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华安对盛慕雁身上的衣服爱不释手,仔细看竟然全身都是刺绣,精致的手工堪称精品,将华夏风与现代的时尚巧妙地结合,与盛慕雁的气质极为相符。“今天神话集团的春季是以花为主题吧。”
要是现在在家,宋华安都想让盛慕雁脱下来她拿在手里好好看看。盛慕雁点点头,她刚看到这件衣服的时候的确也是眼前一亮,不论是从设计还是衣服质地都很吸引她,优雅不失华丽,衣服腰线贴合着身材,就像是给她量身定做的一样。“到底是出自哪个设计师之手?”
宋华安简直爱上了那些刺绣,根据她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些刺绣不是机器赶工倒像是手工制作出来的。“她叫夏凡,是一个年轻的设计师,设计师大赛的时候宋氏集团有优先选择权,将冠军选走了,她……”盛慕雁虽然嘴上略带谦虚,但心里却在窃喜自己捡了个宝。宋华安回想盛慕雁的话,一脸的后悔对她说:“竟然是这样……你想不想知道被宋氏签下的冠军现在在做什么?”
盛慕雁摇摇头,当时的冠军表现极好,相比文艺气息浓重的夏凡来说,他的作品表达的更鲜明,但那又怎样,这样的人根本没什么可塑性,当时她对夏凡没有拿冠军抱着一丝庆幸。“在宋氏集团的公司担任前台的职位,自公司上市以来唯一的男前台,也算是给他开了先例。”
提起“冠军”宋华安的语气明显透着不善。“前台!”
盛慕雁刚想说话就被盛又青的大嗓门打断了,不过打断了也好,她长大嘴巴吃惊的程度连盛慕雁的也算上了。宋华安点点头,连忙对盛慕雁摆手:“千万不要以为我不爱惜人才,原本首席执行官的位置都给他让出来了。”
宋昱顿了顿,从端酒经过的服务员的盘子上拿了杯香槟,整杯豪饮。“但是他啊,不仅目中无人,而且优越感极强,灵感呢也都在比赛中用光了。”
宋华安给用手指给她比了一个三:“整整三个月,一块布料都没给我用,你觉得我是该让他做前台好还是给我省布料好”盛慕雁忍不住笑出声,现在看来,她选择夏凡这块纯净的璞玉不知道有多正确。“夏凡这个宝我是不会让给妈的,不过这件衣服倒是可以在新品发布之前,让她也给你做一条。”
盛慕雁见宋华安这样喜欢,甚至都不舍得移开眼睛。“这些纯手工刺绣需要花她不少时间吧。”
听到盛慕雁这样说,宋华安瞬间的郁闷值瞬间清零,高兴的合不拢嘴。“手工刺绣?”
盛慕雁的注意力被这几个字吸引了去。宋华安笃定的点点头,只有纯手工刺绣才能做到这样精致。听到她们的谈话,旁边的盛又青直接炸掉了,穿着不合身的礼服气的直跺脚。直呼夏凡偏心。宋昱一直在默默的听着盛慕雁和宋华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这样和谐的场景让他心安。现在盛又青的抓狂无疑将破坏进行的淋漓尽致。宋昱碰了碰盛慕雁,示意她往前看,盛慕雁看到不远处宋城正向这边走来,她和宋昱对视:看来,能让盛又青安静下来的法宝来了。宋华安见自己大儿子来了,一脸惊喜的迎上去,没想到宋城高冷的略过自家妈妈,直径朝盛又青走去,嫌弃的看着她不淑女的行为。“跟我来!”
不容抗拒的语气让盛又青鼓着腮帮子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任凭他牵着自己的手离开,路过宋华安的时候尴尬的弯了弯腰。扑了空的宋华安眯起眼睛,无奈的伸出手回应了她一下。“养儿无用这句话真的是太有道理了。”
眼神里满是黯淡。盛慕雁揪了揪宋昱的衣角,示意他赶紧去安慰一下,宋昱不经意的上扬了嘴角,将宋华安抱住。“宋女士,你这样一概而论真的好吗?”
宋华安嫌弃的推开她,拉起盛慕雁的手:“我和慕雁同时掉进水里,你就谁?”
盛慕雁摇摇头,她终于知道宋昱为什么这么幼稚了,这一幕让她有了答案。只是这种问题从婆婆的口中问出来真的很奇怪。宋昱也是一副被她打败的表情:“你们哪来落水的可能性,就是有也肯定要都救上来。”
最让盛慕雁无语的是宋华安听了之后竟然觉得他的话非常有道理。“对,我儿子的实力肯定没问题。”
宋华安伸手就要给宋昱一个怀抱,但是被他闪开了,如果生儿子是这样相处模式的话,她一定要女儿。“姑妈,我也要抱抱。”
宋晓冲着宋华安飞奔过来。像一团火焰,扑到宋华安的怀里。“小丫头,你不好好待在国外,怎么回来啦。”
在宋家那么多孩子中,古灵精怪的宋晓是她最宠的。宋晓得意的把脖子上的记者证给宋华安摘下来,献宝一样递到宋华安的手里。“姑妈,我现在是记者,去非洲指日可待。”
宋华安刮了刮她的鼻尖:“女儿家好端端非要去什么非洲,你爸还指望你继承学成归来继承家产呢!”
宋华安在心里同情他那个只知道运筹帷幄的哥哥。可惜了心中打好了的算盘……“谁要学那种无聊的东西,我很有采访天赋的,不信你问问宋昱哥哥?”
宋晓眨着水灵的大眼睛期待的眼神看着宋昱。宋昱淡淡的“嗯”了一声,惹得宋晓高兴的拍手。“嫂子?”
盛慕雁见都没有说话,环顾了四周才发觉宋晓是在和自己说话,她抬头对上她的眼神,盛慕雁明显的感受到她眼里的哀怨,但没有敌意更没有杀气。就像是被抢走珍爱的东西又不能夺回来一样,满心的郁闷。“嫂子,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利益婚姻吗?”
盛慕雁冷冷的回击。宋晓一怔,她以为盛慕雁会回避或者寻求宋昱的庇护的,没想到她直接就迎面出击,倒是轮到宋晓词穷了,因为这样的反应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当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她可能跟那些花瓶女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