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面对大斌的劝阻,宁卢二话不说,直接就是伸手给大斌狠狠甩了个耳光,破口大骂道:“你以为你是谁?柯夫单于嘛?竟敢对我的命令指手画脚?”
大斌捂着被扇肿的肥脸,一声也不敢吭。对于这一切,齐天则是冷眼旁观。大斌这家伙不是喜欢当狗嘛,那就应该承受主人脾气才对!随即,宁卢又向着齐天看来,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笑眯眯问道:“怎么样小伙子,你考虑得如何呢?要不要加入我们?”
齐天摇摇头,抿抿嘴唇道:“不了吧,比起当狗,我还是喜欢当人。”
见齐天拒绝宁卢招揽,大斌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本身更是跳起来叫道:“宁卢将军,看到没有?这家伙根本就是不识好人心,连您的招揽都敢拒绝,我这边建议直接将他干掉,一绝后患啊!”
宁卢的脸色同样不怎么好看,他目光凶狠看着齐天道:“小子,你真的决定不归顺我嘛?你杀了我那么多士兵,若是不归顺我的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就不客气呗!”
齐天一边说着,一边大手一挥,命令狩猎队成员举起连弩,准备放箭。宁卢咆哮叫道:“小子,你有没有想过,你们那边就几十个人,焉能是我几百人的对手?”
齐天却是笑了:“哦?是嘛?敢问这位将军,您是要比人多是嘛?”
说罢,又一阵哗啦啦脚步声响起,乃是西河村狩猎队长牛国、李家屯狩猎队长李宁、王楼庄狩猎队长王庚带人而来。“齐天兄弟,胡言兄弟,我们来了。”
“叫我们来有什么事?”
原来,在齐天收到岳青发来消息后,在布置埋伏同时,他还派人去通知其他村的狩猎队长。因为有官府授予的狩猎队的指挥之权,李宁王庚他们不敢不来,但齐天还是没有告诉他们来干什么。当他们看到包围卧龙村的上百名身穿异类装扮的匈奴士兵时,一个个全都傻眼了,纷纷问道:“齐天胡言,这是怎么回事啊?”
胡言笑呵呵道:“没什么,各位兄弟,上次在马城后山不是杀了两个匈奴败类嘛,这不,人家领军报复来了,所以想请诸位兄弟前来一起相助一波,共同把这些杂碎给消灭掉。”
“当然,此次相助,也不会让诸位兄弟白忙活的,等事成之后,给予参战兄弟每人一两雪花白银。”
自从上次狩猎大赛结束后,齐天他们得到不少赏金,此外又组织多次狩猎,因此现在各自身上都有着不少积蓄。对此,牛国一口答应下来:“没问题,但是说好了,我在那群畜生当中看见大斌了,等下必须让我亲手宰了那家伙!”
王庚抚摸着自己发白胡须道:“呵呵,老夫年轻时候也曾追随先帝猎杀过匈奴,没想到今日还能跟小辈并肩作战共同对付匈奴,妙哉妙哉。”
然而,李家屯狩猎队长李宁却是有些犹豫,他从小就听说塞外匈奴可怕之处,全都傻眼不眨眼,看到他们都哆嗦,更何况与他们交战呢?可是,现在马城所有猎人都在,王庚和牛国也同意参战,他若是不同意,那以后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还怎么混啊?更何况,参战的每人一两赏银,他们李家屯狩猎对人数最多,得到的赏银岂不是更多?脑子里快速考虑过前后利弊之后,李宁也下定决心般点头道:“好,一起干,把这些匈奴全部都给干翻。”
于是乎,所有人都发出信心十足的呐喊,向着匈奴军看去。这下,齐天他们那边人数,就跟宁卢的匈奴军差不多了。有匈奴士兵忍不住扭过头询问宁卢道:“将军,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干啊!难道你们还能惧怕这些小小的汉人崽子不成?”
宁卢恼火反问道。杀!杀!另一边,齐天等人没有任何废话,毫不犹豫冲杀上来。“给我宰了他们!”
宁卢咆哮着,同样率领匈奴士兵杀奔上去。两边就此打斗在一起。虽说宁卢带得是专业的匈奴士兵,但齐天这边也都是天天打猎的猎人,身体无比健壮不说,格斗技巧更是各种精通。两边战在一起,一时间却是难以分出胜负来。宁卢万分着急道:“怎么可能?我麾下的勇士,怎么还不是区区汉人的对手?”
狗头军师大斌再次进言道:“将军啊,我们汉人有句老话,叫做擒贼先擒王,您不如先去把领头的齐天他们干掉,然后这些汉人必然也就一哄而散了。”
“好。”
宁卢一口答应,随即如风驰电掣般向着齐天他们冲了过去。见到如此场景,大斌嘴角忍不住扬起,露出无比得意微笑。他了解这位宁卢将军的实力,在匈奴族群中堪比是万人敌的存在。有他前往,相信齐天他们用不了多久,就会被纷纷毙命的!就在大斌无比得意,想象着齐天他们死得会很难看之时,一道甚是怨毒声音再次响起:“大斌,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还我兄长命来。”
什么?!大斌诧异扭过头看去,发现牛国不知何时,手持一把杀猪刀向着他走来了。用杀猪刀宰杀负心猪,简直就是绝配!大斌被吓得不断倒退,赶忙叫道:“你想要干什么?牛国,你兄长是被匈奴士兵所杀,不关我事啊!”
“若不是你的话,那两个匈奴士兵怎会把我兄长杀害的?现在他们两个死了,你也应该前往九泉之下为我哥哥赎罪去吧。”
牛国嘴上不断骂骂咧咧说着,手中杀猪刀更是向着大斌劈砍过去。大斌没办法了,只能也拔出腰间长刀来抵挡。就这样,俩人交战在了一起。不得不说,作为西河村首屈一指的泼皮,大斌个人武勇还算可以,牛国与他大战好久,却是被碾压落入下风的。“哈哈,牛国,你想要为你兄长报仇,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你兄长吧。”
见牛国不是自己对手,大斌一改惧怕之色,反而无比张狂叫喊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