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诉又简单的收拾一下行李,确认了自己该带的东西都带上了。于是坐在了沙发上,等待傅宁阎的回来。夏诉又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右手,若是自己的手真的能治好,那么她应该也会尝试着重新拿起大提琴吧。记得小的时候夏志川带着夏诉来到琴行,询问着夏诉想要学什么乐器。当时的夏诉就一下子就看中了比她还高的大提琴,兴奋地搂着大提琴说自己就要学这个。当时的夏诉就跟大提琴彻底有了不解之缘,从小就喜欢大提琴的她学起来更是被老师夸赞又天赋。从小便在各大舞台上初露锋芒,后来上大学的时候,更是凭借着校园晚会上的一首曲子成为了学校里男同学们追捧的女神。后来自己的手受伤了以后,夏诉有一段时间看见大提琴便气不打一处来。把家里的大提琴砸了个精光,发誓再也不要看见大提琴了。家里的CD,以前小时候演出的资料全被夏诉毁了个精光。夏诉的脾气性格很刚烈,也很决绝。认定了的事情,便不会回头。若是讨厌一样东西了,也一定要把它毁掉。就这样陷入了记忆的沉思,不知觉间夏诉靠着沙发睡着了。傅宁阎将小八的事情处理好,回到屋里却发现夏诉靠着沙发睡着了。傅宁阎不禁笑笑,马上就要赶飞机的人了,却在家里睡着了,可真是是个马虎虫。傅宁阎轻声走到夏诉的身旁,轻轻地摇醒了夏诉。“诉诉,我们该去机场啦。等会儿再在飞机上休息吧。”
傅宁阎的温柔唤醒,让夏诉才意识自己竟然睡着了。“嗯,我这就出发。”
夏诉立刻从沙发上起身,拿着行李箱走出门去。傅宁阎笑笑,从夏诉的手机接过了她的行李箱。“你就负责出发,其他的事情全部交给我。”
傅宁阎温柔地嘱咐着夏诉,用另一只手牵住了夏诉。傅宁阎宽厚温暖的大手牵住了夏诉纤瘦的五指,让夏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夏诉朝傅宁阎笑笑。傅宁阎叫的出租车早已停在了门口,傅宁阎将行李箱放在了后备箱。便同夏诉上了车,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回来,只是有夏诉的地方才能让他心安,去哪里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傅宁阎与夏诉到了机场,依旧是傅宁阎拿着行李去办理托运。夏诉就背着一个小包在休息区坐着等傅宁阎,也算轻装上阵。“夏诉,”江舒曼姐弟跟夏志川一起朝着夏诉走了过来,夏诉也抬起头,欢快地朝他们招着手。“阿阎去托运行李了,我在这儿等他。”
夏诉先向众人汇报傅宁阎的行踪,好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出去。“夏诉啊,在外面完事要小心,你跟人家外国人可千万不要犯性子,一定要谦让。显示咱们中华民族的美德。”
夏志川首先开了口,这句叮嘱里充满了老干部的作风。“爸,我知道啦。你放心,我还有阿阎照顾我呢。”
夏诉点点头,调皮地回答着夏志川的叮嘱。“夏诉,你到了那边记得跟我们保平安。要不是我的店实在没法儿抽开身,不然我就陪你一起去啦。”
江舒曼无奈地说道,她也很想出去旅行一段时间。“姐,夏诉是去看医生的,又不是出去旅游的。你捣什么乱。”
江舒墨不满地打断江舒曼的话,他何尝不想陪夏诉一起出去呢。只是夏诉的身边有了傅宁阎,这就足够了。“真是的,让我就这么感慨一下也不行嘛!是不是还记恨着上次给了夏诉你照片的事情啊!”
江舒曼以为江舒墨还在介意上次在酒吧的照片事件,又把这件事情拿了出来。“姐,今天咱们是来送夏诉的,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嘛!”
江舒墨听见江舒曼也提起了这件事情,脸色一红,不敢在面对夏诉。“在说什么照片呢?我怎么不知道有关于江舒墨照片的事情啊?”
傅宁阎搬完了说手续,朝这边走过来。看到了江舒墨这个好朋友也来为自己送行,心里也是很高兴。“夏叔叔,你好。”
看见夏志川也来送行,傅宁阎问了声好。“这次出了国夏诉可就剩你一个人照顾她啦,拜托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当然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夏志川满意地朝傅宁阎一笑,他对傅宁阎这个未来女婿很是满意,总是把夏诉的事情当成了自己的事情在操心。“叔叔你放心,我肯定会照顾好夏诉的。争取把夏诉的手也给医好,再回来。”
傅宁阎坚定地朝夏志川保证着,同时也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夏诉啊,这次去一定要好好配合医生。一定把这手好好看,有什么困难都跟我说。我也有朋友在那边,可以照应你们的。”
江舒曼也真诚地对夏诉说着,希望夏诉这一次一切都好。当年是江舒曼把浑身是血的夏诉带了回来,那个夜晚她一辈子也不能忘记。如今夏诉身边有了傅宁阎,还愿意将她的手带去医治,是江舒曼最高兴不过的了。“一路小心,在那边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夏诉。”
江舒墨也拍了拍傅宁阎的肩膀,男人之间的友谊本就很内敛。傅宁阎的手搭上了江舒墨的手,示意他安心。此刻机场内的广播提示傅宁阎与夏诉那一趟的飞机开始登机,于是便准备动身朝登机口走去。“夏诉,我等着你回来,我会想你的。”
江舒曼忍不住,眼泪迸发了出来。搂着夏诉瘦弱的身子,声音里带着哭腔。“曼姐,你放心,我也会想你的。”
夏诉同样搂住了江舒曼的后背,轻轻拍着安慰她。“好啦,我们该去登机了。”
傅宁阎提醒着夏诉,于是夏诉便同夏志川还有江舒墨姐弟依依不舍地告别着。走的时候江舒曼内心还是有一丝失望,她给苏馨发了短信,可是苏馨却还是依旧没有来送她。傅宁阎搂着夏诉的肩膀,以为她是因为离别而心情低落,轻声安慰着夏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