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白白的吃俸禄,现在李乐可是已经破除了他们的黄粱美梦了,那帮家伙自然是不愿意喽。“还请皇上三思啊,这样的事情你应该跟我们这些大臣稍微讨论一下呀!您虽然是皇上,但是做决策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你一个人就做了呢?你还把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自己的眼里面啊?”
“对啊对啊,怎么可以这样做呢?身为皇上你应该采纳我们这些大臣的意见,你这样做的话就是直接无视我们,你这样的话以后也得不到民心!”
几个大臣看着面前的李乐大声的叫骂,道,李乐微微勾了勾唇线的小震爆家伙,这都忍不住了以后的时候还得有让他们难受的时候呢。“朕只不过就是恢复了科举制度,选拔了更厉害的人才,朕感觉这反而是一件利民的良策,以前的那种制度只可以允许皇亲国戚或者是达官显贵来进入到朝中为官。这样不就限制了人才的来源了吗?朕这样做完全就是为了体恤百姓,你们这样说的话朕这就不懂了,难不成是破坏了某些人的利益吗?”
李乐挑了挑眉头,看着面前的这一堆人,那一群老臣们立马就变得不敢说话了,那当然了,这件事情当然是已经损害到了他们的利益。“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了呀?不说话就代表已经默认了朕所颁布的心灵,那既然这样的话也算是博得了你们的同意了吧。明日朕就拟定诏书直接下发下去,在民间传送,还有考题都是朕自己出,而不是要那些文官出了你们可以辅助我。但是有些关键性的问题还是我自己出,一定要选拔出最精英的人才,某些大臣你们心里面有数吧!”
李乐微微勾了勾唇笑了笑,看着面前的这群人说道,那群大臣们一个个聋啊的脸,脸别提有多黑了,那就看见他们这一副锤头丧气的样子,心里面也是笑了又笑。“皇上此举真的是福泽万民呀周围大臣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李中谦已经看清楚了,李乐的意思,他是在借用科举的这种方法,逐渐把朝廷换一个写,而这种方法又不是很激进,也不至于让他们这帮人个个急红了眼,真是妙计呀。一旁的李中谦见这帮大臣们不说话,也就已经明白了,这件事已经敲定了,让他们再说什么李乐也不会改变主意的。“李中谦还有刘安这件事情就是交给你了,务必要给我好好的办成!”
李乐看着面前的刘安,还有李中谦说道。“遵旨!”
刘安朝前向着皇上行了一个礼,随后便退,朝了李乐想着还是去民间微服私访一番,自己想来也已经好久没有到民建稍微看一看了。只看过附近的边塞风光,只是没到京城,稍微观察一下,只在朝堂上看是看不到什么所以然的。李乐一直偏向于去融入百姓的生活,只有这样李乐心里面才会清楚他们真正所需要的是什么,而不是说在这个地方做假功夫。“大家听说了没有,现在竟然恢复科举了,如果说科举考试能够成功了的话,能够被选拔上了的话,那么当丞相也是可以的呀!”
“什么天底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情呢?不过这科举制度不是早已经被废除了吗?如今这新皇登基还真的是胆子够大的。敢废除先祖的规矩,不过他这么一弄,倒是让我们这些平民贫苦的老百姓有那么一线生机,可以让那些年轻人们在朝堂上围观,到时候为国家现在还真的是一个良计!”
“这新皇帝还真的是挺厉害的,我倒是觉得或许他登基之后我们国家才会真正的换来新生,以前的时候那些都不行!以前的那些皇帝他们从来都不会听取我们的意见,也成了不管我们的死活,天天就是听那些王公大臣们在那里胡说,现在这皇帝倒是懂得关心我们的感受了!”
“只是这科举制度到底能不能够,实习还是一个大问题呢,如果说先给了我们惊喜之后,然后再给我们当头一棒。那可真是完蛋了,那还不如没有呢,只会让我们失望而已,还是先看看再说吧,话说我们家孩子好像也该进学堂了吧?”
民间因为这个科举制度的事情已经掀起了大范围的讨论,大家都在称赞李乐的这一种行为,实在是有利于国家的发展,也会拉拢明星。民间都在称颂李乐的作为那帮靠着俸禄吃饭的老陈们,也是一个个都铁青了脸,都是害怕民间那一帮痞子登上了自己的座位。“李乐你在吗?不得不说你这一个科举制度弄的,可是收了不少明星呀,大家都在民间里面说你多么多么好呢。我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你这种想法太过于激进,结果没有想到你这刚新官上任,就把那帮迂腐的老师还给治得服服帖帖的,你也太厉害了!”
刘安看着面前的李乐,大声的夸奖到李乐,给了他一个眼色,让他不要那么大声,倒显得自己好像很骄傲似的,刘安立马收住了自己的音量。李乐无奈的摇摇头,这家伙怎么跟他写信,告诫他之后他还是这么不注意呢,可能就是本色出演,改不过来吧?“好了好了,别在这个地方拍马屁了最近朝中的党羽我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大部分人的帮家伙也是手里面不老实,有人贪墨也有人渎职,这就更好弄了。也多亏了你帮我去收集证据,然后我想着让你跟我一块去微服私访,去京城还有周围的那些小弟姐稍微看一看,真正了解百姓们需要的是些什么。而不是说在这个地方坐井观天明白吗?”
李乐手里面拿着一个毛笔,微微搓了一下眉头,看着面前的刘安说道刘安,点点头表示愿意答应。他一直在这个地方呆着,说实话也憋的不行,而且身上这么一身官服也太重了,他实在是无法理解当初自己的父亲穿这么一身官服。在炎热的夏天是如何生存下去的,在那个朝堂之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个。