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总是会安排一些本不合适的人相遇,其目的不一定是要相伴一生,但他会在此时此刻成为你心里的慰藉,撑起你精神的港湾。
墨瑜觉得或许张致铭就是这样的人,她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后悔现在所做的事情,但是此刻她不后悔, 就够了.... 在持续长久的热吻中,墨瑜的灵魂超脱于躯体之外,感知着大脑里神经脉络传递出来的爱意,在旋转中谛听着张致铭轻轻的叹息。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张致铭问墨瑜。
墨瑜的目光迷离,还想要继续索吻:“我也不知道,喜欢这种事情似乎是没有任何预兆的,但我能够确定,我现在每一次见到你,我都会心跳加速。”她不是很确定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张致铭有感觉的,但是能够确定的是,她此刻的爱意汹涌澎湃。 “是因为什么原因?”
张致铭靠在墨瑜的肩上,嘴唇轻啄着她的耳垂,往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
被男性荷尔蒙所侵袭,墨瑜翻转过早已绯红一片的脸颊:“我不知道,可能因为你长得好看,可能因为你在方方面面都很强,又或许是因为你偶尔留给我的一点温柔。”醉过方知酒浓,张致铭的眼神有一丝的迷离恍惚,他觉得墨瑜脸颊的红,就像是璀璨的烟火,但烟火都是转瞬即逝的。 “呼~!”
张致铭吐出一口浊气,在久久的相拥之后,便和墨瑜分开。 “我先回去了。”
墨瑜往后退了几步,一阵羞涩之后,忍着身体上传来的不适感快步离开了此地。 虽说是喜欢,但终归亲密来的太过突然,墨瑜一时间还是有太多太多的羞涩与忐忑,和数之不尽的负罪感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全压在她的心上。 不过就如同最开始说的一样,墨瑜对这一次的事情,始终没有过后悔。 打开楼道进入走廊的门后,墨瑜看到了守在门口的郑玉玲。 郑玉玲对她挥了挥手:“嗨!晚上好啊!”
“妈呀!”
墨瑜被吓了一跳,忍不住低声呼唤了一声,随后快步跑离了这片区域。 怎么郑姐在这里啊,那么刚刚的事情,她是不是全部都听到了,我的天啊。 这以后还怎么敢面对她啊。 “....” “跑那么快做什么,我有那么吓人吗?”
郑玉玲挑了挑眉,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看了一下:“挺好的啊,我也不像鬼嘛。”
“你还不像鬼,都追到这里来了。”
张致铭忽然从身后冒出来吐槽道。
郑玉玲皱了皱鼻子:“你以为我愿意啊,要不是怕某人偷女人的事情被发现,我才懒得在这里守着呢,腿都快给我站麻了。”“偷?”
张致铭笑了笑,逼气十足的说道:“你太小看我张致铭了,我看上的女人还用偷吗?”
明明是人家主动拜倒在我的西装裤之下的好伐。 这叫偷吗? 搞笑! “张总够硬气,那既然不是偷,那我给柳诗诗她们说去,好不好啊。”
郑玉玲眼睛像月牙儿般弯起。
“....”张致铭顿时哑口无言,瞪了她一眼,随即郑玉玲便笑得肩膀都抖动了起来。 郑玉玲觉得张致铭装酷之后,就应该这样狠狠怼他,让他说不出话来真有意思。 “笑什么笑,不准笑,再笑我可就要揍你了。”“对不起张总,我也不想笑,但是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让你别笑了。”
张致铭恼羞成怒,直接动手打郑玉玲的屁股,“啪啪”的连续几声响。 “你还真打啊?能不能给身为阿姨的我一点尊重。”
郑玉玲赶紧捂着屁股跑开,嘟着嘴怒目而视。
“我这个人一向很守诚信,说打你那就一定会打你,才不管你是不是老阿姨。”张致铭坦然道:“而且,是你这个阿姨先没有给阿姨样的。”
郑玉玲很生气,但她除了生气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就连刚刚说的把张致铭和墨瑜的苟且只是告知柳诗诗她们,郑玉玲也只是开开玩笑而已,并不打算实施。 也没有想过要实施。 再说了,她和柳诗诗她们也说不上熟,她的话人家也不一定会相信,万一觉得她是在挑拨离间呢? “哼,烦死了,下次我才懒得管你,还帮你望风,白瞎我一片好心。”
郑玉玲气呼呼的走在前面。
“那我谢谢你啊。”张致铭快步上前走在她前面,说道:“后边去,你见过哪个员工走在老板前面的,你要篡位啊?”
“哦!”
郑玉玲放缓了脚步,离张致铭差了两步距离。
忽然,张致铭猝不及防的一个转身,就让郑玉玲这么直溜溜的撞进了他的怀里。 “你干嘛?”郑玉玲惊呼一声。
“别动,吃饭也不注意一点形象,满嘴都是油。”张致铭见郑玉玲的嘴角有点油渍,便伸手去给她擦去,这种亲昵的动作,现在郑玉玲已经不会再抗拒了,甚至还有点小开心。 郑玉玲自己也奇怪为什么会开心,反应过来之后像一只受惊的小野猫似的迅速跳开,脸蛋上的红晕愈发明显。 “你躲什么?”
张致铭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我都还没嫌弃你呢。”
借用一个很大众的说法来描述就是,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个毛线啊,有什么好躲的。 郑玉玲被撩的脑子不太灵光,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己为何会避。 “你打算,怎么处理你和墨瑜的关系?”
郑玉玲转移话题道。
“还能怎么处理,就这样处理咯。”张致铭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如果墨瑜是第一次的话,那么张致铭会格外珍惜她,但鉴于是她主动的,张致铭会把她摆到饶雪慧的一样的位置,当成一个需要保护的情人给包起来。 但很可惜,她不是。 所以张致铭只会把她的位置放在最初的郑玉玲那样,会给她应得的,比如资源,金钱。 这些都可。 但对她负责和给她感情,那完全是无稽之谈。 如果她以后和张致铭的感情慢慢升温,那么张致铭也不介意把她当做现在的郑玉玲一样对待,照样给她关心和爱。 不过这种事还是要看缘分的,又不是人人都和郑玉玲一样合适张致铭。 但就算是郑玉玲,张致铭也不可能把她的位置摆在和白婕与柳诗诗她们同一层次,那些女孩子虽然需要时不时的就需要自己去哄,但是她们把一生中最贵重的礼物都给了自己,精神意义完全不一样。 张致铭拧得清。 这种话,张致铭当然不会说给郑玉玲听,就算大家心里都有数,但说出来还是很伤人的,免不了会在心里面留下疙瘩。 “这样处理是怎么样的一种处理方式。”郑玉玲没有听懂张致铭的话,继续追问。
张致铭瞥了她一眼:“闭嘴,关你屁事。”“.凶什么嘛!”
郑玉玲小声嘟囔了一句,然后吐槽道:“真不知道,等面对墨瑜家那位的时候,你会不会还这么凶?”
“???”
张致铭一愣:“你说什么?”
“对不起张总,我不该说你凶....”郑玉玲以为张致铭生气了,连忙道歉。 >人< “不对,下一句。”
张致铭按住了郑玉玲的双肩。
郑玉玲眨了眨眼,想了一下,重复道:“真不知道,等面对墨瑜家那位的时候,你还会不会这么凶。”“那位,是哪一位?”
这个问题,很重要,相当重要。 你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现在至于那么大反应吗? 忽然,郑玉玲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张致铭该不会不知道,墨瑜其实是.... 郑玉玲捂住嘴巴,支支吾吾的解释道:“那个还能是哪个啊,当然只能是你想的那个了。”
“什么?她的情况你是怎么知道的?”
“公司里每个人都档案我都有看过啊,墨瑜的一切都在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的呢,包裹家庭成员。”
“不...不可能的吧。”
一瞬间,张致铭慌了,浑身上下都被罪恶给包裹,他感觉到他头发的颜色似乎变成了黄色。 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几步,心里泛起古怪异样的情绪。 郑玉玲都已经这样说了,那这件事哪里还会有假。 可是既然如此,那墨瑜为什么还要勾引自己,为什么还要说喜欢自己,为什么还要说用一生来偿还自己呢? 难道她不知道做这些事情,说这些情话该是一种怎样的分量吗? 太尼玛离谱了吧。 曾经,张致铭最讨厌的就是黄毛,而现在如果墨瑜的事情属实的话,那他自己就切切实实当了一个黄毛。 这算什么? 屠龙少年终成恶龙? 张致铭麻了,浑身上下有一股罪恶感在血液中翻滚。 “不行,万一是你记错了呢,咱们现在就回公司去看。”
“诶,张总,你慢点,我穿着高跟鞋呢,别走那么快。”
张致铭拉着郑玉玲的手飞速的朝着酒店外围的停车场赶去,这一次因为心境比较急躁,张致铭就没让郑玉玲开车,而是自己来。 “系好安全带,秋名山车神即将起飞。”
张致铭说的起飞,虽然没有飞起来,但郑玉玲感觉也差不多了,速度快到把她晃的差点吐出来。 仅仅十来分钟就飞到了公司楼下,着实给郑玉玲表演了一番究竟什么叫做老司机的速度。 到了公司之后,张致铭又拉着郑玉玲急匆匆的去找员工档案,然后叫上郑玉玲一起翻墨瑜的资料,他心里不听的念叨着,希望这次结果能够顺心。 遗憾的是,终究还是事与愿违,郑玉玲没有记错,也没有骗他。 是墨瑜瞒了他... 这是为什么呢? 看着墨瑜的紧急联系人上面写着的“赵健康”三个大字,张致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这个人,张致铭感觉自己有不多的印象,似乎见过,他好像还是老张同志手底下的员工。 这就更尴尬了。 “要是人家发现闹起来,不仅自己以后都不用亲自在娱乐圈混了,连老张的车行都会受到影响。”
这特么的叫什么一回事啊。 为什么不事先调查好,非要瞎来。 难道我真的是一个下半身动物? 张致铭心情烦躁,趴在办公桌上看着对面的郑玉玲,郑玉玲也看着他,对视良久。 郑玉玲水蒙蒙的眼眸中带起一丝涟漪,媚眼如丝。 “看来我还真就是一个下半身动物。”
张致铭慢慢走到郑玉玲的那一边,从身后抱住了她,她也自然而然的倚靠在了张致铭的胸膛上。 “张总,你今天能不能暴力一点...” 郑玉玲后仰看着张致铭,眼波越来越媚,之前旁听了那么久,郑玉玲其实早就有些寂寞难耐了。 “....” 酒店内,柳诗诗三人组还在四处寻找张致铭,她们还不知道张致铭已经不在酒店里面了。 周悦:“别找了,估计又是和那群未知的女人鬼混去了。”
“什么未知的女人,我觉得就是郑玉玲,张致铭的身边除了她还能有谁啊?”
饶雪慧一直都对郑玉玲的敌意特别大,她总觉得张致铭肯定和郑玉玲有一腿。 秘书长得那么漂亮,还天天都穿的那么骚,和上司没点事,说给鬼听呢,也就这几个傻子觉得她没问题了。 周悦摇了摇头:“不一定是郑玉玲,虽然她的确是个骚狐狸,但你想想,我们可是四个人诶,郑玉玲一个人能抢的走吗,我觉得说不定对方也是团伙作案。”
柳诗诗震惊:“啊,除了郑玉玲还有吗?怎么会?”
“怎么不会,你们听我分析。”
周悦的眼神逐渐变得睿智:“你们想象,我们现在合租的四个人,都是小张在大学里面认识的,那难道他大学之前就没有人生了吗?所以肯定不止有我们大学组。”
“说不定还有高中校花,高中班花,高中成熟妩媚的女老师。”
饶雪慧睁大眼睛惊呼道:“甚至初中...小学...幼儿园。”
“喂,幼儿园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周悦的眉头挑起:“不过如果是小张的话,这么说起来似乎又很合理。”
“对,张致铭就是这么变态。”
饶雪慧加以肯定:“这么一想,我们每个月都能拿下他一半的时间,似乎还是我们比较厉害哈。”
“不止呢,你别忘了,只要他在公司我们都在,我们起码拿下了他三分之二的时间。”
周悦骄傲的仰起了雪白的脖子,心想你们都得多谢我,要不是有小张最爱的我和你们一起,你们也享受不到这份偏爱。 “我不听不听,你们都是在乱说。”
柳诗诗完全不能理解她们都骄傲,她只觉得悲伤太大,承受不住,捂住耳朵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