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暴名传出,无人敢应征。面对诸侯夹击,名下武将死亡无数。舍求其退,只得退回长安,得以保命。长安城内。然长安城内却并没有他们想象当中这么简单。皇宫内,国库空虚。往日,资源丰盈的偌大国库,空无一物,连屁都没留下一个。不仅如此,连粮食仓那边,也被扫空,一粒米都没留下。董卓勃然大怒,气得绞杀俘虏。“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究竟是何人,将偌大的长安所有资源全部搬空!”
长安城内,高手无数,无人敢侵犯。短时间内,刘协身死皇宫,资源被一扫而空。究竟是何人有如此大能,不动声色,便着如此。士兵来报,长安前后,诸侯夹击,死亡无数,士兵们依然抵挡不住。“这应当如何是好?”
董卓满脸愁容,已然来不及发怒。今日诸侯前后夹击,他董卓便要死于长安了吗?“来人,传信于董凡!便说我困于长安,无法脱身,让他前来相救。”
忽而想起侄儿董凡,董卓觉还有一线生机。收到来信的董凡,并不为所动,反倒享受美人按肩。如此时光,若不好好享受,那便真的白费了。“主…主公?”
“若是再不前往相救,主公必深陷困境,无法脱身!”
前来求救士兵一脸茫然,董卓献于长安,无法脱身,身为亲侄儿的董凡,竟悠然自得,享受美人伺候,没有半分着急之意。“急什么?”
董凡坐直身子,瞧着灰尘朴朴的士兵。下人亲自倒一杯,茶水端于士兵身前。“将军奔波疲惫,喝口茶水润润嗓吧。”
士兵接过茶水一饮而尽,满是渴望的瞧着董凡,希望能发兵相救。而董凡却道:“董卓杀人无数,暴戾恣睢,若死于诸侯手中,倒也能安抚民心。”
董卓一事,自己也曾听闻。因诸事不顺,变得暴戾无常,见人就杀。士兵诧异,不敢相信这竟是董凡说的话。“可…主公可是您的叔!”
“那又如何?”
董凡冷眼看着士兵。只不过是这具身躯的亲叔罢了,和他这个人有什么关系?“这…”士兵哑口无言,这是不打算营救?“岂不人归顺于我麾下,为我等效力如何?”
董凡见士兵百般犹豫,开始撬墙角。士兵眼神飘忽不定,心中动摇。来府中途中,自己见洛阳百姓安居乐业,悠然自得,即便被战事困扰,已然过得其乐融融,无半分战争之恼。“若回长安,无带回相关信件,董卓脾气暴戾无常,你必自身难保,死无葬身之地!”
见士兵微微动摇,董凡乘胜追击,一口咬定。“属下拜见主公!”
显然董凡说的有道理,士兵毫不犹豫倒戈于董凡这边。被困长安的董卓,迟迟等不到消息。每次派出去的士兵,皆无半点消息。董卓心口一悬,若是侄儿出手相助,自己何必如此困难?吕布满身尘土,似乎刚战斗回来。“义父,诸侯进攻愈发强烈,再这样下去,我们必死于非命!”
即使他能力再强大,也抵挡不住如此猛烈进攻。董卓愈发崩溃,灿然抓住吕布双肩。“奉先,你必要坚守住长安!我们不能就这么死了!”
他董卓野心勃勃,势必要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男人,断不可能死在这长安之中!吕布眼神晦暗不明,瞧着接近崩溃恶病缠身的董卓,心里却有了主意。“义父,奉先怕是不能同你一起完成霸业了!”
董卓一愣,瞧着吕布那决然般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里感动不已。“你安心抵御诸侯,日后,美名还在你等身上!”
很显然,董卓以为吕布想舍身保他。吕布出其不意,一把匕首陡然刺进董卓腹部。出其不意的暗算,让董卓满脸错愕,不可置信地瞧着平日里对自己言听计从,忠诚有加的吕布。“你…”吕布狠狠将匕首拔出。刺啦——又是狠狠一下,刺入董卓腹部。血溅吕布战甲,心中却无半分动摇,甚是绝情。“义父先前同奉先说过,人活着,才能办大事,奉先为求自保,只能舍弃义父,义父对吕布的好,奉先铭记于心。”
他吕布不能死,还有佳人等他归去。若是死于这长安城内,貂蝉必属董凡。被突然暗算,董卓崩溃,饶是实力再怎么高强,也无力回天。“你…”话还未说完。吕布刀起刀落,董卓人头落地,滚了好几圈停在吕布脚下。吕布冷眼将董卓头颅提起,一脸冷色。谋士被吓得双腿打颤,早已不能自己。他怎么都没想到,忠实有加的吕布竟会反杀董卓。“你可知如何做?”
吕布一记冷眼扫过。李儒猛的一颤,双膝跪地,颤颤巍巍。“李儒必竭尽全力辅佐主公。”
“义父死于皇宫之内,也算是了却他一桩心愿。”
董卓日夜都想坐于高位,执掌天下,如此而来,也算是了结半分心愿。“该如何保全?”
“如若不然,将其头颅挂于洛阳城墙,放出消息,乃是董凡绞杀董卓,得长安势力!”
李儒给出建议。吕布寻思一番,觉得言之有理。“只不过,洛阳有高人坚守,若是贸然前去,必讨不到半分好处,还可能会自身难保,死于非命!”
吕布虽为莽夫,但还有点脑子。先前洛阳一战,他已然听说。此刻他疲惫不堪,若是和高手对上,吃亏的还得是他。“主公莫急,我等有办法!”
对这一无所知的董凡,正一脸惬意,欣赏貂蝉那曼妙的舞姿。貂蝉人美舞也好,也难怪招人喜爱。瞧着如此模样,他都恨不得将命给他。入夜。洛阳城外,一人鬼鬼祟祟,小心翼翼,攀附在洛阳城墙上,将别在腰间的头颅取出,高挂于上。事后,消息被放出,董卓死于亲侄儿董凡手上。一时之间,董凡被挂上心狠手辣一词,如此大逆不道,竟将自己亲叔儿斩杀。得知此消息的貂蝉,怒不可遏。“他们分明显嫁祸于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