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天擦黑的时候管正和齐缨也准时赶到,我们就开车往隔壁市的机场走了。毕竟是坐公务机,护照带不带无所谓,有个身份证就行,而且卓逸在圣彼得堡那边也打好了招呼,等飞机降落会有人接我们离开,不需要查签证之类的。唯独有点麻烦的是,柳明柳暗两位老爷子压根就没身份证这东西,但这也好办,柳长生直接让他俩变成两条迷你版的小蛇,往青青包里一塞,权当是两个装饰性的蛇骨链儿。齐缨跟管正更不用说,自己本身就是鬼,要是连个机场都混不进去,那他们俩这冥使也不用干了。安排好一切,晚上七点,一行三人俩蛇俩巫俩鬼准时到了机场。这小机场本身就不大,晚上也只有一趟飞首都的航班,航站楼里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乘客,因为是公务机,安检也不怎么严格,人家压根都没问青青包里那两条小蛇是咋回事儿,直接把她放了过去。但登机完成、众人都落座之后,申公的反应就让我有些奇怪了。这机组一共有两个空乘,也不知道申公是前两天晚上没嫖过瘾啊,还是揣着啥别的心思,他自打上来开始就一直盯着那最漂亮的空姐看,压根就没挪开过。我看他那眼神儿直勾勾的,专门往人家下三路盯,好像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人家衣服扒了一样。当时他坐在我前面,后来等飞机开始滑跑了,空姐回到座位上之后我就拍了他两下:“哎,还没看够啊?要不等后半夜这帮人都入定了,你直接领她上卫生间来个机震啥的?”
申公回头白了我一眼:“滚你吗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