云漠漠”。
也因此,他弟弟从兄长之名的意义,取名金长望。
因金廿二从伍,又是特殊的三栖军士,一般五年才回家探亲一次,与家人聚少离多,金长望原本有意想跟随哥哥的脚步入伍,后来考虑到父母将来年迈需要人照顾,他放弃了对橄榄绿的向往。
金家小弟刚离开学校初入社会,还没来得及与哥哥分享从学校到社会的人生感悟,便与哥哥天人永隔,人前没哭,背着人哭得眼睛红肿。
金父家五服以内的亲属家属但凡能进京的人家都派了一二人陪同金父入京,金母娘家也有十来人,家属人员比较多。
金母看到大儿子的遗像,大悲大恸之下,又晕了过去。
好在柳首长黄旅等领导都有经验,以前在牺牲的烈士灵堂内经验有亲属悲伤过度晕倒,他们提前安排了军医和医务车,当金母悲痛过度,立即被送去医务车上急救。
金母只是过于伤心,气急攻心才晕倒,打了一记救生针,人就醒了,工作人员们努力劝慰了一阵,才再次送她去灵堂。
金烈士归国在机场举行特殊的追授仪式,有官方媒体报道,从而被大众所知,当金烈士骨灰送入殡仪官后官方又发布了新消息,定于9月1日上午举行告别仪式,下午出殡。
看到报道后,很多外地的网民在网上订购了鲜花送往殡仪馆,当天下午,首都很多市民陆续前往殡仪馆吊唁。
燕少带着一支队伍留在了殡仪馆,一来轮班在灵堂守灵,二来也是暗中保护金家亲友的安全。
雨一直下个不停,不能去外面散步,美少年监督乐善学习完文化课后下棋、做智力游戏,快到中午时去厨房。
宣少华少负责给小美女熬药,也承担了做饭的大任,他们也在东院吃饭。
两大少守在厨房,下午又煲了半天的药汤,将一剂药熬了三遍冲在一起调匀,再分三份,放凉后密封起来放在特制的玉石箱子里保鲜。
他们也不知道小萝莉什么时候醒,还煲了个鸡汤,冷凉后也密封起来,等人什么时候醒了拿出来加热就可以吃。
宣少华少与晁少小乐善一起吃了晚饭,再回外院去拿了衣服洗涮用品到东院,晚上就在厨房的中堂打坐。
乐善晚上仍跟着姐姐睡,美少年睡在书房,他晚上醒了好几次,悄悄去看了小乐乐,小乐乐却一直没醒。
29日的白天下了一整天的雨,晚上也没停歇。
当夜晚过去,又迎来一个白天,也到了8月30日。
时至8月之末,首都原本未开学的高校也陆续拉开了开学的序幕。
虽然下雨天对出行略有影响,但突来的大雨洗净空中的浮尘,也扫尽炎热,首都的空气也新鲜干净,让人非常舒心。
首都的人们以为昨天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第二天应该会停,然而,30日早晨起来,雨仍下个不停。
雨不大,算是中小雨,但湿湿沥沥,密集如帘。
昨天的雨来得太突然,太出人意料,打了很多人一个措手不及,很多室外工程不得不暂停,唯一庆幸的是因为清晨时分下的雨,很多室外工程还没开工,损失非常少。
就算有点小损失,也是某些工程团队有所疏忽,比如水泥或不宜淋雨的某类物品材料放在室外没有收或没有盖上雨布遮挡从而被雨淋过报废了。
乐园的工程队都没有什么损失,顶多就是有些人的衣服还晒在室外,被雨给淋湿了。
因为下雨,在乐园的修士们中的木匠仍能上工做活,其他人负责室外工程的不能上工,去在西院抄书看书下棋,自得其乐。
工程队的工人们趁机休息,打打牌,或者去逛逛街,放松放松。
美少年早上去看小乐乐时,看到小可爱不仅脸色仍在没有半点红润,额心的青肿也没消,心里惊疑不定,小乐乐恢复能力非常好,以前磕青了红了肿了,或者划破皮肤,就算不上药,过一夜就会恢复如初,让人看不出来有没受伤。
这一次,她额心的青肿用了她自制的药,过了一夜一天仍没消肿,这就不对劲儿了。
他心里犯疑,也找不到人来帮他释疑,默默的将疑惑压在心底,去打了冷水和热水兑成温水给小乐乐洗了脸,重新抹药膏。
因为小乐乐没醒,按她的留言条说的那样,从一只雕竹子花纹的玉瓶取了一颗药丸子给她含在嘴里。
吃过早饭之后,见小可爱仍然没有醒,美少年在“知味斋”给乐善上课,孜孜不倦的教授国学和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