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林家,王芷柔是大房,林雨山再怎么偏心另外两个女人,都不会委屈了王芷柔这个跟他风雨同舟近三十年的女人,林堂跟林云可他们这两家人由于都没有名分,看到林煜文的时候,他们多少会有些嫉妒,二房三房两个女人为了对付王芷柔,所以走得近了些,后来林云可,林淑两姐妹跟林堂也走得比跟林煜文走得近了很多。林堂对林云可也没有嫌隙,他在对待林云可姐妹的时候,就跟对待自己的亲姐妹一样,从小他们的母亲就给他们灌输了一个共同的理念,那就是,林煜文和王芷柔是外人,是敌人,他们只有共同对敌,才能继续在林家享受荣华富贵,才能跟其他孩子一样,有爹妈的疼爱,不至于被人说成是没有爹要的野孩子。说一千道一万,家庭因素在决定孩子思想的时候都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林云可将公司的现状说给林堂后就离开了,这个公司里面不仅林堂比较忙,林云可手上也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好不容易让林雨山对林云可跟林堂两兄妹寄予厚望,林云可才不会把到手的鸭子给丢给别人。将事情吩咐下去后,林堂多少有些不放心,他还是决定亲自去把这件事情给调查清楚。项目被抢,那是他们公司技不如人,可是工地突然停工,这么看上去就有点不正常了。林堂没管办公室里有多乱,他拿着老板椅上的西装直接走出门外。两个实习期的助理还在工位上埋头苦干,忙活了很久电脑上一点工作的痕迹都没有,看得出来她们是被办公室里面的人给吓到了。林云可进去后,她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看着林堂从办公室出来,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那仗势,别提多吓人。“张梦黎,我需要咱们公司下面正在开发的房地产资料,一份我们跟甲方签订的房地产开发合同,还有对方老板的联系方式,五分钟内给我送到一楼接待厅来。”
张梦黎被大老板点到名字的时候别提多紧张了,之前大老板没事就朝着她们发了一通脾气,无端指责她们工作能力不行,还让她们卷铺盖滚蛋,这回出来,张梦黎都抱着离开林氏的最坏打算了,没想到林总只是让她准备一份资料,并没有让她卷铺盖滚蛋的想法。“好的林总,我马上送下来。”
张梦黎如获大赦一般,帮着去档案库调档,将好几个正在开发的地产合同副本给找出来,然后在名片录里面找到对方老板和负责人的联系方式,连手机都没来得及拿,就朝着一楼的方向跑去。林总说五分钟之内,她就要在五分钟内把所有事情都做好,否则林总一个心情不好,她这个刚到手的饭碗,就又会被砸个粉碎。“林总,这是您要的资料,还需要些什么东西吗?”
张梦黎胆战心惊地问着,生怕自己哪点做的不满意,到时候林堂来找茬,她都不知道怎么来跟大老板解释。林堂拿到资料,大概翻了一下,里面有好几个工程都是林雨山极其看重的,对付林氏的人很清楚林氏在乎的究竟是哪些产业,那个人每挑一个产业,都像是准备断林氏的手足一般,残忍得让人无法直视。一定是林煜文,只有林煜文才会这么清楚林氏里面的经济来源,才知道林氏究竟在靠哪些产业赚钱,靠哪些产业赔本赚吆喝。林堂看着好几份合同副本,脑袋顿时大了起来。想要一个人平息这么多工程里的问题,显然以他现在的能力,还是有点吃紧。“不用了,我先看看。”
林堂无奈地看着那一堆的东西,开始思考,究竟怎么才能把一场风波给平息掉,还不能让家中的林雨山听到公司里的一丁点不好的风声。林堂将手中的合同看了个遍,下午找招商部,工程部的人临时召开了个紧急会议,会议中他把合同中涉及到的甲方公司分成了好几个组,再让林云可将几个组划分下去,责任明确到每个人的头上,还让会议中所有责任人签订军令状,一定将这场风波给平息下去,否则就卷铺盖滚蛋。……“早知道就在家里过我的千金小姐的生活了,在家里每个月爸爸都会给我零花钱,要不是我妈让我进公司,我才不想去呢。”
林云可开完会后就跟闺蜜约在公司旁边的一家咖啡厅里抱怨了起来。她跟闺蜜只是透露了一点自己上班的原因,其他的她一句话都没多说。那些东西都是俞静教林云可的,当时俞静说女孩子家家在自己公司上个班,除了能让别人刮目相看以外,以后万一林雨山有个三长两短,看在林云可为公司做了这么久贡献的份上,林雨山也会想着给林云可她们母子三人多分点家产。林云可和林淑都是林雨山的女儿,财产分配上可不能偏心,不得不说俞静考虑得太周全,连林雨山死后家产怎么分配她都想了进去,万一林雨山只考虑了大房二房的两个儿子,忘掉她的两个女儿怎么办,真是那样的话俞静可不得依。没了林氏里面的老臣子的监督,林云可说话行事上面都随意得多,她拿出女士香烟,给了闺蜜一支后,自己也自顾自地将烟点燃,一脸享受地抽了起来。“可可,我听说你家里出事情了,是吗,这段时间,你们林家都不怎么平静,我看电视上一天一个新闻,还以为你进公司就好了,没想到到了你那里,又来一堆烂摊子。”
林云可的闺蜜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林云可在家里兴风作浪的那些小手段都是在她闺蜜这里学的,所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小三的女儿跟小三的女儿有聊不完的话题,有说不完的故事。林云可的闺蜜不仅一个当小三的妈,而她本人为了钱,也当了别的已婚男人的小三,只是这件事情仅有林云可知道,由于她掩饰极好,外面的人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过,还以为这个女人活得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