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整个人懵掉了,她愣了十几秒,终于反应过来被打后,捂着脸,惊慌的看向夏微凉,在她得意的眼眸中,终于明白了她是故意的。剧本里根本没有这一巴掌。“贱人,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
说着,朝夏微凉扑了过去。夏微凉甩了甩手,刚想说,果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还不如用拳头呢,至少手掌不会疼。哪知唐甜整个人疯了一样的扑了过来。她堪堪一侧身就躲了过去,随后伸出脚,将她直接绊了个跟头,摔在了地上,模样十分狼狈。夏微凉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别自不量力了。今儿这一巴掌就是想告诉你,不是所有的新人都可以任你欺负。你若是老老实实的演戏,咱们就继续演下去,你若是不想,那我也有的是办法治你。”
李自白和几位导演也刚好到了片场,他站在沈洛然的身边,双手插在裤兜里,较有兴致的看着正上演的一出“打戏”。导演看见李自白后,连忙屁颠颠的跑了过来,等着李自白的示意。“这...李总,您看...”李自白阴恻恻的笑了一声,“沈影帝都没发话,我们就乖乖看戏好了。”
众人:......唐甜吃了个狗吃屎后,面上更是过不去,她四处环看了一圈,见有人偷偷掩笑,更是气的火冒三丈。看见不远处的李自白后,觉得有人为她撑腰了,不免胆子也大了起来。她阴笑一声,在夏微凉准备离开前,迅速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抡起手臂想要回扇她一巴掌,力道十足。夏微凉没想到她居然如此油盐不进,她身手极快的向后躲过她的巴掌,一脚踢向钳制住她的胳膊,随后向后退了几步。“你想跟我打架?”
夏微凉冷着脸问她,“你要不要先练上几年?”
唐甜见讨不到半分便宜,只能哭着跑向了李自白,模样楚楚可怜,一张漂亮的小脸上泪珠涟涟,确实让人心疼。她声泪俱下的控诉着,“李哥,这个吕轻若的经纪人也太过分了,私自加戏打我不说,还威胁我说不拍的话就滚。我是李哥带进组的,她凭什么撵我走?”
夏微凉瞧见李自白后,暗自摇了摇头,哎,女人应该当自强的嘛,打得过就打,打不过你就跑啊,干嘛还要学小学生告状啊?她慢慢踱步走到沈洛然身边,没等她开口,沈洛然已经一把拉她跌坐在了他的怀里。夏微凉也懒得挣扎,在众目睽睽、唏嘘错愣中,心安理得的坐了下来。沈洛然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替她揉着手掌,声音极尽温柔的问:“疼不疼?”
说完还不忘拿到嘴下吹了吹!李自白没搭理唐甜,倒是兴致勃勃的看着沈洛然。他嫌弃的撇了撇嘴,“啧啧啧,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沈影帝,毁三观呀!”
沈洛然也不以为然,依旧抱着夏微凉,问:“处理完了么?没事的话,我们回家?”
夏微凉瞟了眼吃惊的差点将眼珠子瞪出来的唐甜,偏过头问向李自白,“你不是答应我要管管她的么?为什么还任由她欺负新人?”
李自白耸耸肩,说:“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哪里管得着?”
唐甜一把抓住李自白的胳膊,委屈着说:“李哥,我们不是...不是...”“不是已经睡过?”
他伸出一根手指剥掉唐甜抓住他胳膊的手,阴恻一笑,说:“睡过的太多了,倒是没有哪个像你这么不知趣,真把自己当回事的。”
夏微凉看着脸色五彩斑斓的唐甜,更是无奈。女人啊,何必把自己逼到如此难堪的地步?沈洛然抱着夏微凉站起身后,又将她放在了地上,牵着她的手,说:“干嘛要去找李自白?这剧我投资的比他多,你若不喜欢这女的,换了就是,明天让吕轻若当女一,你觉得怎么样?”
不远处的吕轻若一直注视着这边的一举一动,当她听说可以当女一的时候,整个人幸福的快要飘起来了,她抿嘴笑着,抑制不住的开心。夏微凉想了想,说:“轻若太年轻,演技还不够成熟,过早的成名对她不见得有好处,还是一步步来比较好。唐甜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不过演技还不错,剧本我也看过,她很适合这个角色,还是由她来演吧。”
说完转身看向唐甜。“我跟你赌一袋辣条,李自白睡过的女人比你看过的书都多。”
这话乍一听是讽刺李自白,其实更是讽刺唐甜读书少。沈洛然忍不住笑出了声。李自白横了眼沈洛然,阴阳怪气的说:“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这么毒舌,不会是你言传身教吧?”
沈洛然伸手揽过夏微凉的腰,眉角含着笑,一双迷人的桃花眼,滟涟四方,说道:“我觉得我老婆有过之而无不及。”
夏微凉懒得理他们,继续说:“做女人,要爱惜自己,包括自己的身体,以你的演技,足以凭自身本事拿到这个剧本,不需要牺牲什么。”
唐甜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女人是谁呀?不就是前段时间比较火、公关能力比较强的经纪人么?为什么跟沈影帝李自白这样的人还认识?而且,凭什么对她品头论足的?夏微凉瞧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就知道她根本没听进去。于是又补了句,“长的美与丑,你尚且还能怪你爹妈,但是人品差,只能是你自己的问题,没事多读读书,净化一下心灵。”
李自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打个巴掌给个甜枣?有趣,哈哈哈!”
沈洛然搂着夏微凉腰的手紧了几分,宣誓着主权,说:“明明是给个甜枣才打的巴掌,行了,你自己带进来的人,你自己管教吧,我老婆的时间可不能浪费在她身上。”
说完拉起夏微凉就走。“我们去哪儿呀?”
夏微凉一边回头一边问。她还有事要跟吕轻若说呢。沈洛然嘴角挑起一抹坏笑,贴着她的耳朵吐气如兰的说:“去该去的地方,做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