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纵队一共有五个人,因为行动部长觉得这样的编制就足够对付那三个毫无智慧的傀儡了。他派出去的都是自己的嫡系,精英中的精英,。但是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傀儡虽然没有智慧,但是操纵它们的傀儡师可决不是傻子。五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以扇形散开,三个手中端着单兵激光炮,其余两名手中都端着AK47。三个傀儡不紧不慢的走过来,慢慢的距离被拉进了。“开枪”负责这次行动的指挥躲在基地下面的行动部里,通过无线电传递作战指令。其实除了监控系统之外,对于基本的通讯如天讯就被联合国垄断了,抵抗军在这方面掌握的技术远不如联合国成熟。训练有素的五个人再次变换阵型,由扇形防御改为三角进攻,那三名拿着激光炮的士兵站到了队伍的中央,其余二人端着AK47负责在两翼保护以及处理紧急情况。激光炮喷射出死亡的光线,仅仅是不到两秒钟的时间那三个傀儡全部死状悲惨的倒下了。关于对傀儡使用绝对武力,在二代人类中有不同的声音,只要分为两大派别,一类认为要遵循人道主义积极想办法进行救治,而相反的一面就是主张完全消灭。显然刘泯更倾向于后者,他是个绝对的战争狂,同时也是一个军火贩子,他在全国各地购买军火然后进行倒卖,他最大的合作伙伴就是俄罗斯先说那五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见就这么轻易的解决掉傀儡都心中得意起来。他们大胆的围在傀儡尸体旁,这正是何溪所希望的。就在几个士兵围上来的时候,那三个傀儡的尸体突然爆开,数不清的孢子从里面迸射出来一窝蜂的顺着身体上的孔隙钻了进去。就像被一群杀人蜂围攻似的,那种绝望的感觉深深烙印在了士兵们的眼中,他们疯狂的撕扯着皮肤,想把那些看不见奇怪的东西揪出来,可是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五名士兵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何溪抿着嘴唇,她现在正躲在一个没有监控的死角,通过信息孢子来观察着一切。“长官,那三个傀儡和五名士兵都...”负责监控的小瘦子磕磕巴巴的说不清楚,因为他看了好几遍慢放,可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切都好像是鬼魂做的一样。行动部长摸了摸他的脑袋,现在他输不起了,既然做就要瞒天过海,他要再冒一次险,“派出第二、三纵队,把人给我带回来,还有肃清周边,排除任何可疑的隐患。”
按照他的最新指示,第二、三纵队也被派了出去,这些人虽然都心怀不满可是没人敢对他提出任何异议,要知道这位人物也是个狠角色。第二纵队负责带回第一纵队全部人员的尸体,第三纵队则在周围展开巡逻找出隐患。虽然刘泯是将军,但是他所在的这个基地只是其中的一个小据点,主要用于战略物资的转运。基地里军事实力并不强大,而且现在他的兵力被总部紧急抽走了大半部分,现在零零散散的加起来才不过一万多人。第二纵队的士兵显然没有准备的充分,没有穿特制防化服而是很普通作战装。先前第一纵队的一幕再次上演了,第二纵队也是不明不白的全部阵亡,起码在抵抗军的监控部门看来是死的不明不白。“报告长官...”又是那个小瘦子忍着掉头的风险向行动部长汇报。“磨叽啥啊?瞎个泡,有话赶紧说。”
行动部长显然失去了耐心,嗓门大的要把玻璃震碎。“第二纵队和第一纵队...一样,,都...都挂了。”
小瘦子哆哆嗦嗦的说,同时狠心的用手掐着自己大腿内侧,不让自己表现出紧张,可惜一切掩饰都毫无意义。在行动部长看来,小瘦子是一个很拙劣的演员。“把视频给我发过来,快点。”
行动部长握起瓢一样的拳头,砸在办公桌上,当时杯子都被震的老高。这可吓得小瘦子不轻,瞬间把视频分享给他。“咦”他揉着拧在一起的眉毛,“这是傀儡师的手笔啊!”
这位行动部长也不是吃饭的,可惜他太自负了,若是提前看现场视频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身居高位习惯了发号指令,这位行动部长往往都是拍脑袋决策,很多时候都不看具体情况,还是按照他那老一套制定战术。第三纵队的人马上又收到了行动部长的命令,原地待命等待支援。行动部长名为岳磬,是刘泯手下一员的大将,跟随他作战多年,所以在刘泯升迁之后,自然跟着一起得到提拔,自此便目中无人,不可一世。岳磬现在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紧急调配了一百人去协助第三纵队。他先前派出的三个纵队都是现有军备力量的中坚力量,必须好好保护。他耍了个心眼,开通了单独的通讯线路,告诉第三纵队的人在援助到来后便紧急撤离,发生任何变故都不要回头。第三纵队的人互相对视一眼:岳磬真不是东西,但是他们都很欣赏。后派来的一百士兵呼啦啦的从暗道出来因为出口太狭窄,差点出现踩踏事故。何溪知道这个基地看起来犹如乌龟壳一样很坚固,但是同样的出口狭窄,这也就意味着它调遣兵力的机动性不足。第三纵队保持好阵型向后撤退,而何溪早就离开了那个地方。这段时间内她利用孢子群释放出强烈的信号干扰,让这座基地暂时失去所有的监控以及失去与外界联系。按照图纸所示她埋伏在暗道出口后面的小房子后面,士兵一个接一个的从出口走出来。何溪一脸含笑,轻轻挥手,“再见吧!”
江羽和宁雅对这座基地毫无所知,幸好后者一句话挽救了危局。宁雅停下来,抛了个媚眼,“求我呀,我就告诉你。”
“什么什么啊?”
江羽一条雾水,感觉到好不适应,但正事要紧,“我求求你了,有事赶紧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