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了？”
“恩！”
“真的？”
“当真！”
黎歌这一刻，居然有股放松，有股读书期间，父母不在压迫自己的轻松，却更多是不可置信。“我怎么觉得这般不真实？”
“那当我没说！”
韩枭冷哼，他可是第一次说出反悔的话。“好好好，难道你松口，我肯定不会再问了！”
黎歌脸上露出了笑容，“我会得到第一，但是不是因为你的要求，而是我想要的。”
想要的与被迫的，其中的心里压力是完全不一样的。“歌歌，你要的冰水！”
秋瓷带来了冰水，还有白娟的电话，“白姐刚才来电话了，说是被困在电梯里面几个小时，害怕的都想虚脱了，后来被总裁发现救了出来，送到了医院，现在回过神来就给我们打电话说明一下，她不是故意没送衣服的。”
秋瓷心善，开始还有点怀疑白娟，后来一听到解释，立刻就帮她说话了。“医院？”
黎歌蹙眉，故意忽略那句话，“严重吗？等这里结束了，我们就去看看。”
“好。”
秋瓷点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受到了害怕，总裁你是怎么发现白姐在电梯里面的呢？为什么酒店工作人员都没有发现了？”
“可能是监控出了问题。”
显然，韩枭并不在想这个问题上多讨论。黎歌还想问点什么，却被导播叫走，所有的选手已经演唱完毕，只剩下最后宣布排名了。“歌歌加油，我支撑你！”
秋瓷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黎歌笑着挥手，跟着导播站在了后台，等待依次上台。“总裁，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周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韩枭身后，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