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那是鬼迷的护身符,难怪鬼迷不让任何人碰,不过现在居然送给了酒酒,她嫉妒得要死,却不敢说一个字。灵谷斯拉岛是鬼迷母亲买下的一座岛屿,位于大西洋上,那里被鬼迷母族的人一直守着,唯一能够确认的标志就是这个钱包,还有就是鬼迷这个人。岛上的祖母绿矿石最多,而且从来没被人开采过。毁灭站起来,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没那么多闲钱送人,只能保证你们的婚礼上,‘碉堡’和安全局的势力进不来。”
“谢了,毁灭,有你这句话,比送什么都好!”
关智欣慰地看着这些人,他们是他的兄弟姐妹,是他的生死家人,无论他做什么事情,他们都一直站在她的身后,给他最大的支持。“老大,你只感谢他是不是太偏心了!我也可以保护你们……”黑罂粟不屑地看着毁灭带着丽莎离开。袁封晟站在黑罂粟的身侧:“我也需要你的保护。”
“滚!你一个外人在这里瞎参合什么!”
黑罂粟嫌弃。鬼迷很同情地一只胳膊搭在袁封晟的肩膀上:“别怪我这个大舅哥没有提醒你,好饭就怕晚。快点下手呀,把这个疯女人给娶走,别在我们那里祸害大家了。”
“鬼迷,你找打!”
黑罂粟一个横踢就过去。鬼迷很优雅地躲开,几人又闹成一团。酒酒笑着看这些人,他们都是智障宝宝的家人和朋友,全部都支持她们结婚,被人祝福的感觉真好。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说一声“谢谢”,然后用全部的心力去爱智障宝宝,才能对得起他的爱,他那如亲人般朋友的爱。还有一个问题,酒酒小心地问:“我们结婚了,你去英国,我怎么办呀!”
关智拉了她一把,把她拉在床头坐下,让酒酒靠着他的肩膀,理所当然:“那有什么难的,打包带走!”
酒酒觉得自己老是做出一些庸人自扰的事情,就像这件事情,她还为了会分开大哭一次。在关智看来,这明明很简单的问题,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距离,他走到哪里,就可以把酒酒带到哪里,只要她愿意。就好像赛跑,酒酒觉得怎么样都追不上他的步伐,可是她就没有想到,关智可以停下来呀。……在医院里静养了几天,很多事情都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孙世衍在“碉堡”和安全局的人掩护下,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关氏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真的想要遮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早上的时候,病房外面迎来了一尊“大佛”,真的是让所有人见到都立即躲避的“大佛”。门被一根拐杖推开了,关老爷子吹着胡须进来了。原本在床上开着电脑,处理着公文的关智立马转过头,有些讨绕地笑笑。“爷爷,你怎么来了?”
毁灭撇撇嘴,这家伙装什么大尾巴狼?现在任何靠近这里的人,他都会提前十分钟知道,早就告诉老大了,现在居然那么无辜。病房里的毁灭、丽莎、鬼迷和黑罂粟收到了关智的眼色,都低着头,尽量不引起关老爷子的注意出去了。还好关老爷子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关智的身上,并没有注意那些人有多怪异。“哼!臭小子,我是老了,可是我的耳朵还没有聋,眼睛还没有花,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给家里打一个电话,还得让别人来告诉我,你想隐瞒到我什么时候?”
关智看着他们自然地出去,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一些,他小心地应对着:“奶奶身体不好,你天天在照顾她老人家,我这也担心你们。这些都是小事,我能处理的。”
“小事?小事!你也不会住到医院里,你看你像什么样的,全身都包着绷带是怎么回事?现在的这些人也是做事太不小心了,那么大的酒店居然也会发生液化气爆炸?”
关老爷子气的直跺拐杖,而且这件事是他三天后才知道,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难道他老得连这点反应都那么迟钝了?“所有的消息都已经封锁了,人已经压下去了,那间酒店本来就是李总名下的产业,他现在因为内疚已经放弃了关氏的股份,这件事情不会对关氏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的。”
关智尽量安抚老爷子的情绪。“这简直是胡闹!”
关老爷子忽然举起拐杖,看样子要打像关智,不过停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看得外面的人要冲进来,被关智的一个眼神制止了。酒酒本来是去给关智拿换洗的衣裤,刚好见到鬼迷和毁灭,黑罂粟站在门口,有些好奇他们为什么没有进去,然后就听到里面关老爷子暴跳如雷的呵斥声。她暗叫不好,快速地拨开人群,就见关老爷子已经举起了拐杖,顿时高声说:“关老……爷爷,你不能打他!”
酒酒奋勇地冲过去,拿下关老爷子的拐杖,心里盘算着关老爷子知道了多少,尽量笑着说:“那件事情……其实关总已经处理的很好了,李总交出所有的股份,弥补了这次的经济损失,名誉上,那是李总的酒店,跟关氏没有任何关系,关氏也是处在受害者的身份……”“我来病房关心的不是公司,我关心的是我的孙子。还有你这个丫头,都要嫁到我们关家来了,为什么还叫他关总?还有刚才你叫我关老爷爷?才多久没见就改口了?这个臭小子,伤这么严重,居然不给家里说,我现在把所有的报纸收走了,电视也说坏掉了,手机也没收了,就怕老婆子看到。你们两个是要把我活活给气死呀!”
酒酒也有些诧异,原来关爷爷生气,是因为智障宝宝的身体受伤了,不是公司的事情,这样看来,孙世衍并没有去揭穿智障宝宝的身份。智障宝宝选择不伤害二老,看来他的做法是对的,关家二老还是挺关心智障宝宝的。被关老爷子这样斥责一番,酒酒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爷爷,我现在还是公司的秘书啊,叫他关总也没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