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赶来的。”
欧阳骏拍了拍秦飞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似乎在说有三叔在,你不用害怕。而身后的欧阳虚,则是向陈廷投去了安心的目光,仿佛在说我们来了,你的陈家就安然无恙了。秦飞不由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欧阳骏真是好心办坏事,难道他认为区区陈家几个人,还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吗?但是欧阳骏毕竟是欧阳兰的三叔。自己还帮欧阳兰撒着谎呢,这个面子是不能不给的。“好,那我给你十分钟,十分钟之内,将人带到我的面前。”
当即,秦飞和欧阳骏走进屋中,陈廷亲手给他们倒了茶水,大喊道:“陈寅!”
一个青年立刻跑进屋中,抱拳施礼道:“宗主!”
“你立刻到地宫去,将曲云烟带上来。”
陈廷使劲向这个名叫陈寅的青年使眼色,“切记,务必要尽快带出来,明白了吗!”
“明白了,家主。”
陈寅立刻会意,当即立刻转过身,行色匆匆地离开。陈廷向陈寅使眼色,是在暗示陈寅,一定要让陈寅事先将曲云烟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再让她换一身衣服,总而言之决不能浑身狼狈地带到秦飞的面前。但是陈寅却误会了陈廷的意思,没有直接去地牢,而是跑去了陈震飞的卧室。陈震飞昨晚与几个女人彻夜喝酒,现在还在呼呼大睡。陈寅冲进陈震飞的床前,推了推他焦急地说道:“大少爷,您快醒醒!”
陈震飞睡意朦胧地睁开眼睛,没好气儿地说道:“大早晨的吵小爷干什么?赶紧给我滚!”
“大少爷,我有要紧的事找您!”
陈寅急切地说道,“您快到地牢去一趟吧,赶快把那个曲云烟办了再说!”
“啥?”
陈震飞冷笑着道,“我办她干什么?你不知道小爷我最喜欢征服的感觉吗?我要等到那个曲云烟彻底臣服我之后,再慢慢地玩她呢。”
“来不及了,大少爷。”
陈寅苦笑着说道,“当初打伤您的那个家伙现在来了,指着宗主的面说要人。您再不赶紧把她办了,就没机会了!”
陈震飞微微一怔,顿时困意全无,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那个姓秦的来了?那我爹为什么不杀了他!”
“大少爷,您有所不知啊,那个小子现在已经今非昔比,咱们家宗主不是他的对手。”
陈寅满脸苦逼地说道,“而且那姓秦的背后,现在站着欧阳家,连欧阳骏和欧阳虚都赶来给他撑场子,您再不赶紧动手,别说臣服了,连不服的都吃不着了。”
听着自己到嘴的鸭子要飞,陈震飞急忙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快,快到我到地牢去!”
地牢之内,曲云烟仍然被绑在钢铁铸造的十字架上,身上的伤痕比起前日只多不少,除了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之外,浑身一动不动,显然已经奄奄一息。地牢的大门被缓缓打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曲云烟心中一阵冷笑,今天来折磨自己的人,还真是够心急的啊。然而,当脚步声停止,她艰难地抬起头,灰蒙蒙的眸子中却流露出一抹厌恶。今天到这地牢中来的,并不是他熟识的那些狱卒,而是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连鞋都都没有穿好的陈震飞。“你怎么来了?”
曲云烟冷声说道。看着曲云烟那嫌恶的眼神,陈震飞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大步走上前,一巴掌狠狠抽在了曲云烟的脸上:“你个臭娘们,那是什么死表情,就不会给老子笑一个?”
接近百日的折磨,使得曲云烟的修为全废,跟普通的弱女子没什么两样。陈震飞这一巴掌让她的脸颊高高红肿起来,嘴里也流出鲜血。但曲云烟根本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百日以来,她已经尝遍各种各样非人的折磨。陈震飞这一巴掌,跟蚊子咬没什么区别。眼看着曲云烟根本不为所动,陈震飞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说道:“妈的,要不是看你这臭婆娘还有几分姿色,老子早就让你弄死你了,还能让你活到今天?”
“原本呢,我是打算继续将你绑在这里,等到你什么时候愿意跪下来给我当狗了,再放你出来的。”
陈震飞看着曲云烟伤痕累累的白皙肌肤,忍不住贪婪地舔了舔嘴唇,“不过今天,老子等不及了。”
说着,陈震飞一把拽在曲云烟的衣服上,刺啦一声,直接将她身上那块破布般的衣服撕扯下来。曲云烟浑身都沾满了粘稠的鲜血,使得衣服与皮肤黏在一起。陈震飞这一撕,将曲云烟身上的皮肤都连带着一起撕了下来,使得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曲云烟这鲜血淋淋的身体,陈震飞却丝毫不感到恶寒,反而露出了更加变态的笑容:“小娘们,我来了!”
说着,陈震飞狠狠地扑了上去,抓住了曲云烟血肉模糊的小手。茶堂之上,秦飞坐在那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等得焦躁不安。而陈廷和欧阳骏做了许久的眼神交流,很快便统一了战线。他们两个虽然不在同一频道上,但是心里的想法却奇妙的不谋而合——陈廷担心秦飞一怒之下,会血洗自己的陈家。而欧阳骏则是害怕秦飞是看上了那位曲姑娘,不要他家的兰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