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记住你。”
阮亦甜低声道,又轻轻摇头,“不对,是我想想起你……”她前所有为的迫切,迫切的想要找回回忆,想要记起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的手指从他的鼻梁画到他的唇,陆墨含张嘴咬住她的手指。舌尖扫过,阮亦甜低低的轻叫了声,脸红红的要抽回手:“痒……”陆墨含飞快的抓住她的手,不让她逃离。“想起我,有个更好的办法。”
他声音沙哑的道。那声音像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听着都觉得耳朵痒,阮亦甜好想伸手去挠挠,可是陆墨含抓着她的手不放松,她动弹不得。心,跳的越来越快,阮亦甜觉得耳朵都快烧起来了。“什么办法……”她挣了挣,未果,只能由着他。“你想知道?”
陆墨含的眼睛里像是燃起火苗,只需一眼就能让人燃烧。阮亦甜莫名紧张,紧张到发不出声音,只能轻轻点头。“那你就不要动,一切听我的安排。”
陆墨含轻声道。阮亦甜点头,但是又忍不住想要问清楚:“到底是什么办法?”
陆墨含举起她的手,从指间开始吻起,边吻边道:“嘘,别说话。”
阮亦甜哪里还说的出话来。他的吻,就像是扫过心尖的羽毛,痒痒的,让人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骨头都随之变得酥麻。烫人的吻,细细的吻过她每一根手指,然后吻住她的掌心,又顺着她的手臂吻上去,轻轻的,像羽毛一样的扫过,最后落在她的肩窝……“唔……”阮亦甜倒抽一口凉气,颤颤的想要推开他。哪里能容她逃离,陆墨含松开她的手,揽住她的腰,只需轻轻用力,就将她抱到自己膝上。“陆、陆墨含……”阮亦甜低声惊叫。“嘘……我说了,别说话。”
陆墨含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顺势轻轻咬住她的小耳垂,向她的耳朵吹气。阮亦甜猛地一颤,原本绷得像个石头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面色绯红的靠在他的肩头。“我曾经这样吻过你,记起来了吗?”
陆墨含声音沙哑的问道。阮亦甜呼吸急,促的摇头,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要他一碰她,她就变得好奇怪,身子也变得不像自己的身体,只受他控制。她是那样的乖巧,温顺的靠在他的怀里,略显急,促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带着甜腻腻的香味。陆墨含微微低头,她的唇跟他近在咫尺,让他不用费半点力气就能吻到。就像是吻她的指尖一样,这是一个轻柔若羽毛的吻,画着她唇的轮廓。那酥,那痒,让阮亦甜气息全乱,从未发出过的轻吟声,呓出嘴角,融化在他的唇边。陆墨含的吻渐渐的用力,变得凶猛,像是暴风雨一般卷走她的呼吸和唇间的甜蜜。阮亦甜仰着头,承接着他来势汹汹的亲,吻,当他啃咬她时,发出猫叫般的动静,挠得人发疯。手在她的背后来回摩挲,最后摸到裙子上的拉链,嗤啦一声拉开。“唔……”阮亦甜被惊了下,睁开迷蒙的眼睛,昏昏沉沉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突然颤了下,推着他就想躲开。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拉链被一拉到底,衣服里突然多了一只手,从她的背后探到前面,糅着她,捏着她。“别……别……”阮亦甜惊喘连连,像个受惊的小猫,想要逃离主人的手掌心。“以前你也是这样,我一碰你,你就这样。”
陆墨含的气息也变得极度不稳,声音低沉而粗重,“不过,很快你就会喜欢的,所以,别动,跟着我,好好回忆起来……”陆墨含一边亲着她一边哄着她道,手更是一刻不停。阮亦甜抖得说不出话来,不敢低头看,只能仰着头紧紧的盯着他,目光涣散,仿佛迷失的孩子。她抓着他礼服的衣襟,莺莺的低叫,他轻,她就咬唇,他重,她就猛地一抖,发出低低的无意识的鸣叫。他说的都是真的吗?她竟然不讨厌他这样对她,渐渐的,竟然在期待他时轻时重的触碰。阮亦甜迷迷糊糊的想着,仰着头,瘫软在他的怀里,眼前,是他动来动去的喉结。朦胧的看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想法,她突然微微翘起头,吻上他的喉结,学着他的样子,用舌尖扫过。抱住她的臂膀突然一紧,陆墨含发出一声低吼。在礼服裙里不停穿梭的手,突然用力的捏住她,狠狠的糅了一把。“呜呜……”阮亦甜随之一阵,嘤嘤的叫了起来。“该死的,你这样……会后悔的……”陆墨含简直要被她逼疯。“陆墨含……陆墨含……”阮亦甜发出从未有过的娇滴滴的声音,“痛……”以前,只听她不停的喊大少爷,大少爷,那已经够让他疯狂的了,而现在,听她一声声的喊着他的名字,陆墨含的眼睛红的想要吃人一样。真是的!她的身体要养一个月呢!她这是存心逼死他!陆墨含恶狠狠的重新吻住她,将她的喊声全部吞入口。不知何时,她的裙子已经落在地上,她坐在他的腿上,他身上那笔挺的礼服,磨痛了她稚嫩的肌肤。“呜呜……陆墨含……”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好像缺了点什么,可是她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能抱着他的脖子轻轻的啜泣。“我知道!我知道!”
陆墨含安抚的吻着她,吻着她的下巴,吻着她那纤细的脖颈,轻轻的落在她的心口,张口吻住她,看着她猛得挺起身子,绷得像一张弓。她的娇怯,在这种时候就会消失不见,反应坦诚得让人愉悦。阮亦甜猛地尖叫起来,抱着他的头,无措的摇头。这种感觉好可怕,好像被抛到了半空,无所依靠,好像随时会摔下来。“我怕……怕……”她哭叫,更加想要靠近他,想要寻求一份依靠。“陆墨含……陆墨含……呜呜……陆墨含……”她摇摆的身体,逼人疯狂,陆墨含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忍着没将她按向自己,即使自己已经要爆炸。她是他珍爱的人,他要为她的健康负责。不可以,还不可以,等她养好了,他发誓,一定要让她三天下不来床,已补偿他现在所遭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