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你……”夏东海眉头一皱,脸上满满的全是愤怒。可当看到他旁边站着,面沉如水,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夏末影的时候,他却猛然说不出话来。夏东江点点头,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慢慢的冲着对方爬起来,摇头。“不,不会了!我一定不会了!”
可是话才刚刚说完,整个人就已经眼睛一闭,往后面一躺,倒在地板上。夏东海急忙过去搀扶。夏末影看着事情解决,这才急忙开口。“余先生,好人当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二叔都这样了,您让人帮三叔把人抬下去吧!”
余威冲着旁边挥挥手,下面的小弟急忙上去帮忙。夏东海深深地看了一眼余威,转身离开。等到人离开之后,余威才收了自己浑身的气势,冲着夏末影弯腰下来,毕恭毕敬地开口。“夫人,已经全部都办妥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专门上家里面去催账的,一定让他们自顾不暇,没时间去找您的麻烦。”
夏末影冲着余威线头微笑。“这次,谢谢你了!”
余威摇摇头,倒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之前那张一千万的支票……”夏末影甩甩手。“全部都是你这次的辛苦费,麻烦你了!”
两人相视一笑,余威送夏末影转身出门。王继红和夏铁树在下面等得心焦,可是想想这里是什么地盘,却又不敢冒然闯入,只能再下面苦苦地守候着。等到看人将夏东江抬下来的时候,他们顿时一愣,王继红直接上前哀嚎道。“我的儿啊!我的儿啊!”
夏东海额头的青筋朝外面绽起,有些无奈地看着对方。“妈,我哥还没死。”
尖叫声音戛然而止。王继红皱眉,眼神有些迷茫。“没死?没死?哦,快,快上车,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去医院!”
看着他们将人抬上了车,王继红直接催促夏东海去开车。夏东海还站在原地磨蹭着,一脸的不赞同。“妈,现在是什么时候?小影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难道我们就要一走了之?”
王继红伸手指着夏东海。“你要还是我儿子的话,现在就跟我马上回家。”
夏东海正在犹豫之际,年沁馨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没关系的,夏先生,您先走吧!夫人这边,我等着就好。”
王继红冷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讽刺和讥笑。“哼,这么长时间没下来,还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话音一落,夏末影的声音直接从背后传了过来。“那奶奶倒是告诉我,我究竟在做什么勾当?”
夏末影脸上带着怒气,眼中还冒着火花。她冷冷地看着车内坐着的几个人,冷笑一声。“余先生,我现在后悔了。接下来,您该怎么要钱,就怎么要钱,跟我没关系。”
满脸冷笑的余威从里面走出,嘴角挂着阴沉的笑容。“如果是那样的话,再好不过。”
王继红则是一脸懵逼,她疑惑的视线看向前面的夏东海,有些惊讶地开口问道。“怎么?夏末影没有给钱吗?”
那这人是怎么出来的,怎么解决的?该不会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吧?可这种事情,明显夏末影也值不了那个价钱啊!“妈,我求您了!您就少说一句好不好?”
这简直是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啊!夏末影眼神冰冷的看着王继红,一双明亮的那眸中满是阴沉和烦躁。“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他是你二叔,给钱就是天经地义的。”
她梗了梗脖子,飞快地开口。夏末影微微眯了眯眼睛,在众人的注视下直接走过去,将车门飞快地打开,伸手直接拽着夏东江的衣服领子,将人从车里面拖了出来。“我的儿子!你要干嘛?你要干嘛?”
王继红终于怕了,惊慌失措的开口。夏末影像是扔死狗一样,直接将人往地上一扔,然后低头垂眸看着对方,四目相对。“奶奶,我没有对老人动粗的习惯,可是年轻人却不一样。我后悔救他了。什么二叔,反正我们身上也溜着不一样的血,您说不是吗?”
王继红颤微微地看着夏末影眼中的凶光,像是一把刀直接从灵魂中将人劈开一样。“夏末影,你疯了吗?”
夏末影凉凉地冲着她扯扯唇角,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疯了?我看你才是疯了的那个人吧?余先生,二叔交给你了,完全不用看我的面子,该干嘛干嘛。”
余威站在旁边笑着点头。“夏小姐,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夏末影转身欲走,却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她,笑眯眯地开口。“还有,二叔的工作可能保不住了。毕竟,身为国家的工作人员,怎么能聚众赌博,并且和黑社会牵扯上呢?啧啧,真是让人痛心啊!”
王继红伸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胸口,瞪圆了眼睛看着夏末影,眼中全是惊惧之色。夏东海也跟着下车,站在夏末影面前毕恭毕敬地开口。“小影,你奶奶这个人你也知道。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你多担待……”话才刚刚说完,直接被夏末影给扬声打断。“凭什么?身上没有流着一样的血液,从小没有见过面,还没有感情。哦,唯一的关联,应该就是她当年想要把我扔进地窖里面害死我吧!”
夏东海神情一凛,转头看看母亲,再看看一脸冷色的夏末影,张张嘴巴,口中讷讷不语。天色越来越晚,天边的云彩都被夕阳染红。周围的一切,寂静无声。正在几个人对峙的时候,作为大家长的夏铁树忽然开口。“以后,我们不再联系。帮他,这是最后一次。”
夏末影有些意外地看着这个从来不怎么说话的人,好奇地挑眉开口。“爷爷,您刚刚在说什么?”
这真是他说的话吗?“这次之后,我们各不相干。”
老爷子低头看着地上躺着人事不知的夏东江,微微闭了闭眼睛,沉重的开口。王继红有些不甘心的叫嚷着。“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