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手里的粥就要凉了,秦妃月总算鼓足了勇气轻轻的敲了敲房门,随后走了进来。东哥已经醒了,这个靠在床头上看着自己。秦妃月顿了顿,微微低着头走进。将手里的粥递给东哥。东哥却没有接,只是笑了笑。“为我做的?”
东哥玩味的问着。秦妃月没有回答,只是再次的伸了伸手。“你觉得我现在能自己喝吗?”
东哥好似是故意的一样,有些无辜的看着她。秦妃月抬头看到自己包扎好是伤口,知道现在他要是动一下的话,伤口肯定会再次的裂开。难道是要让她喂他?非常不情愿的收回双手,舀了一勺白粥,但却的伸向东哥的嘴边。东哥微微一笑,乖乖的张开嘴巴喝掉了那一勺粥。“很好喝,我喜欢。”
东哥赞赏着,奶香醇厚的白粥让东哥的心也暖了暖。自己这么近距离的接近这这个可怕的男人,秦妃月只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总算一碗粥算是喝完了,秦妃月起身就要离开,却被东哥给叫住了。秦妃月楞在原地,慢慢的转头疑惑的看向她。“陪我待会可以吗?”
没想到东哥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秦妃月呆愣在原地,有些无所适从。“放心,我现在这个样子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是陪我说说话。”
东哥再次的请求着。秦妃月听后不敢拒绝,面对这个男人,她还是有些害怕和恐惧的,想他们这样的男人,每天要舔着血过活,那句话说错了,或者办错了事,分分钟就可以要你他人的命。他们等于杀人不眨眼,虽然是法律的社会,但是好像他们依然平安无事一样,或许这样的人,他们根本就没有把法律放在眼里。做着有些不见天日的勾当,但为了一人耳目,平时的生活就需要非常的谨慎,时刻都要保持着警惕心,不然他的枕头下面也不会有一把匕首。秦妃月只好乖乖的转身,坐在一边。东哥很满意的看着他,两人之前沉默了一会。“裴东,以后叫我的名字吧。”
裴东居然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让秦妃月有些不敢相信,他们不都是不会让人知道自己的真名吗。秦妃月在心里无数次的念着这个名字,裴东,很像他。秦妃月轻轻的点点头,没有说话,眼神却一直都盯在他的伤口处,有些好奇,但是又不敢多问。想来裴东应该是个厉害的人物,怎么会有人会伤害到他,而且回来的时候也没见他说去报仇之类的,好似这一刀是自己情愿的样子。裴东注意到了秦妃月的视线,好像是猜透了她在想什么一样。“我们这种人,爬到一定的程度,压力也会跟着增加,要估计上面的人,也要养着下面的人,所以处于我的位置非常的艰难,既然想要汇报当然就需要付出。”
裴东淡淡的是说着。秦妃月没想到他会告诉她这些,虽然还是有点挺不太懂,但是大概还是知道了一点。或许是跟上次的那个老头有关。上次一直催促着他回厂子里,可是裴东却迟迟不肯回去,估计是因为这个才付出了一定的代价,但是回报又是什么,秦妃月不懂。裴东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到底有多少个男人喜欢你?”
裴东再次的问着。秦妃月惊讶的看着他,不知道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随后想了想说道:“应该是两个。”
在秦妃月知道的范围之内就只有两个。一个是杜子然,一个南煜杰。但是在秦妃月看来,自己和这两个男人之间或许都存在着不可能,无论跟在谁的身边,好似都会伤害到无辜的人,她不想。之间裴东犹豫了一下。“我想之后会变成三个!”
三个?秦妃月疑惑的看着他,完全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反正不管是几个,她秦妃月现在只想好好的生活,不想在招惹任何的人,不想在无缘无故的伤害任何人。因为南煜杰,自己伤害了最好的朋友欧雅。因为杜子然,南玉瑶狠毒了她,最红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如果真的有一天有幸可以离开,她只想安安静静的陪着自己的父亲,过着平淡的生活,那些所谓轰轰烈烈的爱情,或许一直都不属于自己。但是每次想到南煜杰的时候,秦妃月的心就会不自觉的抽动一下,很疼,也很酸。秦妃月觉得裴东的眼神有些炙热,让自己很不舒服,赶忙的站起身。“你好好休息吧。”
扔下一句话,有些慌张的逃离了他的房间。为他关上门的那一刻,秦妃月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好似总算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一样,觉得在待下去的话,自己肯定会被裴东的眼神吃掉,会被里面的气氛而窒息。走下楼来到厨房,将碗戏好,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了要进厨房的壮汉。壮汉的手里拎着一兜子菜。秦妃月不禁惊讶。完全没看出来,像这样五大三粗的男人居然也会做饭,怪不得裴东不请保姆和管家,原来自己的手下是个全能。壮汉看到秦妃月那惊讶的眼神没有理会,径直的走进了厨房,眼神冰冷的看了她一眼。秦妃月被那个眼神看的浑身打了个冷战。是不是跟随在裴东身边的人都应该没有感情,连个眼神都那个吓人,更别说加上他们的长相了,估计要是小孩子看了,肯定会被瞬间吓哭。秦妃月耸了耸肩,走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的秦妃月一直都在想着裴东刚刚跟自己说的话,好似他现在就在自己的眼前一样。秦妃月赶忙的摇摇头,觉得自己现在也病的不轻,好端端的想那个可怕的男人做什么。现在外面的夜已经黑透了,依然还可以听到壮汉在厨房里忙乎着,应该是给裴东准备吃的。秦妃月却趟在床上一直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