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再次分析孙伯阳冲巴尔干吐了一口口水道:“想要知道答案,自己去查。告诉你,我们的人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计划,你们是不会得逞的!”
“是吗?老实告诉你,那边已经得手了,给我带走!”
林子虚打开房门,门外的士兵冲他敬了个礼道:“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求?”
“让周参谋过来见我。”
“是,请您稍等!”
不大一会,周礼急匆匆赶来问:“林先生,找我有什么吩咐?”
林子虚用手一指门外道:“有什么新的消息?”
“暂时还没有,你那有进展吗?”
“收获不小啊!”
“哦,说来听听。”
林子虚快速走了回去,他指着桌上的地图道:“第一个问题,也是至关重要的一个问题,被我想通了。恐怖分子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去救一个重度犯人,因为他对他们有用!”
“有什么用?”
林子虚没有急着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接着说道:“乔札这个人有什么特点?”
“乔札是土生土长的西林人,是个西林通,据说在西林市,没有他不知道的。他这个人很残忍,同时又很聪明。他虽是个惯犯,却很少有把柄落在警方手中!”
“为什么?”
“这个人喜欢采用声东击西的方法做事,事成之后他都有充足的时间销毁证据。而且,这个人做事都会考虑后果,给自己留条活路!”
“这就对了,你看看,从一开始咱们就被对方给牵着鼻子走了。从咱们目前掌握到的线索来看,虽然都是有用的线索,却没有一处留下他们的踪迹,直到现在,咱们还不能明确对方的具体位置。”
“是的,的确如此!”
林子虚接着说道:“你来看,他们在城东城西都有大动作,这些地方肯定会成为警方重点勘察的对象,所以我断定,他们此刻的藏身之地不会在那些地方,而且,他们攻击的目标也不是咱们推测的那样的!”
“那会是怎样?难道还有比它们更好的目标吗?”
林子虚用笔在图上画了个大大的圈问:“这里你们有考虑过吗?”
“高山拦河大坝?不对啊,他们无缘无故炸坝干什么?难道……”林子虚点了点头道:“没错,你想想,山腰的拦河大坝垮塌,一路冲刷下来得有多大的威力!还有,在它正下方的是西林水库。两水相遇,水位急速上涨,两股力量合并在一起,得是多大的威力啊?”
周礼惊道:“那对西林市来说可是灭顶之灾啊!不行,我必须要马上把这个消息报告给首长知道!”
“是的,咱们的时间不多了,拦河大坝肯定是个隐患,不得不防啊!周参谋,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你说!”
“请给我配辆车,一把狙击枪,几发子弹,一个相机,一个望远镜……”周礼不解道:“你要它们做什么?”
“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请相信,在适当的时候它们会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的!”
“好的,你打算什么时候用?”
“立即,就现在!”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警察很快便打进派出所,巴尔干的人越来越少,现在只剩下他们四个人还在苦撑。“郁丰,敌人马上就要打过来了,怎么办,赶紧想想办法!”
乔云性子急,看见有人冲上来了便吼道,郁丰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道:“撤出这间屋子,在外面设置一道防线,拦住他们!”
“是!”
在一间破旧的厂房内,孙伯阳被倒吊着升到空中,乌干达打量了一下孙伯阳道:“巴尔干,这就是你新收的小弟?原来是个卧底啊!”
“是啊,老大,我也想不到他会是个卧底。这个人太会伪装了,骗过了所有人,还好被咱们给及时发现了。老大,这个人要怎么处置您说句话,我来亲自动手!”
孙伯阳闻言大骂道:“巴尔干,你个龟孙子,不得好死,有种给老子一个痛快!”
“想死?没那么容易,时间不多了,赶紧撤吧,这里就要倒塌了!”
“是,老大!”
见众人要走,孙伯阳急了道:“喂,别走啊,给我一个痛快吧!”
见众人不搭理他,孙伯阳心中暗暗叫苦。那几个兵崽子,怎么这么能打,再这么扛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此时,郁丰他们已经是忙的焦头烂额,顾得了西顾不了东。乔云已经中弹,坐在地上捂住胸口大口喘气。“娘的,他们都是一群什么人啊,怎么比特种兵还厉害,再这样下去咱们全得玩完!”
郁丰道:“没办法,他们人多,武器又先进,咱们怕是扛不了多久了,也不知道老大那边进展的怎么样了!”
乔云道:“要是咱们撑不住了怎么办?”
“怎么办?打光所有子弹,留一颗给巴尔干。兄弟们,挺住了,给老大多争取点时间!”
安云龙听了周礼的汇报也是大吃一惊,大家又分析讨论了一番,一致认为这个可能性非常大,不得不防。于是,安云龙传达指令,命相关单位立即在相应位置设立拦截点,一定要确保拦河大坝的安全。“林子虚呢?有人在照顾他吗?”
发布完命令,安云龙随口问了一句,周礼急忙答道:“首长,他刚刚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了?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
安云龙瞪了一眼周礼,取出手机拨打林子虚的电话,电话提示对方已经关机。“能联系到他吗?我需要和他通话!”
“报告首长,恐怕,恐怕不能,他只要了一名司机和一些装备,司机没带电话!”
“你呀,快去,把他刚刚看的地图拿过来!”
“是!”
孙伯阳被倒吊在一间废旧的厂房内,他挣扎了一阵子,绳子捆的很结实,根本就挣脱不了。他晃了晃身子,然后将脑袋慢慢抬起,试着用嘴去解脚上的绳子。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过去了,孙伯阳累的满头大汗,绳子终于就要被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