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辛抿唇,手悄然摸向包包,可没等她拿出手机,女子已经将她的包抢走。“别想动歪脑筋。”
“你们到底是谁?”
裴俊彦不是还在韩冰手里吗?叔公应该没胆子再派人绑架她才对。突然,正在开车的男子摸了摸自己的球帽,露出诡异笑容:“温辛,好久不见。”
熟悉的声音让女孩毛骨悚然:“你是——陆湛?”
他将球帽摘掉,露出和陆苍尧有几分相似的俊脸:“是我,想不到吧?”
“陆湛,你想做什么?你疯了吗?”
还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他,谁知道转眼间这个男人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想到之前他做过的事情,温辛的心寒冷无比。西蒙——这次你能找到我吗?“琳达,把她的包丢出去。”
带走温辛的女子点头,滑下车窗,在温辛失望的目光中将把丢出。怎么办?唯一的定位也没有了……半个小时后,车在一座黑暗的别墅前熄火,温辛不肯下车,驾驶座上的男人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放开我陆湛!”
“乖,我不会伤害你的。”
温辛不傻,怎么可能会相信男人的话?不过他手好了吗?竟然能抱起她?陆湛将她放在一张床上,按住她的双手:“乖,很快的,不痛。”
“你要做什么?陆湛别这样,求你!”
男人恍若未闻,朝身旁的琳达看了眼,对方拿起桌上的医疗箱。见她在准备针,温辛毛骨悚然,挣扎得更厉害了:“陆湛、求你,别这样。”
看着她那张洁净漂亮的脸蛋儿,陆湛的眼底深不可测:“乖,很快就好了。”
“啊——”感觉针孔插入了肌肤,刺疼了下,恍然间想起沈玲珑绑架她时做过的事情,泪水夺眶而出。陆湛会杀了她吗?渐渐的,温辛发现浑身无力,但意识还是清醒的。陆湛摸了摸她的脸,嘴角含笑:“很快,你就能属于我了。”
“不——”“嘘,乖,慢慢接受我特地为你准备的催眠。”
催眠?他想做什么!温辛努力挣扎,可是四肢软绵绵的,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这是最新型的药物催眠,效果惊人,我很期待。”
突然感觉眼前的男人有点变态,温辛张嘴咬住唇,很快见了血。可这样,她的意识才能清晰一些,绝对不愿意被操控。看着她嘴角流出来的血液,陆湛挑了挑眉,竟然俯身舔掉。“啧啧,真甜。”
“你,你疯了……”男人的眼里迸发出冷冽的含义:“真聪明,我现在确实疯了。”
话落看向身旁的女子:“琳达,开始。”
温辛瞪大眼睛:“不!”
“来,看着我的眼睛,从现在起,我说的话你都要牢牢记住……”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温辛的意识开始模糊,她努力睁开眼睛,可一会儿还是失去了焦距。站在旁边的男人露出诡异笑容,眼底含恨。陆苍尧,我的报复正式开始!催眠整整进行了两个小时,结束后,琳达疲惫地松懈下来:“湛爷,她的意识比我想像的坚定,幸好多备了一剂药。”
“打多了没问题吧?她现在还不能有事。”
沉默几秒,琳达回答:“身体不会有事,但精神上可能会有点影响。”
陆湛不在乎地说:“死不了就行。”
半个小时后,一束灯从天而降,将视线昏暗的别墅照亮。没多久,此起彼伏的车声由远及近,陆苍尧率先推开车门,快速冲进去,影紧随其后。别墅内,温辛静静地躺在客厅的小床上,浑身上下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睡着了似的。紧紧抱住她,确定她鼻尖呼吸正常,男人才松了口气。“走。”
尽管知道温辛独自躺在这里不正常,但现在他只想赶紧将她带走,至于想害她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黑色迈巴赫回到公寓,将她小心翼翼放在床上后,陆苍尧沉着脸转身离开卧室。“影,那个女人的身份调查出来了吗?”
“调查出来了,她叫雪云,但这个人在三年前已经死于一场意外爆炸,所以我怀疑她的脸是假的。”
没想到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层次高了不少,陆苍尧冷笑:“继续查,只要人为的都会有漏洞,还有那座别墅的房主也要查。”
“是!我知道了。”
影离开后,裴俊毅和龙猛都打了电话过来,陆苍尧随意打发了他们,然后回到房间坐在床头。没多久,洛医生到了,仔细帮温辛检查过后,摇头说:“身体看不出有什么问题,等她醒了,您问清楚,不行的话就去医院做个血液检查。”
“嗯,好。”
温辛这一睡,隔天早上才醒来,联姻失败的报道早就铺天盖地的满天飞着,而她安静地躺在床上。视线模糊了几秒,温辛倏然坐起,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家了。听到声响,陆苍尧赶紧推门而入,眉眼之间透着担忧:“醒了?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西蒙?”
男人走过去将她紧紧抱住:“对不起,是我给敌人留了后洞,没想到他们的人竟然能混进6层。”
如果那个女人的脸是假的,他怀疑对方会易容术,装成了酒店人员进去的。温辛的眼神空洞了几秒,出现疲惫:“西蒙,我没事,我知道你会救我出来的。”
“没事就好,知道是谁把你带走的?他们做了什么?”
明明有个名字在嘴边呼之欲出,可每次想细想,脑袋里又一片空白,她只能摇摇头。不忍心逼她想,陆苍尧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没关系,我会调查清楚的,他们对你做什么了?”
“……我不记得。”
脑袋里浑浑噩噩的,胸口里有种恶心感,想吐。她将下巴靠在男人肩膀上,微微点头:“嗯,西蒙,我想继续睡会儿。”
“好,来,小心躺下。”
见她很快又睡着了,陆苍尧的心里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看来,还是要带她去医院做个彻底检查。温辛做梦了,梦里她全身被束缚住,想用力挣扎,可是鼻尖的呼吸越来越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