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会失去动力?”
彭欣虽然做好了很多的准备,对于潜艇的各项性能也是提前做好了调配,幸亏在极端环境下失去动力也在他的备用计划范围内。“手动释放潜艇前端核能推进器,进行反向躲避运动。”
彭欣在出发前本来就没有对这些高科技的推进引擎抱多大的希望,因为在神的面前那些都形同虚设,在这样的情况下反而是一些淘汰的推动引擎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就像是现在的激光武器,大部分都对傀儡不起作用,反而是抵抗军那些真枪实弹能对傀儡造成致命的威胁,现在也是这个到底,彭欣帮助阳朔开启了核动力引擎,潜艇的舰体一震,然后一股霸道的力量从潜艇的前端发射出来。“还想跑?”
克苏鲁的声音就像是夺命判官一样,在每个人的耳边环绕。沙魅可没有功夫跟克苏鲁耗费力气,但是在这种弱肉强食的世界中,自己要不先把他打败的话,估计克苏鲁是不会心服口服的。滔天的巨浪就像是毁灭天地似的,有将近十级的海风迎面吹来,沙魅就像是独立于世间的一株黑色玫瑰,她的身材是如此的协调,面庞精致但是她的那双眸子已经没有了人类该有的感情,她一直认为那些所谓的感情对于神来说就是毫无作用的东西,甚至是累赘,她要变成神,真正的神。漫天巨浪拍下来的时候,沙魅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过去,看来克苏鲁还是有点本事的,她微笑着进入了幻境之中。……“这是哪里?”
沙魅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白色、白色,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这……,看来自己真的是回到了那段记忆,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女孩,这就是自己噩梦开始的地方,那恐怖的海上实验室。“来人啊!”
沙魅本来想利用自己的能力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她发现自己一无所有,那些神秘的力量全部消失了,自己在这里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除了被动的接受命运的审判没有别的自由,就连每天喝的水以及用餐量都有严格的控制。她不知道自己的记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就好像在自己有意识以来自己就是这个样子,遗忘了过去的孩子就像是一座孤岛。沙魅好奇的在这房间里走来走去,她的手腕上有着特殊的手铐,两个手铐就像是精致的手环,中间没有铁链之类的连接,但是她知道这里面有麻醉针剂,只要自己的行为一失控就会被被麻醉。她试过很多的方法,但每次都被麻醉,醒来的时候自己要不是在反省屋,要不就是在实验室中,身上被插满了各种的管子,浑身没有什么秘密的展现在那些科学家面前。各种的试剂、各种的测试,她甚至分不清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不要,不要……”沙魅拼命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她不想再记起自己的过去了,不要再经历那些可怕的怪物。就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般,沙魅的心跳急速的上升,“坏了”感觉到手腕传来一股寒意,那麻醉针剂已经狠狠地钻进了她的肌肤中。意识再度的昏迷,没想到醒来的时候自己还是在这房间中,屋子中倒是多了两样东西,一样是瓶装饮用水,一样是压缩食品。“这都是什么鬼东西?”
沙魅虽然口头上不服,但是她还是不顾风度的拿起来就吃。这种压缩食品就像是石头一样难吃,而且那些饮用水全部都是蒸馏水,最基本的矿物质以及微量元素都没有。而且每天都会有专门的人员对自己进行全身清洗,头脑中闪过一道光,她摸了摸自己的头,果然,没有一根头发的。这个房间中没有镜子,但也没有阻止到沙魅,她又摸了摸自己的眉毛,果然也没有。自己身上所有的毛发都被剔除了,就连自己的汗毛也被处理的干干净净,他们这些丧心病狂的人到底要做什么?沙魅决定在这个地方待下去,毕竟她找不到开启自己能力的方法,看情况克苏鲁还不是要杀死自己,而是在验证些什么,她决定要玩下去因为现在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正好自己也可以在过去的记忆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然后找出那背后神秘集团的黑手来。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想通过自己的记忆来寻找自己过去所待的地方,但是却没有成功,自己的记忆好像是被僵尸吃掉了一般,都是一些残破不全的片段,即使是对自己进行深度催眠也没有任何办法,现在的克苏鲁倒是无意之中帮助了自己。“叮……”时间到了,沙魅抬起了头,这如同魔方一样的房间开出了一道暗门,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研究员,他没有带面罩,脸上挂着一丝坏笑。“你要干什么?”
沙魅恐惧的往后退步,但是却逃脱不了接下来的厄运。那研究员一把抱起了小女孩,然后双手就像是剥皮器一样,让她失去了最后的阻抗,沙魅却表现得一场安静,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不敢反抗,只能顺着记忆中的线索来,要是自己没有按规矩来的话,那些失去的记忆恐怕真的要回不来了。折腾了好久,那研究员终于放开了沙魅,然后把她抱起来,夹在怀里的同时启动了她手环上的按钮,一阵冰冷的感觉传来,但是在那一瞬间她咬住了自己的舌尖,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和疼痛感她竟然没有被那麻醉剂所麻醉。沙魅悄悄把眼睛睁开一道缝,她看着那研究员抱着自己走了很多差不多的走廊,然后来到一间小屋子前,用虹膜开了锁之后,他径直进去,然后随手把自己丢进一个大型的营养舱中,“来,把她给我清理安静,一会实验要用呢?对了那些其他试验品还剩下多少?”
一个男性的声音传来,沙魅悄悄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了那人的后脑勺。“哎,那些孩子都死了,就剩这么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