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淳一面色倏地大变。“你,你们?”
“洛淳一,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牧阳,要不是周安通知我……”卓斯琪故作羞涩的停顿。“卓斯琪,你不要脸!”
“哎,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和牧阳,男未婚女未嫁,两情相悦……”“牧阳才不会喜欢你!”
“呵呵……”卓斯琪拈起洛淳一散落在肩头的波浪长发,“他不喜欢我?那你打扮成我的样子去勾引他,又是为何?”
洛淳一顿时语结。卓斯琪收回手,懒懒的抱在胸前,仗着恨天高的优势俯视着洛淳一,“可惜啊,冒牌货就是冒牌货,打扮的再像也只是东施效颦。”
“你不知道牧阳……他有多爱我!”
卓斯琪忽地俯下头,对着洛淳一的耳朵说道,她脖子上的鲜红印记更加清晰的跃入视线。洛淳一心中一痛,本能的往后退。“被我说中了吧?哈哈!”
卓斯琪直起身,突地柳眉倒竖,冷冷的说:“论身材、相貌、能力、家世,你一无是处,你就像个寄生虫,依附着牧阳生活。若不是他,你一个无父无母,没人要的孤女,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苟且偷生。牧阳把你养大,你不感恩也就罢了,反而心生非份之想,处心积虑的往他的床上爬,竟然还对他用崔情药,洛淳一,你就是个彻头彻尾、忘恩负义的小人,你辜负了牧阳对你十年的养育之恩!”
“你胡说,我和牧阳是真心相爱的。”
“呵呵!”
卓斯琪冷笑着,“真心相爱?真是笑话,你就是脱光了,他都不稀罕睡你,你没听过吗?男人爱上女人,首先是爱‘上’女人。”
她特意强调那个“上”字,洛淳一面色更加苍白。“我们的关系又岂是一般男女关系可以相提并论的。他只是担心我们在一起会引来世俗的非议,你不要在这里乱嚼舌根,挑拨我们的关系。”
“你们的关系还需要挑拨吗?利用身体上位的女人,是牧阳最讨厌的,他只不过是看在你常志光的面子上,给你保留最后一丝颜面罢了。识相的,就主动离开秦家,免得把最后的面子情也磨光了!”
卓斯琪的话如刀子一般狠狠的剐着洛淳一,勾缠着她的自尊,一点点的将其剥落。洛淳一好像寒冬腊月里被脱光了衣裳,难堪、困窘的说不出话来。“他是不会再见你的,死心吧!”
卓斯琪得意洋洋的挺起腰杆,轻蔑的看着她。脖子上那几枚红痕就在像军功章一样在洛淳一的眼前招摇着,无情的嘲笑着她:一个孤女凭什么肖想秦牧阳这样出色的男人。但是另一个声音告诉她:卓斯琪只是在用激将法,秦牧阳绝对不会这样对自己,十来来,他对她呵护有加,如兄如父,绝不会这么无情的对她。我一定要见到他,问个明白!洛淳一打定主意,突然暴起,一头撞向卓斯琪,卓斯琪始料未及,被撞的仰翻在地。洛淳一趁机越过,保镖又拦了过来。洛淳一紧咬唇瓣,一个下腰从保镖之间灵活的穿过。卓斯琪费尽口舌,目的就是要赶走洛淳一。对于秦家这个主人不像主人,客人不像客人,却嚣张的像大爷,几次三番破坏她和秦牧阳交往的女人,早就深恶痛绝。“拦住她!”
卓斯琪歇斯底里的吼道。洛淳一身手灵活,已如游龙一般跑出老远。她一气跑到顶楼的VIP病房,砰的一声,推开病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