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诀别(1 / 1)

第一次拧得那么紧,是为了凌苏。“我知道,你想要的只有他而已。”

洛奇的叹息就像一把剪刀,瞬间将凌苏的掩饰撕扯的粉碎。凌苏抚着隐隐作痛的胸口,艰难的呼吸着越来越稀薄的空气,她觉得说话也变得非常困难,却依旧不肯继续沉默:“我们要的只有彼此,可是我们又都像背负着所有的蜗牛,我们固执地缩在自己的壳里,我们被肩上沉重的爱恨所拖累,当我们终于爬上了山顶见到了阳光的那一刻,才悲哀的发现,我们的缘分已尽走到了尽头,我们想回到山脚下重头开始,可是爬山的途中我们错过了很多,也做错了很多,我们发现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她一直静静地说着,表情也不停地变换着,有回忆起往事的甜蜜,也有碰触到伤口的痛心,她以为自己说那句“回不去了”的时候是释然的,可是洛奇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割舍不下、却又不能靠近的酸楚。他拉着凌苏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他的声音也有些颤抖:“方景天究竟有什么好,能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这一次凌苏没有逃避,她承认了放不下方景天的心,她死死地攀在洛奇的肩上,哭得声嘶力竭,她拿手捶着他有些晃动的背,带着哭腔反问:“那我又有什么好,让你这么固执这么坚持?”

在她面前洛奇第一次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不甘心又如何,忘不了又如何?可是当他再一次凝视着凌苏的脸庞,所有的理智都被丢到了九霄云外,身体的本能叫他根本放不了手。洛奇知道这样的自己可恶极了,可是他就是压制不了内心的渴望,他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开始沸腾,他觉得体内狂躁的激情需要释放,他强势地将凌苏按倒在沙发里。“既然可以是任何人,那么那个人必须是我。”

洛奇已经红了眼,他已经听不到也感受不到凌苏的任何反抗,一切就只剩了最为原始的欲望。凌苏的挣扎显得那么地无力,渐渐地她平静了下来,任洛奇扯开了自己护在胸前的手。她的泪濡湿了耳边的碎发,终于也湿透了他迷失的心。洛奇慢慢地停止了侵犯,他撑着手臂不敢再碰到她的身体,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永远不可能再属于自己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的泪落了下来,直接滴在凌苏的脸颊。凌苏捧着他悬在眼前的脸,早有一种于心不忍的情绪哽住了喉:“因为你真的很像方景天。”

洛奇的表情一下子有些呆滞,就像一个迷惑不解的孩子一样。凌苏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轻拍着他的背:“你跟方景天根本就是同一类人,看到你,我永远不可能忘了他。”

这就是洛奇一直想要的答案,然而这个答案桑榆早就提到过,那时候洛奇只当桑榆是在开玩笑,原来最了解女人的还是女人,原来一切不过是场荒唐的梦。“如果我在他之前认识你,你会不会像对他一样对我呢?”

洛奇的最后一个问题竟然是虚妄的假设。凌苏只动了动嘴唇,却一个字也没说得出口。“你走吧,这里已经容不下你了。”

洛奇让自己离开了那个怀抱,两手交握着撑着酸胀的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凌苏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虽然她已经开始喜欢那个舞台,虽然她已经开始喜欢这样的朋友,可是该走了,电影再好,总会有散场的时候。“不管什么时候,累了就回来,我一直都在。”

这是洛奇对她说的最后的一句话,而她却狠了心,离开地那么决绝。那晚下了很大的雪,凌苏不敢再回岚山面对曾经有他的一切,她站在桑榆客厅的落地窗前,看了整整一夜,今年的雪来的有些晚,皑皑的一片,遮住了不愿意面对的一切,却遮不住总是念着一个人的心。桑榆煮了些咖啡也给凌苏倒了一杯,熟悉的焦香远远的飘了来,凌苏贪婪的嗅着,没想到不过喝过一次,那味道却永远也忘不了。“是‘罂粟之吻’。”

她接过桑榆递来的咖啡,终于会心地笑了笑。桑榆正吹着咖啡上的浮沫,听她这么说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凌苏啜了一口慢慢回味了片刻,等心里突然的苦涩褪去才说:“因为这个名字是我起的。”

难怪方景天会那么喜欢。桑榆总算知道最近方景天每天都要自己煮上一壶的原因了,原来这个味道就像它的名字一样,真的会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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