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萧宽的分析“我现在正式任命你二人全权负责这两百人今后的工作安排和调度,从现在开始,你二人只听命于我和安大人,用心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你二人之间是平等的,没有上下级关系,所以,不存在谁调度谁的问题。”
“是!”
“你二人,除做好本职工作以外,还应该互相监督,互相学习,共同进步。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你们二人之间没有个人成见,齐心协力,一起来完成接下来的任务。关于工作上的一些具体细节,晚上我再与二位细谈。”
“是!”
城东某酒楼包厢内,高良必和萧宽对面而坐,小二上好酒菜之后,知趣的的走开了。高良必看着满桌子可口的饭菜却是没有一点胃口。“我说萧大人,您说林大人今天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萧宽刚刚拿起筷子,听高良必这么一问,眉头微皱道:“高大人难道看不出来吗?这一次,咱俩都被他给算计了。”
“什么意思?”
“很明显,今天的结果其实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之所以这么做有两个目的。第一,堂堂正正的接手失婴案,让您无话可说;第二,明正言顺的从我这里调兵,为他所用。”
高良必惊道:“您是说他早就知道咱们已经转移了?”
“恐怕没有这么简单,我甚至怀疑,你们的转移都是他精心策划的。”
“不可能吧,他才来长宁县几天?况且,一直处于下官监控之中,情报从何而来?因何知道的如此详细?”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咱俩都被算计了。如此一来,他既接手了此案,又脱离了你的监控,做起事情来恐怕就方便的多了。”
高良必道:“大人,依您之见,下官现在应该如何去做,方保万无一失?”
“万无一失恐怕很难,大人应该尽快从侵田一案中抽身出来,这样才有精力与那林大人周旋。既然林大人以为失婴案为人为,只要咱们再制造出几起意外,证明此事绝非人为,那么,他是不是便会对自己的判断有所怀疑了呢?”
“大人,您有没有想过,如此一来咱们的风险很大,弄不好是要出大事的!”
萧宽笑道:“此言差也,林大人虽然手中有人,但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况且,里面还有我们自己的人。高大人手中的人可都个个身怀绝技,绝非凡人,怎么会怕他们了呢?”
“大人说的也是,如果咱们就此销声匿迹,无疑让他坚信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所以,以前怎么样,现在还应该怎么样!”
“不单单如此,大人应时时关注对方动向,时时做出应对之策。另外,大人朝中不是还有人吗?万一对方查出什么来,立即让他们发挥作用,将他二人调离此地。只要换了其他的人来,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高良必笑道:“大人果然深谋远虑,下官佩服。来,萧大人,咱们接着喝。”
萧宽一口饮尽怀中酒,砸吧着嘴巴道:“都说长宁酒好菜美,果然不错。同属一省,中原市可就差多了!”
“哪里,哪里,大人今日所饮的乃是珍藏了二十年的陈年老酒,酒香味正,自是别处没法比的。来,大人,下官再敬您一杯。”
萧宽再次饮尽杯中酒,压低了声音说道:“高大人,这一年一度的尾祭就要来临,今年可有何特殊安排?”
高良必笑道:“放心吧,萧大人,一切照旧。万一无法如期举行,所有用度都将折算成银两,亲自送到府上,大人觉得如何?”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只是,这一年才品一次的美味,免了可惜啊!”
“大人实在想尝,下官差人送大人一幅如何?”
萧宽笑道:“不敢当!不敢当!龙涏虽然味美,却也是价值不菲。况且,此时正值是非当口,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大人可千万别当真啊!”
“龙涎虽是美味,吃不到肉,喝口汤倒是可以的!萧大人请放心,年内保证让大人您尝上一口龙涎。”
“如此,本官就在这里提前谢过高大人了!”
高良必道:“萧大人,下官这里还有一个难题,请大人不吝赐教。”
“哦,说来听听!”
“大人也知道,下官手里正有一个案子,十分棘手。”
“高大人所指的可是侵田一案?”
“正是。”
萧宽想了想道:“本官以为,此事其中必定有诈。您想想,小小一个侵田案,既没有出现人命,也没发生什么不良后果,怎么能引起皇帝重视?”
“下官也知道这是林大人的借口,他想借此事拖住下官,他才好去做自己原本应该要去做的事情,所以,此案必须尽快了结。如今,下官面临一个大难题,如果解决了这大难题,此案便会迎刃而解。”
“哦,具体是怎样的大难题?”
高良必道:“大人应该知道,这侵田案中原本就有猫腻,咱可是收了对方的银子,好在对方明辨事非,同意归还侵占得田地。可是,被占地一方,因为有人吃了官司,死活不肯接受赔偿,此乃第一头疼之事。”
“黄浩英一气之下烧了许文远家和部分老百姓的粮田,黄浩英家人和那些百姓听说皇帝知晓此事,欲为他们做主,故意虚报,谎报,多要粮食和赔偿,此事如果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恐怕费用不小!”
萧宽想了想道:“这件事情处理起来的确有些棘手,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的法子。”
“如何个解法,还请大人赐教!”
“赐教不敢当,我也只是想发表一下个人意见,至于对大人有没有用处,本官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大人请讲。”
萧宽道:“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几乎已成既定事实,黄浩英家人那边好办,大人只要贴出一张告示,宣布黄浩英的罪状,又以拒不接受朝庭调解为由,对其实施重刑,重压之下,不怕他们不就范。到时候,头疼的就不是大人您了,对方怕是要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