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啊,夫人一直都很受宠的,先生什么时候对别的女人上过心?”
“你可不知道啊,最近先生每天都前往那个不知道从哪抓来的女人房里跑,一进去就是一整天,非要有人来叫,他才会去找夫人呢。”
颜小欢:“………”那是老娘要去上厕所,他不让我一个人去才会过来好吗?“你听说了吗,顾先生很喜欢捆绑艺术,每天都换着花样捆绑那个不知来历的女人!”
“是啊是啊,据说顾先生的手艺放在日本也达到了大师的程度,真不愧是顾先生啊!”
“对啊对啊,宝宝也好想被顾先生绑起来啊!一想到被顾先生绑起来的场景……不行了不行了……我先去解决一下……”颜小欢:“………”而那两个女仆还没发现她们的声音有些大,继续说着她们觉得有趣的八卦。“你说夫人的腿伤是怎么搞得啊?”
“我听说啊,先生对她不好,她生气跑出去弄伤的,又被抓了回来。”
“真的吗?我还以为是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知识不正确跪伤的呢!”
“当然啦!我的消息肯定准确!”
“天哪,我一直以为先生最宠的就是夫人了,怎么变成这样?”
“看来夫人估计马上要换了,我们还是别多嘴了,干活儿吧。”
颜小欢暴躁地捏着杯子:“你们已经多很多嘴啦!”
女仆们吓得连扫把都扔了:“夫、夫、夫人……”“别说了,你们都闭嘴,去去去。”
颜小欢嫌弃地将人轰走,却并未惩罚她们的多嘴多舌。两个女仆松了一口气,心道这个夫人还是心底很善良的,最好不要换啊!就是泰可怜了一些啊,顾先生真是不该和那个不知来历的女人玩捆绑艺术。瞧瞧夫人的身形,瞧瞧夫人的肌肤,绝对更适合成为捆绑艺术家啊!颜小欢脑子里都是女仆刚刚说的那些话。鱼丸?又是那只鱼丸!她是想留在这里养老吗?怎么还不回她那个破庙里?颜小欢气的脑子都晕了。顾先生最近怕自己睡的不舒服,会陪自己睡觉,也会帮自己洗澡换衣服,上厕所大姨妈什么的都照顾的好好的……不……没来大姨妈……但是颜小欢奇怪了:“既然外面有女人了,为什么还要和我……”顾先生有的时候看见她就和吃了春天的药似的,本来就不得不躺在床上,被他好一顿折腾,躺的更不爽了。颜小欢磨磨牙,女仆说的要是真的,我腿一好我就不住这儿了!她脑子转了转,拿起床头柜旁的水杯开始猛灌。………………顾北寒在房间里研究玛瑙项链上的地图,钱真真从外面敲敲门:“先生,夫人又有事。”
这个“有事”,不是想上厕所,就是想嗯嗯了。顾北寒嗯了一声,也不再留恋手上的工作,起身去找自家夫人。将人抱去厕所,还顺便偷了一个吻,顾北寒心情甚好地坐回了位置上。颜小欢挠挠头,感觉刚刚顾先生很正常,一点也不像心虚的样子,只好又抱起水杯,大口大口,咕咚咕咚,努力吞着……二十分钟之后,钱真真又来敲门:“先生,夫人找您。”
顾北寒的手一顿,有些奇怪地蹙起眉头,想着这小家伙是想自己了?结果颜小欢还是一脸呆萌地看着他:“我要……”顾北寒:“………”回来之后,颜小欢又背着他狂喝水,顾北寒坐了不到二十分钟,门又被敲响。来来回回五六次,顾北寒终于脸色不好了。他这次也没等钱真真敲门,起身又去了一趟卧室。颜小欢正喝水呢,猝不及防门被打开,差点被水呛死,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放好水杯躺回了床上。因为被呛到没咳出来,脸憋得通红。顾北寒脸色阴沉地伸手摸摸她的脸:“是不是吃坏东西了?今天吃了什么?”
钱真真看了外面空空的饮水机,同情地为先生夫人点了一根蜡。一个真能折腾,一个真容易被骗,关心则乱。颜小欢张嘴就是一阵剧烈地咳嗽,顾北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伸手将人搂到怀里,试了试额头。“没发烧,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颜小欢面前是一张放大的俊颜,她愣了好一会儿,心道不能就这样被美色迷惑了。——颜小欢,你要试探他啊!颜小欢道:“我……我没有不舒服。”
顾北寒蹙眉:“胡说,那为什么今天一直上洗手间?闹肚子了?”
颜小欢反问:“你为什么一直在外面,都不陪我。”
顾北寒怔愣一下,解释道:“我在工作。”
颜小欢心里不屑,心道工作非要带着鱼丸吗?你怎么不吃了她呢:“哦。”
顾北寒察觉到颜小欢心情的低落,知道这小家伙躺久了应该是寂寞了,哄道:“那我今天就不去……”还没说完,就被钱真真的声音打断了:“先生,您快去看看吧,玉婉刚刚把、把……桌上……”钱真真结结巴巴半天没说出来。顾北寒的瞳孔一缩,刚刚来的时候玛瑙项链还在桌上,那个女人手脚被捆着,自己也没有太在意,这会儿该不是把项链吃了吧?他太担心那条项链,那可是颜小欢成为他过世母亲儿媳妇的象征。颜小欢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顾北寒走了,连个再见都没有。她咬咬下唇,觉得很委屈。那个女人怎么变得这么重要了!顾先生只是听了个名字,竟然就跑了!钱真真进来看到颜小欢的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好了,赶紧解释:“夫人,您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你别说了!”
颜小欢冷漠地打断,“我都看见了。”
钱真真:“………”完了,先生会不会打死我?颜小欢忧郁地看着自己打石膏的脚:“我什么时候才能好?”
钱真真没料到话题怎么神转折到这儿了,只是老实道:“半个月吧,骨头只是错位,没有受损,不碍事。”
本来是想安慰一下颜小欢,结果颜小欢闻言眼睛唰的就亮了。“原来半个月就能好。”
她以为要躺一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