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月,夕十郎的日子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除了前几天进行基础的战术练习之外,剩下的时间就做一件事,实战。 对手嘛,当然是山本重国了。 然后夕十郎就怀疑人生了,不是说颜值和战力成正比吗?为什么这个长相一般的大叔实力这么强? 论剑术造诣,夕十郎早忍界自认第二,没人敢人第一了。 但是山本重国评价夕十郎的剑术为“拿去切菜刚好” 事实上也是如此,山本重国用一把木剑,就把夕十郎打得抬不起头来了。 山本重国的实力仿佛无底洞一般,夕十郎根本不知道他的上限在哪里。 他能感觉到,这一个月他的进步飞速。 可以说,现在的他完全可以秒杀一个月以前的自己。 但是面对山本总队长,自己依旧是毫无还手之力。 “哼~!说到底我也是个老师啊,现在居然是被训的那个。”夕十郎苦笑着摇了摇头。
虽然用的是木刀,但是山本重国很显然没有手下留情,每次从一番队队舍出来,都会断掉几根肋骨,有好几次夕十郎甚至是被抬出来的。 要不是阳遁给予了他强大的恢复能力,夕十郎估计早就死在这么高强度的训练当中了。 当然了,即使有阳遁在身,凭借夕十郎的实力也是经不起天天这么练的。 倒不是说夕十郎的恢复能力不强,而是总队长下手是真的重啊。 而夕十郎之所以能够这么训练,主要是因为一个叼着千本的飞机头臭屁男子。 麒麟寺天示郎,一个精通回道的死神。 “山本老爷子也真是的,居然对少年人下这么重的手。”麒麟寺天示郎一边给夕十郎治疗,一边抱怨道。
夕十郎尴尬道:“哈哈哈,如果手下留情的话,不久失去了训练的意义了吗?”麒麟寺天示郎看了看夕十郎:“你倒是看得开啊!”
这些天,夕十郎也了解了瀞灵庭的大致情况。 除了他之外,最年轻的死神大概在一百六十岁左右。 没错,他是整个瀞灵庭里年龄最小的,三十四岁。 这个年龄如果代入死神,大概在哺乳期。 也就是说,在麒麟寺天示郎眼中,山本重国天天都在摧残一个婴儿。 当然了,他也没见过一米九的婴儿就是了。 “那个...天示郎先生,我能学习回道吗?”
夕十郎开口问道。
麒麟寺天示郎愣了愣:“你想学的还真多啊,死神的四项基础,斩术、白打、鬼道和步法,一般的死神只要精通一两项就够了,剩下的两个只需要学一些基础,不至于留下短板。你要想清楚,如果想四项全能,所花费的精力可不是现在能比的。”夕十郎笑眯眯的说道:“没事的,我已经开始适应山爷的训练强度了,完全可以跟上。”
麒麟寺天示郎点了点头说道:“回道属于专门用于治疗的鬼道,需要非常高的鬼道造诣。也就是说,我一开始并不会教你回道,而是会教你破道和缚道。等你的鬼道达到我的预期了,我才会教你回道。”
“是,请多指教,天示郎先生。”
夕十郎立刻起身道。
面对这么一群人均七八百岁的老妖怪,夕十郎也抛掉面子,摆出后辈的姿态。 毕竟自己这个三十四岁的小孩子,在他们面前也确实是后辈。 当然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给别人一点面子,嘴巴甜一点,张口前辈闭口先生的,人家能教你东西啊! 虽然护庭十三队像个杀手集团,但是对于年轻死神的培养还是很看重的,只要这个人没啥问题。 而夕十郎是四枫院千日举荐的,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那么他想学,这些大佬自然没有不教的道理。 毕竟团队初创,尽最大的能力提升总体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从今天起,夕十郎的修行项目又多了一项,鬼道。 相比起白打和斩术这两项,夕十郎的体术和剑术都还不错,有很强的基础,所以进步非常快。 尤其是白打,因为和四枫院千日棋逢对手,两人切磋之下比斩术进步还快。 而鬼道和瞬步,夕十郎便完全没有接触过了。 听了麒麟寺天示郎的讲解后,夕十郎听明白了。 鬼道的释放原理和夕十郎的遁术完全是两回事,瞬步也绝非瞬身术那样的粗劣的步法。 当然了,并不是说夕十郎所学的忍术就一定比鬼道要差。 用于攻击的破道,普遍表用于攻击的忍术威力要大,并且消耗反而更小。 而用于束缚的缚道,也比有束缚作用的忍术和封印术更好用。 但是鬼道中却极其缺少幻术类鬼道,甚至唯一能勉强和幻术沾点边的曲光,也仅仅是接住光的折射扰乱视觉而已。 真正能够扰乱对手神经,让敌人产生幻觉的鬼道,没有。 没错,不是稀少,是完全没有。 不排除有斩魄刀有类似的能力,但是鬼道里确实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幻术。 当然了,因为鬼道和忍术的释放原理不同,灵压和查克拉的运转和存在方式也不同,所以夕十郎想要用灵压释放幻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至少现在先把前三十号的破道和缚道学号。 当然,这对于夕十郎来说,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如果说斩术和白打的修行,是因为夕十郎有基础的话,那么夕十郎鬼道的天赋,就足以让麒麟寺天示郎震惊了。 麒麟寺天示郎除了鬼道造诣高之外,瞬步也是一绝。 秉持着来都来了的态度,麒麟寺天示郎就顺便给夕十郎的修行计划里加上了瞬步。 这样一来,夕十郎基本上就是奔着四项全能去的了。 。。。。。。 与此同时,现世。 现世,北欧地区的一处维京人聚落中。 这里今天出了一件奇闻,一堆夫妇的孩子出生了。 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孩子出生以来没有哭泣一声,甚至一动不动。 无论怎么动他,他都没有反应,甚至老人用烟斗给他吹烟,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孩子的父亲甚至用烟头去烫,依旧没有丝毫动静。 村民们一度以为,这个孩子是个死婴。 如果不是那极其微弱,微弱到只能维持最基础生命体征的呼吸,父母就要将其丢弃了。 因为生命体征极度衰弱,他的父母没有给他起名字。 如果能够顺利长大,他才会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