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晚橙被挤出来了,还想继续进去看。 可陶父已经看出来这丫不是什么好东西,笑着让仆人把她请出去,“小姐,这是我们的家事,您还是去下面等着吧。”
鹿晚橙想着谢二的吩咐她还没完成,不想离开。 可人家已经堵在她面前了。 鹿晚橙只能退后。 时溪端着碗先走一步进了房间。 很好。 时序没在里面。 想必是藏起来了。 时溪刚松了一口气,浴室里就走出了一个上身赤果、发梢滴着水、腰间围着浴巾的男人。 时序听到开门的声音,走出来道:“溪溪,我车的后备箱有一套衣——” 时溪瞪大眼睛:?! 门外其他人:?! 卧槽时家大少爷和陶小姐在陶小姐订婚前那啥??? 鹿晚橙不认识时序,在门口还没走的她看到时序后,大声道:“咦?陶小姐房间里怎么有个不穿衣服的男人啊?!”
陶父怒指着时序,“时序!你!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
时序看到这么多人,道:“去外面说。”
君老太太看到这一幕,沉着气道:“这件事情,我等你们给我个说法!”
“怎么那么吵啊?”
陶语旋迷蒙中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到眼前的时溪和陶父,“怎么都来了?”
被子滑落,陶语旋察觉不对,连忙把被子拉了上去。 陶语旋惊醒,“卧槽!我衣服呢?!”
时溪心累。 你还不如别说话呢。 陶父手抖着指着时序,气的眼前冒金星,“你!你还说没做什么?!”
鹿晚橙看热闹不怕事儿大,道:“说不定这位先生只是想在陶小姐房间里洗个澡,而陶小姐恰好脱了衣服。”
时溪大脑当机了。 她走之前,陶语旋的衣服还是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的。 怎么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陶语旋的衣服没了,时序还在陶语旋浴室洗了个澡? 谁会相信他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啊? 一阵混乱。 半小时后。 时序换了衣服,和众人一同坐在了陶家二楼的会客厅里。 陶语旋喝了醒酒汤,意识清醒,大概知道自己又闯了祸,不敢说话。 陶父一脸愤怒不平悔恨生气。 反正绝对不是什么正向的表情。 时溪陪坐在一旁,脑子混乱。 她不是很习惯这种场合啊! 君老太太先开口了,道:“早不知陶小姐心有所属,这婚事还是罢了吧。”
陶父连忙道:“绝没这事儿!时序!你给我解释清楚!”
时序已经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在脑中复盘了一边,缓缓道:“宴会上,我见陶小姐喝多了,就和时溪一起送她回卧室。 想着等会儿要切蛋糕,我就让溪溪去厨房找一碗解酒汤。”
“为什么不是你去找解酒汤?”
君老太太眯着眼睛,不怒自威。 “我对陶家不熟。”
时序直言道。 “那你可以跟时溪一起出来,为什么和陶陶共处一室?”
在男女问题上,陶父才不蠢。 “我担心陶小姐喝的太多,会出事。”
时序面无表情道:“溪溪刚出门,陶小姐就吐了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