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莫名其妙的被女人给上了,而且也是醒来之后,不知道人家去哪儿了。关键是与上一次还不一样,这次自己还没有喝酒,是完完全全的清醒状态……当然,除了有点累之外。回想了片刻昨晚奶爸一般的操作,又是给擦洗,又是带叶倾城去卫生间吐的那些细节,程峰甩甩头,暗自笑了。呼出一口浊气,抬眼看了看外面的阳光:“算了,还是先上班吧!”
而在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生理需求得到满足,正满脸惬意前往公司途中的程峰并不知道,此刻在金华市却有两处地方,已经因为他,着起了不小的火来。……“这个死人,到底去哪儿了!”
已经等了半个小时的唐芸不准备在等下去了,身为唐氏总裁的她可没有这么闲。与相对静谧的唐氏制药安保科办公室截然相反的气氛,正发生在金华市一处高档别墅内。别墅的一个房间里,一个铁青着脸的光头男子正坐在床边,眼睛看着在床、上躺着的,他的独生子,已经彻底瘫痪了的二十来岁青年。青年虽然瘫痪,但是还能偶尔哼哼唧唧两声,可是越是这样,光头中年男子的脸上,便越是难看。不一会儿,男子似乎是被身边哭泣不止的妇人彻底烦到了,男子怒吼出声:“好了!别哭了!哭了一晚上了,有用吗!”
中年男子的话,把正在密切注意着各项仪器数据的医术吓了一跳,变的越发小心起来。不过男子刚说完,妇人就抬头,边哭边破口大骂道:“姓宋的!你他吗吼谁呢!我儿子要是起不来了,老娘和你没完!”
妇人骂完,拉着床、上青年的手继续哭诉:“呜呜呜……我可怜的心肝宝贝啊!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啊,呜呜呜……你、爸他就是个废物,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把你打成这样的人啊,你这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报啊,呜呜呜……”就在妇人正在哭骂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群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留着板寸头的男青年已经进了房间,并快步走到光头男子身边,将手里的东西递到男子眼前后,寸头青年调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说道:“大哥,这是根据昨晚跟着少爷出去的那几个小子的描述,画出来的画像!”
说完,青年又是忝了下发干的嘴唇,似乎刚刚跑的很急似的。如果程峰在这里的话,一眼就可以认出来,这个留着寸头男子,就是在唐氏电梯门口被自己捏碎了一只手的那人,只不过是把头发给剃了。至于是不是为了后脑勺上的那块纱布,谁也不知道,至少程峰不记得自己打过他脑袋。而床边的光头男子,便是和程峰有过一面之缘的宋城了。至于床、上躺着的宋子豪,则是宋城与妇人的独生子,宋家大少。再或者程峰可以知道这一切的话,不知是会感叹一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还是想起宋城走时说过的会再见面的那句话。而这些,都无法描述宋城看着画上人时的复杂心情。因为宋城自己,已经率先想起自己昨天说过些什么了。而这再见的相见,却是因为他的儿子,而且还是画里画外的形式。房间外。跟着宋城出来的寸头男子再次往画像上看了一眼,毫不掩饰眼中的仇恨目光,对着宋城问道:“大哥,要不让我带几个人……”说着,寸头男子抬起手,对着裹着厚厚绷带的那只手,做了个下切的动作,寓意很明白。沉默了半响,宋城终于还是摇了摇大光头,调转目光,也是望向寸头男子裹满绷带的那只手,随后说道:“算了,如果是别人的话,就让你去办了,他的话……还是等到这次话事人竞选结束再说吧,到时候两件事放到一起解决!”
宋城的目光变得越发阴狠。“可是!城哥!”
有着自己心思的寸头青年上前一步,紧握着那只完好的拳头,还是有些不甘心。“好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宋城不耐烦的摆摆手:“距离竞选新的话事人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不要给我节外生枝!”
“……”看着宋城不容置疑的表情,寸头男子无奈低下头,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是……”拍拍的肩膀,宋城又恢复笑面虎的样子:“别急嘛,你呢,正好趁这段时间先把手伤给养好,到时候你还怕没有这个机会?”
见宋城笑眯眯的样子,板寸头男子心底没来由的一寒,要知道宋城的笑面虎的名头,不是白来的!“对了,那几个小年轻呢?”
“……”听到宋城这么说,寸头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心里跟着一突,吞了口口水说道:“他们还在地下室关着呢……”“嗯。”
宋城点点头,从鼻子发出一点声音,透过窗户,望向外面的草坪,残忍笑道:“我那几个小宝贝儿已经好久没有吃肉了,清洗一下,免得影响了我那几个小宝贝儿的肠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