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失去双亲的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她的那些朋友也基本是孤儿院里跟她一起长大的孤儿。她还是蛮想他们的。她一边想着,一边动手打开自己的衣橱,从里头拿出自己所需的换洗衣物,然后又关起了衣橱的门。她将手中的衣物放在自己的床上后,这才走进浴室。看着水流满了整个浴缸,她不禁的又想起这两年所走过的地方,看过的那些风景名胜,这就足以让她觉得满足了。谁说人一定要赚取很多的金钱,或者爬上多崇高的地位,才会真正的感到满足呢?就像这样踏踏实实地活着,安安心心地泡一个澡,未尝不是一种美好而自在的生活啊。当她完全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后,又拿起一旁的沐浴露,倒在手上搓揉了几下,让它产生泡沫,才转而涂抹在自己的身上。当全身都涂满了泡沫,她又拿起了一旁的水瓢,舀了些水冲掉自己身上的脏污,待到身上干净后,她这才踏进浴缸,让全身浸入温水之中。泡澡之余,她开始理抹这段时间的遭遇——哼!都是那个该死的图格尔总理!如果不是他,她又怎么会招惹到付凯歌那个可恶的男人呢?也全是因为付凯歌那个混蛋的男人,她才会如此狼狈地躲到那种脏污恶臭的鬼地方的。不过万幸的是,现在终于都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了,那个付凯歌终于走了,这样她就可以放下心来,在龙湾暂时过她的平安岁月了。哎,这半年下来,她还真习惯了这里的风俗人情呢!如果有人这时候让她离开龙湾,她还真有点舍不得呢!理清了自己的思绪,她这才感到浴缸中的温水已经变凉了,如果再不起身的话,那接下来就该是感冒缠身了。于是,她破水而出,修长的双腿,跨出了低矮的浴缸,顺手拿起架子上的浴巾裹住了自己赤裸裸的身子,走出浴室,来到化妆镜前,拿起吹风机吹干了那头湿淋淋的秀发。枯燥单调的吹风机转动声响遍了整个房间,她一边望着镜中自己的形象,一边轻柔的拨动头发。忽然——镜子之中多了一道不可能会出现在这边的人影,那道人影让她惊讶得瞠目结舌——“你……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他的人会出现在这里,就代表着她的计划失败了。而一个原本应该已经离开的人,会突然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就算反应就算再迟缓,也知道自己中计了。那个阿旺……骗子啊!原来他们是串通一气的!……看着她那惊慌失措的模样,付凯歌不由得嘴角一拉,扯出一抹残忍的微笑,他的心里更是有着满满的满足感。不错,单单看她现在的表情,就值得他一切的辛苦布局了!其实她的失踪早在他的预料之内,所以对她失踪的这件事,他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生气,相反地还令他激起了一股猎人猎取猎物的冲动。男人不都喜欢玩猎人的游戏么?更何况他还是个浪漫的大男人!对于这个地方,他跟她一样的不熟悉,但在这种四周都是他的人的情况下,想要找到一个藏人的地方,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啊!阿旺为她选择的藏身之所很快就被他破解了,他之所以没有马上去将她拎出来,目的就是想让她在那又脏又臭的山洞里呆上两天,以惩戒她的桀骜不驯。不过,一个女人,竟然能够影响到他所用之人的忠诚度,这令他比较愤怒。那个胆敢帮助她躲藏起来的人,真是该死!不过这些都可以留着以后来慢慢算账,现在眼前最重要的是——捕捉住这个还在想方设法逃跑的女人。当惊愕的感觉退却了之后,骆雨虹看着这间因为付凯歌的闯入而更显得狭小的房间,她的眼睛这这时又望向了紧闭的门。能跑出去吗?虽然她只有零点一秒的时间,但她还是不肯轻易地放弃。她开始振作琦精神来,打算一鼓作气地冲到门边。如果顺利的话,也许今天她还是能够逃离他的魔掌的。没有关掉的吹风机依然嗡嗡作响着……骆雨虹的心更是全副武装的严谨戒备着,仿是一只小心翼翼的小白兔,紧张地盯着眼前这个恶男的一举一动。相对于骆雨虹的戒备状态,付凯歌就显得散漫多了。他只是用他那犀利的眼神,透露出他心中的猎取决心。豁地,她冲了过来,目标是在他的身上,可是就在离他尚有一步之遥时,她却又忽然转向,逃往房间的门口——唯一的出路。她又用上了虚晃这一招!当她的手才刚转动门把,跟着她的身子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往后一拉……在一阵天昏地暗的眩晕感中,她的身子已经被紧钉在了床上,身上压迫的力量,则是来自于一具男性壮硕的身躯。两手被控,双脚被伏,她的眼睛往上一看,就看到了他的脸庞。此刻他的神情是极端的邪佞。“哈哈,你和老鼠和蛇亲吻过没有?”
他调侃地问道,满脸都是坏笑。她越看他的笑就越觉得恼火,为了发泄心中的憋屈和愤怒,她终于忍不住冲着他大吼道:“你们都是坏人!除了干欺负女人的事,你们还能干什么?!”
她的眼中又显出了总理大人那猥琐Y荡的眼神……她竭斯底里地想要将手臂一挥,像是要狠狠打向那个害得她走投无路的人一样。“是我在欺负你吗?”
他可一点都不认账,“是你答应过要做我的女人的,而且你是许诺过的!可是你却违背诺言逃走,这难道不是你在欺负我吗?”
天!这个男人颠倒黑白的功夫真是到家了!难怪表姐会被他害得那么惨哟!从前她还一直不相信姨妈一家对付凯歌的“坏人、恶男”的定义,现在她相信了!骆雨虹气得直哼哼,子可惜双手被他死死压着,否则的话她就要对他不客气了。因为刚刚那激烈的动作,她的气息显得有点不稳,又因为内心的愤怒和激动,她的呼吸便有些粗重了。不过,这在他看来却是非常有趣。“很好玩,是不是?”
他邪佞地问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