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闻言微微一怔,满脸愕然说道:“你你居然敢威胁白厅长.”“不是威胁,是提醒。”
秦飞又是一脚狠狠踢在壮汉的屁股上,冷笑着道:“还有,你们几个以后要是再敢到这里来闹事,我就不仅是揍你们一顿这么简单了,明白吗?”
壮汉撇了撇嘴,明显仍然很不服气。秦飞深吸一口气,用上些许内力,直接重重一脚跺在地上。只听砰的一声,脚下坚硬的砖头地面直接被秦飞这一脚给踩裂,碎砖头零七八落地飞溅开来,啪的一声砸在壮汉的脸上,疼的他脸色大变,呲牙咧嘴。“现在,有多远滚多远。”
几名大汉闻言如蒙大赦,立刻立刻一个个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起来逃之夭夭了。秦飞这才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屋中立刻传来徐琳那带着哭腔的声音:“滚,滚,你们离我远一点!”
秦飞心中有些愧疚,苦笑着说道,“徐琳,是我,秦飞。”
屋中缄默了一阵,片刻门被缓缓打开。徐琳手中正紧紧握着一条拖把,紧张得浑身颤抖,眼中噙满泪水。看到站在门口的秦飞,徐琳手中的拖把才啪嗒一声掉到地上,愣愣望着秦飞熟悉的面庞,两道清泪顺着眼眶滑下。“秦飞.”徐琳嘴巴长了长,喉咙微微动了动,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但终究没能说出口,只化作一句话。“你怎么才来”说着,徐琳控制不住心中的委屈,直接扑进秦飞的怀中,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嚎啕大哭起来。秦飞心中有些愧疚,轻轻拍着徐琳的背安抚她,柔声道:“抱歉,这段日子去了其他地方,没有照顾好你,对不起.”徐琳哭了好久,才算稍稍制止住。两人坐在了沙发上,徐琳为秦飞倒了杯已经冷掉的咖啡。喝着咖啡,秦飞皱着眉头问道:“那些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来闹事的?”
“五天之前.”徐琳啜泣仍未停止,小声说道:“白振宇听说你离开了,就派人给我传话,要求我离开这里重新回到他那里,做他白家的人。”
“我无论如何都不同意,白振宇就派人到这里来打砸闹事,想要借此逼迫我就范.”徐琳说着说着,眼泪又止不住簌簌落下,“如果你再不回来的话,我可能就要坚持不住了.”秦云重重叹了口气,心中不由感到有些棘手。他虽然将徐琳安置在这里,但肯定不可能每天都守在这丫头的身边。自己现在要面临太多敌人和麻烦,就算有闲暇时间,也要去保护叶倾城和思晴。如果让徐琳搬回去,和叶倾城、苏清音住在一起,倒是可以一定程度上也保护这个丫头,但是那样的话,秦云自己心中也会过意不去。叶倾城虽然嘴上说着不介意自己找其他女人,但心中肯定多少也会心存芥蒂——她终究也是个女人,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和其他人共享自己的男人。“唉——”秦飞忍不住苦笑着重重叹了口气。倏然间,他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句古话。“本想遁入空门度众生,谁知穿上袈裟事更多。”
陪徐琳呆了片刻,秦飞便回到自己家。叶倾城已经去上班,思晴也去上幼儿园。秦飞自己一个人简单做了些家务后,便草草睡下。这段时间在南疆,秦飞是吃不好睡不好,此番回到家,才算真正睡得安稳。世界上再好的龙床凤榻,也比不上自己家里柔软的席梦思。秦飞进入香甜的梦想。与此同时,那壮汉来到了白振宇的家,站在白振宇的书房内,始终满脸恐惧地低着头。白振宇抽着雪茄烟,面容阴沉似水,眯着眼睛缄默许久,冷冷开口说道:“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那个秦飞,真的回来了?”
“千真万确。”
壮汉重重点了点头,心有余悸地说道,“那家伙不仅把我们十几个兄弟都给打倒,而且仅仅一脚,就将地面给踩碎。除了他,没有别人。”
“妈的,算这小子的命大!”
白振宇一把将雪茄扔在地上踩灭,气得咬牙切齿。当初得知秦飞去了南疆,白振宇因为担忧,特意去找了金长河。但是金长河给他的答案,却让他很安心。秦飞如果留在渝州还好,要是去了南疆,进入他们远古家族的地盘,那必然是十死无生!金长河不是武者,也不了解武者之间境界的差别。他知道秦飞的身手很好,但是始终认为秦飞和自己家族的高手无法相提并论。别说是金刀王大宗主出手,就算金家随便派出一个小辈来,捏死他秦飞都绰绰有余!所以,白振宇一直认为秦飞已经死了,所以才敢派人到徐琳那里闹事,企图将这个女人重新抢回到自己的身边。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着!见白振宇如此暴怒,壮汉根本不敢说话。白振宇眯着眼睛思考许久,冷冷开口道:“那个家伙还说什么了?”
“他他还说.”壮汉忍不住深深吞了口唾沫,“白厅长,我不敢说.”“说!”
白振宇咬牙切齿冷声喝道。“是。”
壮汉点了点头,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他让我告诉您说,您没有几天好日子可以过了。”
“他还说,如果他是您的话,就趁早给自己找一条后路,逃到国外,或者隐姓埋名,给自己换一条生路.”“妈的,真是岂有此理!”
壮汉还没说完,白振宇便已经暴怒如雷,一把抓起桌上的水杯,砰的一声砸向壮汉。壮汉躲闪不及,直接被这一杯子给砸破了头。鲜血顺着额头滑落下来,他却依然站在原地瑟瑟发抖,连擦都不敢擦。“这个混蛋居然敢威胁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白振宇攥紧拳头,眼中杀机毕露。恰逢此时,一个小弟门外跑了出来,慌乱地大喊道:“白大哥,不好了!”
白振宇皱着眉头说道:“出什么事了,让你慌成这样?”
“姚万里姚万里被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