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柳仰天极力想阻止,却说不出话。他心中恨啊,如果柳溪去将柳河一家给害了。那就是人间悲剧。他却没有办法阻拦。眼泪不要钱的滚落。“爸,你不要难过,我一定为你报仇,将柳河那个**弄死,将柳清音那个小浪蹄子给弄死!”
柳溪以为柳仰天听见她要去报仇,激动的。眼见柳仰天还要阻拦,柳海生怕柳溪看出端倪,一把抱住柳仰天,眼神凶恶地盯着柳仰天。那个意思很明显,如果柳仰天再敢乱来。柳海会毫不客气的弄死他。被吓住了,柳仰天神情不敢再那般激动。“柳海,你给我照顾好爸!”
柳溪双眸赤红,“我去修理完柳河一家,就带爸到郄城,我照顾他!”
说完,柳溪迈开大长腿,离开了客厅。与柳海交换一个眼神,柳智丈赶紧屁颠屁颠跟上。“姑姑,你可能不知道二叔一家居住在什么地方,我给你带路!”
“好!”
一行几辆车,呼啸而去。老旧小区。唐艳与柳河刚下班回来。柳河将铁拐放在固定位置,满脸红光:“小艳,我感觉又回到年轻的时候,有干劲,有冲劲了。”
能够感受到柳河的兴奋,唐艳笑道:“好了,看你兴奋的,好好休息一下,喝点水,我一会下厨给你们爷三弄点好吃的,补补身子。”
“好好,小艳,幸苦你了!”
柳河眼中闪现泪光,“这么多年,跟着我吃苦。”
“你什么呢,好了,像个大小孩,还哭了。一会孩子们回来,会笑话的。”
唐艳给柳河擦眼泪。“嗯嗯嗯!”
柳河收摄心神,望着唐艳,“小艳,这些年来,我亏待了你们母女,我一定要努力工作,给你们好的生活。”
“好了,肉麻不肉麻,放手,我去做饭!”
唐艳奋力将手从柳河手中抽出来,往厨房跑去。“嘭!”
巨大的声响。唐艳与柳河两人就看见大门被踩开,四分五裂。尘埃落定,在门外站着黑压压的一堆人。好像有几十个人。为首的是一名身着皮衣皮裤的女子,紧绷的皮衣裤将她的身材展露无疑,只是,面部带着寒霜,就如唐艳与柳河欠了她什么。在柳溪身边,是含着诡异笑容的柳智丈,和一些柳溪从郄城带过来的人。哒哒……一行人凶狠地冲进房间。顿时,房间显得格外拥挤。“你,你们是谁?”
柳河颤抖地道。“呵呵,好你一个歹毒的白眼狼柳河,你连你妹妹都不认识了,难怪,你能下狠手,将爸爸辛苦打拼一辈子的公司给抢了!”
柳溪怒目圆睁,手中拿着一只马鞭,遥遥地指着柳河的鼻子,“最可恨的是,你他嘛个混账东西,还将爸给气疯了,让他成为了植物人!”
“柳河,我问你,你还是不是个人?”
“啊!”
柳河万万没想到,小妹柳溪会以这种方式登门。然而,柳溪说的这些,他一件也没有做过。反而,他被柳仰天给气晕厥过。唐艳要开口,被柳河给拦住了。“小妹!”
“垃圾,孽畜,不要叫我小妹,听到这个称呼,我恶心!”
柳溪很直接打断柳河的话。柳河十分尴尬与苦涩,轻轻一摇头:“柳溪,你可能不知道,三柳集团是我们正大光明得来的,而且,他的股份还在那里,每年都会有分红。”
“可以说,公司还是那个公司。”
“啪!”
柳溪直接将马鞭狠狠地抽打一下茶几,差点将茶几抽成两半。“好你个柳河,还巧舌如簧了。”
“抢了爸的公司,还说给他分红,真是歹毒!”
“柳河,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他,他是谁,那可是你爸,你竟然直接叫他,你这个白眼狼,该死的残废!”柳河微微一滞,感到心脏绞痛,深吸口气:“柳溪,是爸将我一家逐出了柳家,永远不认我这个儿子的,你叫我怎么做?”
显然,柳溪不知道这段纠葛,在微一皱眉后,气势稍弱。“姑姑,你可不要听二叔瞎说,是他将爷爷气得不行了,爷爷才失口那样说的,他心可诛啊!姑姑!”
柳智丈跳出来,苦着一张脸,“他一家就是要谋夺家产,故意那样逼迫爷爷的,好让他们一家占据舆论的制高点。”
差点没被柳智丈几句话给气死,柳河连翻白眼,摇摇欲坠。“柳智丈,你疯了,信口雌黄。”
唐艳抱住柳河,厉声吼道。柳溪眼眸一翻,也不管谁对谁错,一摆马鞭:“你们,将这两个贱人给我控制起来。”
顿时,七八名小弟冲出来,将唐艳与柳河给抓起来。以唐艳与柳河的身体,无论怎么挣扎,也是徒劳的。柳溪一*坐在沙发上,阴狠的盯着唐艳与柳河:“说,你们两个,想怎么死?”
“柳溪,你疯了,你敢对你哥出手?”
柳河吼道。“我就是疯了!”
柳溪直接一马鞭抽在柳河脸上。顿时,一道马鞭的痕迹在柳河脸上出现。脸庞高肿。血水外渗。“柳溪,我跟你拼了!”
唐艳眼见柳河被打,怒道。“啪!”
直接一马鞭,又抽在唐艳身上。抽得唐艳横身*。马鞭贴骨的刺辣,太痛了。“柳溪,枉我一直维护你,你竟然变的如此狠毒。你这个**,你才是真正的**!”
柳河暴跳如雷,“我告诉你,我什么也没有做,至于他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难道这一切没有隐情?”
“你他嘛闯进我家里,就滥用私刑,我要报警。”
“咯咯咯……”柳溪仰天一笑,盯了柳河很久,就如看陌生人一般,“看在小时候你的确维护过我,我这一次就小惩大诫,饶你们一命!”
“如果,爸爸的病不能医治,你们还得给他抵命!”
说完,柳溪站起身,就往外走。就在柳智丈等人以为这就完了的时候,柳溪一摆手:“将那个残废的另一只腿也给打断了,让他知道,什么叫着天理报应!”
几名手下眼都不眨,直接砸断柳河的腿,将他丢在地上。“啊!”
巨大的痛楚令柳河直接晕厥过去。“老柳,老柳……”唐艳抱住柳河,欲哭无泪。红旗HS7轿车驶进小区,在楼底下停下来。“楚南,有点奇怪!”
“奇怪什么?”
柳清音说不上来,就是一种直觉。顾不得其他,柳清音连忙往四楼爬,爬到四楼,看见损毁的大门,心神巨颤。差点没有晕厥。“爸,妈!”
楚南冲进房间,就看见晕厥的柳河与凄惨的唐艳,不由怒从胆边生。“是谁?我要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