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城的大佬们纷纷离开茶室,只是,略感有些奇怪,竟然没人来收茶钱。却没人敢问。当然,没人敢抱丝毫的侥幸,以为是草庐茶楼或者东临的楚南忘记了。要是那样,才令他们不安呢!草庐茶楼大堂。狂鼠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一只手肘靠在草庐茶楼的前台,邪邪的望着楼梯口。不多会,沧海城的大佬们出现在楼梯口,到了大堂。“各位,要不要尝尝棒棒糖的味道?”
狂鼠将口中的棒棒糖拿出来,还滴着他的口水。恶心死个人。“你……”有大佬本就心情郁闷不已。陡然间,听见一个不太认识的人,竟然敢挑衅他们,让他们吃棒棒糖,找死啊。一句话还没有骂出口,就被旁边一名大佬死命地捂住了他的嘴。“麻痹,闭嘴,想害死我们!”
“呜……”那大佬拼命挣扎,一只手指着嘴,出不了气。都快被捂得死过去了。下手,特狠!忽然,被人松开,那大佬正要骂人,就看见仇大嘴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狂哥,是你啊!”
“是我!”
狂鼠一只手叼着滴口水的棒棒糖,斜视一眼仇大嘴,“你要吃棒棒糖?”
“啊,可以,乐意之至!”
仇大嘴奉承,谄媚到了极限。“滚!”
要人吃棒棒糖,狂鼠也就是一说。真的将他吃过的棒棒糖给仇大嘴吃,他也会感到恶心。仇大嘴并不生气,反而越发恭敬。这一幕,令那名差点就骂狂鼠的大佬,魂飞魄散,感觉脖子凉索索的。抬眼一看,想找找刚才捂住他嘴的大佬,要道声救命之恩……“知道干神马?”
狂鼠冷言道。“不知道啊?”
仇大嘴与好些大佬,真不知道狂鼠出现在这里什么意思。按理说,他们与东临楚南算是和解了。以楚南的秉性,不应该出尔反尔。“麻痹,赶紧付茶钱,一群白吃的家伙!”
狂鼠骂骂咧咧地道。顿时,所有大佬都明白了,是来收茶钱的。刚刚还以为不要了,心底忐忑。现在,有人收茶钱,令他们反而心安。转账的速度奇快。交完茶钱,众大佬依旧不敢离开,在等狂鼠发话。“各位,欢迎你们下次,再为东临的建设事业做贡献!”
惹得众大佬咧嘴傻笑,谁还敢去触东临的霉头,是闲命长呢,还是手中的钱财有毒,想要早点捐献出去。等狂鼠走远,众大佬才敢起身,离开草庐茶楼。与此同时。沧海城刘家大宅。刘威静静地站在客厅中间,一双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大门口。忽然,一道身影急冲冲地走进来,见到刘威,轻轻一低头。“说,怎样了?”
刘威一看来人,急切地道。“刘少,东临那位完好无缺的走出了草庐茶楼!”
一听这个消息,刘威面色苍白,几无血色:“怎么可能?”
毫无征兆,刘威腾身而起,一把抓住那人,吓得那人直哆嗦:“难道霸主就这样轻松地让那个混蛋走出了草庐,是不是,你看错了?”
“呜……”勒得太紧,那人面红脖子粗。刘威松开一点,恶狠狠地道:“快他么给我详细说。”
“嗯嗯,刘少……”随后,那人将他从草庐茶楼得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讲给刘威听,不敢遗漏半个细节。听完后,刘威呆呆的站立当场,不动不言。太可怕了。哪怕,他听见沧海城大佬们阻挡楚南失败的消息,也仅仅是感到紧张,将他应该要铲除的人给铲除了。就觉得自身,会安然无恙。毕竟,还有霸主在,还有一只魔刀镇沧海的魔刀在。只要他们在,沧海城就安然无恙。但是,楚南竟然毫发无损的从草庐中走了出来。这,令他感觉天都塌陷下来了,有些地动山摇之意。那就只能说明,要不是楚南压服了霸主,那就是霸主跟楚南达成了某种和解。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令刘威感到全身颤栗,恐惧不已,和绝对不想看到。到这里,他设计的一切,完全落空,再也没有半点用处。然而,霸主都妥协了。他,刘威,还有一丝毫的活路么?“杀!”
一声冰冷的杀音,从刘威口中蹦出。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一只剑,直射那传话人的脖子。此刻,那名传话的人还在等待好处,就看到自己的脑袋跟身体分立了,脖子上的鲜血飞溅几尺,撒了一地。至死,他都不明白,刘威为什么要杀他。只怪他知道的太多,刘伟才要杀他。不杀他,刘威怕楚南顺着线索查过来。忽然,一道身影出现在大门口,恐惧张惶的望着刘威:“你,你……”刘威缓缓地转过身,就看见全身都在发抖的刘枫,咧嘴一笑。这一笑,陌生惊悚,吓得刘枫倒退一步,差点没有摔倒在地。“你,你疯了,竟然敢在自家家里杀人!”
刘枫平息一下,怒吼道。“杀了!又能怎样?”
刘威平静地可怕。略微蹒跚地走进客厅,刘枫猛地一拍脑袋,手指颤抖地指着刘枫:“你,你,你,难道沧海城这段时间的大动荡,都跟你有关?”
没有直接回答,刘威走到一只椅子上,坐了下来:“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怎么样,够大手笔吧!”
“你,你……”刘枫感觉双腿发软,几乎都站不住,有些跌踉,“你,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干,是,是什么后果?”
“没什么大不了,大不了就是刘家,陪我覆灭!”
刘威淡然地道。“你,你这个*!”
刘枫蓦然变色,冲向刘威,想要殴打刘威。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几个黑衣黑裤的男子,拦在刘枫身前。刘枫一怔,差点跌倒。“扶他坐下吧!”
几名黑衣黑裤的男子将刘枫挟持住,按在沙发上。“爸,你老了,跟不上时代的脚步!”
刘威俯瞰着沙发上的刘枫,嘴角掠过一丝残酷,“从现在起,刘家归我管理!”
“你,安心的做你的家主,当好你的太上皇!”
“一切,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