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走好运了,连老天都帮忙,不过严江这小子也真是的,说多少次了,做事总是这么莽撞,这种事怎么就让侍者撞见了呢!好在这次撞见了是好事,下次得说说他才行。打定主意,颜莉如整理了一下喜悦的心情,摆出一副既难以置信叶梦白会做出这种事,又因为她是她的继母感觉难为情跟着脸上无光的表情。一脸凝重的看着一旁的妇人,语气有些震惊地惊呼道:“哎哟,梦白那孩子平日看着乖巧,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末了又补上一句:“会不会是那两个服务生乱说的啊!”
说这话的时候,颜莉如脸上还有未散去的惊讶,仿佛在为叶梦白的名声做最后的努力。看在滕母眼里,恰成了善良无知的代表。“我可看不出来她哪里乖巧,平时你就是太让着她了,一个私生女而已,也就你大度才能容忍。”
滕母冷哼了一声,眼里有对颜莉如都这时候了还白莲花的不赞同。“哎哟,滕夫人耶,你是不知道啊!我是心疼她小时候就失了母亲,平日里对她的管教也就宽松了些,毕竟不是亲生的,就怕一弄不好,就留下个善妒的骂名啊!”
颜莉如说的一脸的辛酸,只差没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她的正妻奋斗史了。看到她软弱无能的样子,滕母叹了口气,摇摇头苦口婆心地劝道:“你啊,就是太善良了,看吧!这丑事都弄到叶老爷子生日宴上来了。”
“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呀!以前她夜不归宿的时候我只偶尔说了她几句,没想到她现在变本加厉,都把这事拿到台面上来了!这、这要等以后了,可还得了。”
说到最后,颜莉如的声音几度哽咽,更加让人相信,叶梦白就是这么水性杨花的一个人。“哼!都做出这等丑事了还想当我儿子的未婚妻,简直是痴心妄想!”
说完后,想想越觉得吞不下这口气的滕夫人很快便坐不住了,站起身就往楼梯口走去:“不行,我得去看看。这要以后进了滕家的门,那还得了!”
边走边念叨:“要是这女的真如此没脸没皮,我也不怕我儿子出丑,走,多找几个姐妹去,我今天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拆穿叶梦白和其他男人苟合之事,也省的以后娶回家放着糟心。”
如此一想,又觉得单是她们两人看到不能引发多大反响,还是要众人拾柴才能火焰高,于是滕母又往大厅人多的地方走去。相比之下,跟在她后面的颜莉如就有些踌蹴:“可是,毕竟是道听途说没有凭据的事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要是贸然去揭发,恐怕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就是太缩手缩脚了,这样是做不成大事的。”
滕母见颜莉如这般瞻前怕后的做法很是不屑,脸上写满了看不起。听了这话,颜莉如没有反驳,只是在心里冷笑,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地对滕母点头哈腰。这死女人,敢看不起她,等她的宝贝以凝嫁进她们滕家,有她好果子吃的!颜莉如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期待等会的精彩画面,不由得在嘴边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但是由于她习惯性地微耸着肩,低着头,而滕母只顾着招兵买马,所以她并没有发现。笑容稍纵即逝,等颜莉如再抬起头时,又恢复了那副做家长的管教不严尴尬不已的面孔。与此同时,在这栋房子的另一间客房内,确实有一对纠缠得难舍难分的男女,对象正是侍者口中的叶家大小姐。在叶梦白强撑着说完最后以牙还牙那四个字以后,情欲淹没了她的理智,她只能顺从于体内的需求。看着小脸潮红,全身异常灼热的叶梦白,陆崇襟心知她已经撑到了极限,因此直接在一百层的套间找了一间进去,将门全部全部锁死,接着便三下五除二地将她的衣服剥得一干二净。身体突然接触到空气所带来的冰凉触感,让叶梦白禁不住颤了颤身子,也不管身前的人是谁,搂着他的脖子就要亲他,而且还不断的扭动着在药性的催促下发烫发热的身子去磨蹭身前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西装的坚硬和柔软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叶梦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显然这样的碰触让她很不舒服。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的陆崇襟腾出一只手抚平了她皱起的眉头,接着往后退开,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以后,便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小薇儿,你逃不掉的……”陆崇襟一边热烈的吻着身下的人儿,一边低叹出声,声音因染上了情欲而变得暗哑低沉。随着他的叫唤,叶梦白有些许思绪被拉回,虽然还是顺着药性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和他密不可分地贴合在一起,但依稀还记得刚才未得到回应的事情:“唔……陆,陆崇襟,恩……你别忘了我们的交易……”“乖,只有我能欺负你。”
见她即使被药性折磨还是惦念着交易的事情,陆崇襟有些不悦,但是显然现在不是和她算这笔账的时候,所以他只能化不悦为行动,好好地将她吃干抹净。……“呃,小薇儿,你真是上帝派来治我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