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今天被新入职的女员工泼了茶水,他也不会重新换衣服,也不会换上这个酒红色的劣质领带,又和谢云洲撞领带。 对哦,这个领带他不喜欢。 华暄和挺直了腰。 让酒水饮料来的更猛一些吧! 听到宴会上阵阵喧哗,华暄和微微蹙眉,朝着骚动处走去。 他华暄和举办的宴会,也有人敢闹事儿? 就在前去看热闹的路上,一个女服务员撞到了华暄和。 华暄和立刻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 好在衣服上没有被泼到酒水。 抬头的时候,撞他的女服务员已经不见了身影。 同时,华暄和听到了众人的议论: “南宛的戒指丢了,好像是被人偷了。”
“啊?一个戒指而已,谁会偷啊?”
“听南宛的意思,她觉得是时溪偷的。”
华暄和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他都明里暗里告诫南宛了,可南宛偏偏不听。 都是大家族长大的,还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 华暄和冷着脸走进了热闹中心,哦不,风暴中心。 此时,时溪和南宛已经被围在了最中间。 “你如果喜欢我的戒指,我可以借给你,可你不能偷走啊!”
南宛的眼泪在眼中酝着,看起来是个楚楚可怜的受害人,“那是我第一次挣钱买的戒指,虽然不贵,可那是我最喜欢的饰品,你能不能把它还给我?”
时溪听着南宛没头没脑的话,疑惑道:“我没偷你的东西,你让我还什么?”
闻言,南宛身边的短发女挺身而出,“刚刚南宛就只和你说过话!还在洗手间遇到了你,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 时溪,别以为这是燕京,没人认识你。你在丰城顶替时家真千金的身份,过了18年的好日子,现在还鸠占鹊巢! 你这个小偷,连别人的人生都——” “够了!”
一声厉喝,打断了短发女的职责。 华暄和冷着脸走上前,到时溪旁边的时候,缓和了脸色,道:“抱歉,时小姐,是我招待不周,让你受委屈了。”
南宛脸色一白,“表哥,她偷了我的东西!”
明明受委屈的应该是她南宛,表哥为什么要去和时溪道歉?! 华暄和冷眸扫过,“南宛,你非要在宴会上闹事?”
南宛攥紧手。 为什么? 为什么谢云洲喜欢时溪,表哥也站在时溪那边! 从来没有人关心她。 “我没有闹事。”
南宛冷静下来,道:“时溪偷了我的戒指,只要搜一下她身上,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只要在时溪身上搜到了东西,就能证明她所言属实。 她一定要时溪在京圈,身败名裂, 永远抬不起头! “你说搜就搜?”
华暄和眸子冰冷,压着气道:“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时溪偷了你的东西?”
南宛咬着唇。 她总不能说是自己亲手把戒指放进了时溪的包里吧? “刚刚我只和时溪说过话,然后去了洗手间,也遇到了时溪。”
南宛道:“之后,我的戒指就不见了!不是她偷的,还能是谁偷的?!”
“刚刚你还和我说了话。”
谢云洲出现,目光又扫过华暄和,补充道:“还有华暄和。”
时溪眸子弯弯,“看来,我们三个都是犯罪嫌疑人啊! 那为什么南小姐只认定是我偷了你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