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纵身从楼上跃下,听着风儿在耳边呜呜的吹过,他感到心里面一阵落寞,同时又感到充满了希望。在这个时候他想到了死亡,如果死亡可以解决一切,那么,她就毫不犹豫的去选择纵身一跃此时他脑袋里面想起了很多人,有自己的父亲,有自己的叔叔们,还有他曾经喜欢过的那个女孩,天气有些微凉,他想自己如果就这么死去应该是很惬意的,他喜欢与喜欢大雨纷飞的季节,再来场雨的话,他相信他可以安稳的死去了但是作为人造成的,他并没有完全的失去神力,曾经他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交给了金袍江宇,现在才发现这一切好像都是假的一样,隐藏在他身体里面的神力,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时间内再次醒来。当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如纸片一样,缓缓飘落在地面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从来都不是由自己掌握的,他永远只是人类的一个实验品而已,永远只是实验品,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甚至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他只能被动的去接受命运接受那些他本该承受的责任。他平稳的落在地面上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自己的双脚,他才相信自己终于又是那个人造神了,天空骤然阴暗下来,让本不晴朗的天变得更加隐晦。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许多舍友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江宇就像一个傻子一样,又像是一个幽灵在校园里面游荡。他围着操场跑圈,身体里丝毫感觉不到一点疲惫,反而是越跑越有精神,风在耳边穿过发出微微的爆鸣声。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那天空,轰隆一声巨响,一个豆大的雨滴砸在他的脸上,此刻他确信马上就要下雨了,而这一切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念头而已,他难以置信地四处望了望并没有发现那些可怕的傀儡那些可怕的丧尸可是直接告诉他,如果自己的神力还存在的话,那么那些傀儡还有那些丧尸也一定存在,永远无法摆脱自己的命运江宇走上了高台,这个地方是以往是以往教师和校长所在的地方,白天的时候他们喜欢站在那里,像是一个君王一样睥睨着他们学生,他痛恨这些道貌岸然的教师和校长,很多时候他都想一把叫他们从那高高的台上揪下来,然后踩在脚下。一是一阵晃动,他忽然就来到了那个台子上,雨越下越大,在台子上的江宇并没有受到影响,这个高台上有很大的棚子,将着所有的雨滴都挡在了外面,他听着头顶噼里啪啦的雨声,心里感慨万分,今天一夜恐怕是不会安宁了。他从台子上下来又重新回到那个操场上,伸开双臂,仰起脖子来。那些雨滴毫不留情地砸在他的脸上,让江羽几乎睁不开眼睛。她依旧相信相信这世界充满着光明,可是那些雨滴就像是利剑一样穿透了他的心,让他难以呼吸,如果说还有一个人让他眷恋着世间的话,那么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黎雨。想起黎雨里来,江宇,心里面感觉到被石头堵了一样,他知道自己的使命还没有完成,他现在绝对不能死去,可是头顶的这片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大,江宇看了看天空,仿佛是在嘲笑他一般。身子一阵抖动,感觉到就像有电流在其中穿梭一样,又像水蛭在其中游动。忽然他的精神,发现远处的苍穹就隐隐的有不同的光芒在流转,他知道这光芒的背后肯定是另一个世界的波动,他现在处在的纪元和他来到的地方截然不同,这一切也许就是幻想。她立刻拿出手机来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打去了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你在干什么?”
他焦急的问到,可是话筒那边传来的只是呜呜的风声,女孩哭泣着并不回答她的话。忽然她回想起来了,上一次就是因为这一场莫名其妙的大雨,让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又要发生什么了吗?教育不敢想,但是他不得不想,如果这一切真的发生过,如果自己真的是人造神的话,那么自己来的那个世界,现在也许已经面目全非了,他不能她不能看着那个世界沦陷,做自己该做的事情。现在整个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他所处的地方却,安然无恙不是有点奇怪吗?对这一切一定是梦境这一切一定是幻觉,自己经历的事情是那么的逼真,那么的让人难以忘记。他在原地跺了两下脚然后身子轻飘飘的就飞了起来他要去看一看这个世界的全貌可是当它真正飞起来之后却发现头顶是一片阴霾。他在原地跺了两下脚,然后身子轻飘飘的就飞了起来,他要去看一看这个世界的全貌,可是当它真正飞起来之后却发现头顶是一片阴霾,在往上还是一片阴霾,永远看不到尽头。她开始从天空落下来,然后在地面上拼命的奔跑,世界忽然安静下来,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阻止他的疯狂的行为,他的速度比闪电还要快,他不断地奔跑,在各个街道上。可是他一口气跑出了十几公里,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这是一个死亡的城市,这不是他原来的地方。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原来一直都活在自己的梦幻之中,而他所认为的梦幻才是真正的现实。醒醒醒醒...他听到有人呼唤他,缓缓的睁开眼睛,鼻子嗅到空气中传来的硝烟味道,他才确定自己是在抵抗军的阵营之中。她的面前是自己的父亲,还有自己的叔叔们当然他吸烟的女孩也在那里看着他,不过让他感到惊讶的是,他居然分不清楚甜妃和黎雨的模样了。对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艰难的睁开眼睛,忽然感觉身体就像是被重型卡车撞到一样疼痛无比,他清晰的记得自己曾经和盘古的精神合,而为一只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而被迫分离,等她醒来的时候,身体就好像是破烂的机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