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苏妙一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老半天还没把车开过来。所以,安念慈浑浑噩噩的,开始打起盹来。随着夜风一吹,她的脑袋瓜儿就像个摆钟摇来晃去,简直不要太滑稽了!突然,一辆黑色越野车如阵风穿过,却又半路倒了回来,停在打盹十分起劲的安念慈身边。唐时初摇下车窗,看着眼前的安念慈,不经意间笑出声,“这女人属猪的吗?大半夜的,居然在公交站牌打盹?!”
原本是应该踩下油门绝尘而去的唐时初,却鬼使神差走下了车,把安念慈一把扔进了车内,给带走了。好吧!唐时初承认!这个该死的女人,的确引起了他胃口!……东方露出鱼肚白。但有人一夜无眠。有的人却一夜好梦,睡得甘甜。唐时初在沙发上坐了一夜,脸臭的不行,因为某个女人却在他的床上睡得四叉八仰,毫无睡姿可言。“我还真是疯了!”
唐时初站起身,烦躁地扯了扯身上的领带,准备去冲凉。但朝浴室走去之前,他给傅琰东去了一个电话,“我让你调查的东西,查到了吗?”
“嗯,查好了,正在去你的路上。”
“好,一会儿见。”
等唐时初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傅琰东已着调查的资料过来了。“喝点什么?”
唐时初倒了一杯咖啡,顺带着问傅琰东想喝点什么,傅琰东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扔,懒洋洋的往沙发一坐,像个大爷般翘起二郎腿看向端着咖啡走过来的好友,皱眉道:“我就不喝了,倒是你,听说你昨晚在帝凰居然突然消失不见,那可是十几亿的合约,好好的就这么没了……”“钱这种东西,赚不完。”
唐时初也不想为昨晚糟心的事做何解释,而且昨晚那个十几亿的合作,对于他来说也是可有可无,便弯腰捞起桌子上的文件打开来看,“让我看看,你都查到了什么。”
而趋于好奇,傅琰东凑过去好奇地问:“好端端的,你怎么去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
对于凑过来的狗头,唐时初看也不看一眼,道:“好奇而已。”
“好奇?”
傅琰东像是听到一件很稀奇的事,先是一脸愣住,随后大笑道:“……哈哈哈,原来你唐时初还有对女人感兴趣的时候,真是稀罕啊!”
“对于一个恰巧三番五次出现在你面前,并以各种方式吸引你注意力的女人,你不觉得我很有需要查一下她的底细吗?”
唐时初实话实说,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哦?为了吸引你注意力的女人,可不在少数啊,为何你偏偏只查这一个,名叫什么安念慈的女人?不过,这个女人也没什么好查的,她的人生就像是一张白纸般,平凡无奇,倒是于六年前突然出国留了一趟学,攻读的好像是影视文学专业,她自以为喝过一回洋墨水能够回国大展身手,哪知求职时却是处处碰壁……”“这个我知道!”
唐时初打断傅琰东的话,对方为何求职碰壁,自己比谁都清楚。资料在手上一页页的番,的确翻不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正准备把文件合回去时,唐时初却在最后一页扫到一个名字。“安阳?”
“什么安阳?”
傅琰东跟着念了一声,可能他也没把资料看到最后,的确是安念慈的一声引不起人的注意。唐时初把文件抛给他,“你猜一猜,此人非彼人?”
“这个……”傅琰东接住文件,在那个资料最后一页出现的名字上,也开始蹙眉,“或许,只是巧合吧?”
唐时初喝了一口咖啡,敲打着食指,“本市姓安的人本就不多,你认为重名的几率会有多少?”
何况资料上显示安念慈的年纪摆在那儿,她弟弟的年龄不正好跟他们所认识的安阳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