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在郑新军先生您此前还发生了什么?还请直言!”
能让郑新军心甘情愿的装疯卖傻这么多年,看得出来当年的那一起事件非常的重要,郑新军之所以一直装疯卖傻,按照他现在对于当年的事件回顾,似乎还存在一定的赎罪。“其实,我当年就是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所以才会格外的理解那名术士对于我的报复,因为我当年也这样做过类似的事儿,因为我的父母墓碑也被人压在了房屋之下。”
那应该是快二十年前的事儿了,当时还是二十岁出头的郑新军,日常给自己的父母上香祭拜,然而当他从东城返回故乡的时候,却是发现那里已经被当地的小县城给合并了,也就是说很多孤坟都会被重新推掉,然后被当地的房地产公司修建其他楼层。而郑新军的父母墓碑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被人推掉的,当时的郑新军空有一肚子的气儿也无法使出来,只能在背地里搞一些小动作,但是对于当局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帮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母坟墓被人填平,在上面开始盖各类建筑。郑新军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找到了一位江湖术士,并且从他的手里学到了一些技法,将当时的房地产公司搞的焦头烂额,最终那一块儿地也再无人敢触碰,而在随后的几年时间内郑新军积极参与工作,凭借自己的业务能力强大,他很快便赚了很多钱。说一千道一万,郑新军固然也会有心理膨胀的时候,但是他这个人还是非常的孝顺,直到现在他还是每年都会准时给自己的父母坟前祭拜,哪怕是这些年装疯卖傻都不会忘记自己父母的祭日。说完自己的境况之后,苏青等人也是非常之同情,但也仅仅只是同情,他这是得罪了同样将自己亲人视为不可侵犯之人的术士,而且还是一个很有技法的术士,郑新军或许也是因为当时的心理膨胀,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所以才会心甘情愿的接受术士的惩罚。当然了,不管郑新军是出于何种理由,首先他已经破产,已经是由此前的富甲一方变成了现在的穷乞丐,从经济上来说他是非常穷苦的,另外他已经没有了社会地位,他只是一个乞丐,从这一点来说的话,此时的郑新军就是社会最底层的人了,再也没有比他更加凄凉之人。再加上郑新军已经真心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养殖场的倒闭外加郑新军自己的忏悔,苏青还是觉得有必要同那个术士当面聊聊,并且苏青也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郑新军先生,既然养殖场的事情已经搞清楚了,我作为你的晚辈,我还是希望你能振作起来,我会向那位术士请求解除你体内的蛊毒。”
苏青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明显是带着一番敬意在说的。“不用了!我可以想象当时我将别人家的祖坟推掉的时候,那名术士先生是何等的心寒,他没有将我就地杀死就已经是对我莫大的恩惠了,所以我不需要你们帮助我求情,这些都是我罪有应得的!”
郑新军能有这样的想法,不是正好说明了他是知道自己的错误了吗?苏青见郑新军态度如此坚决,自然也不想多做阻拦。随后,苏青、金泉安、丁辉三人同时向这位敢作敢当的汉子深深一鞠躬,随即便走出了小巷,随着苏青等人的离去,郑新军又开始摆出了一副脸抽筋的样子,继续了他的装疯卖傻。而此时,三人走在大街上,金泉安更是直言不讳的说道:“苏总,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是要直接去找那名术士呢?还是先再观察一下?”
“当然是去找那名术士了,我曾经有幸见过一名术士,当然这肯定不是同一个人,但是但凡是术士一流的人,只要我们揪住了他的痛点,其实很多的事儿都能迎刃而解,根本就不需要做任何的准备。”
苏青口中所谓的“痛点”,实际上就是术士最为想要的东西,而这个东西苏青已经知道了,而且他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去处理这个问题。“苏青,你知道那术士在哪里吗?”
丁辉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我已经根据郑新军说的话调查了一下那术士有可能待的位置,但是我都没有找到符合条件的人,像术士一流的人,应该是不同于常人,他们应该是身着奇怪的衣服,然后……”“好了,胖子!你的脑子有的时候的的确确转的非常快,但同时有的时候就是因为赚的非常快,而忽略了某些事情的本质!你忘记了,术士本来就是极其少见的一类人,他们还会故意将自己打扮的那么稀奇吗?相信我,现在那名术士就躲在距离养殖场不远处的树林里面。”
苏青能精准的推测出那名术士当前的位置,也是针对于术士的基本生活习性所为,所以他才会继续说道:“术士一般都是以露水为引用,吃的也全都是大自然的现有生物,要想让自己真切的继续活着,唯有生活在树林里面才行,那里有各类的动物存在,兔子、山鸡、甚至是蛇与老鼠,等等!”
“不会吧!术士就是这样一群疯狂的家伙?”
丁辉太难以置信了,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一类人吗?“不要不信,你知道他们的技法从哪里来的吗?就是从这样的生活状态来的,有一种蛊毒可以通过人的某种特殊吹口哨的方法获得激活,然后人体内便会大量繁殖出毒虫,最终疯狂撕咬人体内的内脏,从而让人从内部被虫子吞噬掉,最终痛苦的死去。”
苏青一提到这种令人恶心的死法,丁辉与金泉安二人立马便露出了恶心的神色来,这也不能怪他们二人,而是这种蛊毒的死法是真的恶心,一般的人还真的是无法直视这种死亡的全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